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個秘密戰線的工作者,見證了羅錚救人和阻敵,但沒有絕對信任的人證明羅錚身份,蠻牛依然選擇了觀望,這份警惕性確實非常高,是一名合格的秘密工作者,羅錚能夠理解對方的作法,並沒有責怪,緊緊的看着對方,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多說,而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羅錚會意的輕聲說道:「一邊說去。」說着丟給書生一個眼神。
書生會意的拍拍蠻牛的肩膀,三人一起來到不遠處沒人的地方,羅錚看向蠻牛,蠻牛想了想,說道:「事關重大,無法確定你們有沒有權限知道這事,我需要你們的聯絡工具請示上級。」
「這個不是問題。」羅錚將隱形耳麥取出來遞給了蠻牛。
蠻牛接過去放自己耳朵里說道:「我需要接通國安總部。」
「稍等。」藍星的話響起。
很快,一個聲音說道:「這裏是國安總部,你是哪裏?」
「我是蠻牛,請核對聲音。」蠻牛繼續說道。
很快,那個聲音繼續說道:「身份已經核實,有什麼需要幫助?」
「請接通情報七處處長。」蠻牛繼續說道。
很快,一個威嚴的聲音帶着幾分激動喊道:「蠻牛,真的是你?」
「雷處,是我。」蠻牛聲音有些哽咽起來,確定了這個通話渠道沒問題後,蠻牛感激的對羅錚點點頭繼續說道:「雷處,我被人救出來,有重要情報必須及時向您匯報,但有人在身邊,是他們救了我。」
「明白,你稍等。」叫雷處的人驚喜的叮囑了一句,沒多久繼續說道:「已經查明通話渠道為最高級,不存在泄密,對方身份也查明,可以信任,說吧。」
「是。」蠻牛有了雷處的再次確認,對羅錚等人的最後一絲警惕消失,趕緊說道:「雷處,情況已經查明,之前的構想可以確認,時隔一年,相信已經建成。」
「你的確定非常重要,我需要馬上匯報,有情況馬上和你聯繫,歡迎回家,給老子好好的回來,老子給你擺慶功酒。」雷處驚喜的喊道。
「是,謝謝雷處。」蠻牛激動的喊道。
結束了通話,蠻牛將隱形耳麥遞給了羅錚,感激的說道:「對不起,我懷疑了你們的身份和動機,事關重大,不得不留個心眼,輕不要介意。」
「理解,好好養傷吧。」羅錚沒有多問,安慰道。
蠻牛感激的一笑,書生拉着蠻牛閒聊去了,羅錚帶上隱形耳麥,看着蠻牛離開的背影,總感覺要出事,正尋思着,紅梅花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幽靈?」
「是我。」羅錚答應道。
「現在是秘密通話渠道,把耳麥給蠻牛。」紅梅花認真的說道。
羅錚一怔,知道出事了,馬上示意蠻牛過來,將隱形耳麥遞上去,蠻牛驚疑的接過去戴好,聽了一會兒,情緒激動起來,認真的答應一聲,將隱形耳麥還給了羅錚,羅錚戴上,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幽靈。」
「首長好。」羅錚一聽居然是李老,不由精神一凜,趕緊問好。
「剛剛接到國安的求援,越國一個秘密軍事據點威脅到了國家安全,具體情況你問蠻牛,現在,我命令你不惜代價把他摧毀。」李老嚴肅的說道。
羅錚從來沒有見過李老這麼嚴肅的說一件事,知道事情恐怕不小,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你小子鬼點子多,別蠻幹,好好活着,聽說書生帶着一個特種中隊過去支援你的?我馬上和他們軍區首長聯絡,讓書生留下來幫你,至於援救出來的傷員,安排一支小隊護送,我會通知最近的軍隊上去迎接。」李老認真的叮囑道。
羅錚臉色大變,見藍雪急匆匆過來,神情嚴肅,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能讓李老放棄好不容易救出來的人也要執行的任務,肯定不簡單,羅錚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明白,請首長放心,堅決完成任務。」
「好,有什麼需要馬上聯絡我,事關重大,我會時刻關注此事進展,小心點。」李老嚴肅的叮囑道,切斷了通話。
「通話你也聽到了,看來,咱們有的忙了。」羅錚苦笑道。
通話用的是秘密頻道,僅限於羅錚、藍雪、鬼手、山雕和雪豹知道,鬼手三人也圍攏上來,看了蠻牛一眼,最後看向羅錚,羅錚看向蠻牛,臉色一肅,輕聲說道:「鬼手、雪豹、山雕,三角警戒,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五米之類,叫書生過來,看來,咱們有麻煩了。」
書生很快被叫來,隱隱感覺到出大事了,看向蠻牛,蠻牛輕聲說道:「我已經接到指令,將情況如實通報你們,一年三個月前,我們的偵查人員發現越國在秘密挖掘一座礦洞的時候非常蹊蹺,越國對外說是稀土礦,稀土是工業維生素,各國戰略物資,非常珍貴,秘密挖掘很正常,但偵查發現,還有各種遠程導彈武器秘密運送進去,我們懷疑是一個秘密軍事據點,組織上派我去偵查。」
「說重點。」羅錚臉色凝重的問道。
「勞工都是邊境各寨強行抓去的,近半都是咱們國家人,進去後沒有一個出來過,我故意被他們抓去,混進基地,發現他們已經將一座大山內部掏空,種種跡象表明,大山內部已經部署成為戰略導彈基地,有巨大的雷達陣,藏在一個天坑裏面,上面有偽裝,基地有一個師的兵力把守,導彈可以覆蓋我們幾乎整個國家。」蠻牛臉色嚴肅的說道。
「這麼多人把守你怎麼逃出來的?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而是想知道假設我們過去,哪條路相對容易滲透上去。」羅錚臉色大變,追問道。
「哪有路?」蠻牛苦笑道,神情變得悲憤起來,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好一會兒才穩定情緒繼續說道:「勞工過的非常慘,偷跑無望,我不得不破壺沉舟,觀察發現一名軍官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心胸狹隘,就偷襲了他,被打斷了手,沒辦法勞動,軍官不解恨,將我丟在監獄,要求監獄長每天折磨我一遍,直到死,原本以為監獄有機會逃出去,結果還是無望,一等就是一年多,還好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