劉昱幾人的事,暫且不談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上不了台面的玩意,總之他們在圍城沒有好日子過。
天亮之後,中午時分。
一聲龍吟響徹在了天際,眾人抬頭看去。
就見上寫:
(北朝)北魏第七任皇帝:孝文帝元宏(467年——公元499年)
眾人看着天空信息:「北魏終於來...嗯?怎麼不是拓跋氏,北魏滅了?」
「沒滅,寫的還是北魏。」
拓跋珪等人更是滿腦問號???
連忙快速而去。
「你是不是我兒,拓跋宏。」拓跋弘來到近前試探着問道。
圓柱上的元宏一愣,塵封的記憶似喚醒,逐漸回憶起父親的面容。
「父..父皇?」
...
不遠處的王莽忍不住吐槽,這取得都是什麼名字。
劉宋三個:劉裕、劉昱、劉彧。北魏兩個:拓跋弘、拓跋宏。
傻傻分不清,好在拓跋宏改了姓。
一番解釋後,拓跋珪等人領着元宏來到了秦始皇近前。
元宏死時年僅三十三歲,之所以這麼久才來,是因為人家五歲登基,在位二十八年。
「元宏惶恐,拜見始皇,拜見高祖。」
「起來吧,說說你登基之後,都做了什麼。」秦始皇淡然道。
「謝始皇。」
元宏隨即起身:「回始皇,我年幼登基,所以起初是由我祖母,文明太后臨朝執政。她老人家很有遠見,對鮮卑朝廷進行了一系列改革,先是整頓吏治,立三長制,實行均田制,再頒俸祿制。我深受影響祖母的影響。」
聽罷,劉邦很是意外:「太后臨朝執政多為國朝不幸,但你的這位祖母倒還挺有遠見和卓識。接着說,然後呢。」
「後世替祖母謝高祖皇帝誇讚。後來我長大了些,便開始了親政,遷都洛陽,全面改革鮮卑舊俗。收藏古今漢家典籍,規定以漢服代替鮮卑服,以漢語代替鮮卑語。」
「遷洛的鮮卑人以洛陽為籍貫,改鮮卑姓為漢姓。鼓勵鮮卑貴族與漢人士族聯姻,並嚴厲鎮壓反對改革的守舊貴族。」
這也正是為什麼拓跋宏變成了元宏的原因。
公元499年,一心進行漢融合的元宏終是因積勞成疾,而去世。
臨終前,仍心懷「仰光七廟,俯濟蒼生」之志。
聽罷之後,劉邦長長嘆了口氣。
隨即苦笑搖頭:「南邊和北邊一比,可真是令人唏噓,嘲諷至極啊。」
北邊雖是胡人皇帝,但就目前來看,北魏卻幾乎都是愛民如子的好皇帝,愛的還都是漢人。
反觀漢人這邊的南邊皇帝,卻是一個比一個兇殘。
怎能不令人唏噓,怎能不是嘲諷至極。
劉邦隨即看向元宏:「用漢籍、穿漢服、改漢姓、說漢語。寡人很喜歡你的漢化改革,你做得很好,元宏。」
「謝高祖誇讚,後世愧不敢當。後世也是因為深受祖輩們的影響,才會如此。」
劉邦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秦始皇:「政哥,你覺此人如何。」
秦始皇同樣很滿意元宏的所做:「甚好,朕現在只想再賞宋、齊那幾個皇帝一千大板。」
...
圍城龍珠富足,秦始皇不打算出城。
也是給大家多休息休息。
不過很快,兩日後。
一聲龍吟響徹,新皇再次到來。
就見天空上寫:
(南朝)蕭齊第六任皇帝皇帝:東昏侯蕭寶卷(公元483年——公元501年)
蕭寶卷是蕭鸞的次子,於公元498年即位。
蕭寶卷即位後賦斂繁苛,親信宦官、左右,肆意殺戮大臣徐孝嗣等人,殘暴酷虐,人心離散,國勢日衰。
後戰事頻繁,軍餉匱乏,仍以所斂財富,大興土木,生活奢侈荒淫。
再後來,蕭何的第二十五世孫:蕭衍,率兵起義,守將張稷叛帝內應,城破後將蕭寶卷斬殺。在位三年。
「拖出去,杖刑兩千。」
...
次日。
龍吟響徹,新皇再來。
就見上寫:
(南朝)蕭齊第七任皇帝皇帝:齊和帝蕭寶融(公元488年——公元502年)
蕭寶融是蕭寶卷的弟弟,長史蕭穎胄擁戴蕭寶融起義時,蕭寶融下令:多施恩惠,寬免為民。比他哥哥好上太多。
但可惜蕭齊已經走到了末路,在位剛滿一年,便被迫禪位於蕭衍。
蕭衍起先是沒想殺蕭寶融的,封蕭寶融為巴陵王,遷蕭寶融前往封地居住。
可是,其心腹沈約卻對蕭衍說:「古今不同,當年魏武帝曹操曾經說過:不可以慕虛名而受實禍。」
意思就是:不能為了那些虛名,給自己留下禍根。
蕭衍聽後點頭同意,而後派親信鄭伯禽把生金子給蕭寶融,讓他吞下去。
蕭寶融說:「我死不須用金子,有醇酒就足夠。」
於是,就給他飲酒,喝的爛醉,鄭伯禽上前將其殺死。
年僅十五歲,是個有血性的男兒郎,可惜生晚了。
聽罷之後,眾人齊齊看向了一旁的曹操。
曹操一愣,心說:這他喵都能把鍋甩我身上??
蕭寶融無功無過,不受罰。隨後交由孫權安排了。
次日。
過了中午,新皇還未來。
眾人打算即刻出城。
或許真的是受了打擊,自己堂堂始皇帝的記錄被後世子孫破了,這還了得。
於是此次陣容,不為龍珠,只為再破記錄。
出動了最強陣容。
隊長:秦始皇。
副隊:劉邦。
隊員:胡亥、王莽、劉徹、劉秀、曹操、劉備、司馬炎、劉裕、蕭賾、元宏。
總計十二人,陣容可謂是豪華頂配。
還是只出東城門一隊,因為之前秦始皇說了,南北朝到齊之前都只開啟一個城門。
元宏雖是第一次出城,但他的定位可不是炮灰。元宏是御駕親征過的,還和蕭衍交過手,將其大敗。
所以十二個人里沒有一個廢物,頂多有半個,就不點名了。
東城門隨即開啟。
入眼是一片昏暗之景。
高聳複雜的山巒皆是暗黑色,泥土是黑的,樹幹,草地也皆是黑色。
唯有零星的樹木上的樹葉,是詭異的紅色。
仿佛天地間只有這兩種色調。
秦始皇站在城門口不由蹙眉,光是站在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這次的出城必是危機四伏。
但不多猶豫,秦始皇大步朝城外而去。
眾人緊隨其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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