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現的地下入口讓羅錚找到了一個聖戰士培養基地,和以往獲取到的種種機密情報一樣,聖戰士果然是用生物藥水改變人體基因形成了,也都是重傷後的戰士改造而成,黑暗教會通過特別渠道將重傷員拉到這裏來改造,對外聲稱死亡,沒人追查,一切都很隱蔽,但現在不同了,這裏的人一旦傳出去,對很多人都會是重大打擊。
「這是一次牽扯出黑暗教會毒瘤的大好機會。」羅錚心中有了計較,精神一振,冷冷的看向走過來的修斯博士沉聲說道:「你確定自己是在為國家服務?」
「當然,加利斯博士和我亦師亦友,他還能害我?」修斯一臉堅定的說道。
「很好,現在我正式通知你,加利斯是恐怖分子之一,身份重要,而我們┅┅」羅錚說着,看向修斯的眼神多了一抹同情和可憐,一個只會搞研究的書呆子而已,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可憐,可悲,沒有了計較的心思,語氣一緩,淡淡的說道:「我們是聯合國的,反恐總署,你被捕了。」
山雕早就不耐煩了,聽到羅錚的話一個箭步上前,槍口頂着修斯心口,不善的冷冷暴喝道:「後退,雙手抱頭。」無形的殺氣爆出來,周圍空氣仿佛都一下子冰冷了幾度,令人不寒而慄。
修斯哪裏見過這麼大殺氣的人,頓時呼吸一滯,慌亂的後退兩步,雙手抱住了頭,臉色蒼白的看向山雕,見山雕一副要開槍的架勢,更是害怕起來,看向羅錚喊道:「你們怎麼會是聯合國的人呢?聯合國什麼時候有了反恐總署這個部門?我要求見加利斯博士,該死的,你們不能這樣。」
「帶他下去。」羅錚擺擺手說道,來到水池旁,見裏面躺着的人一臉安詳,好像進入了沉睡狀態,看上去並沒有絲毫痛苦,全身一動不動,全部被翻滾的溫泉水浸泡着,身上管子裏面流淌着不知名的藥水。
羅錚蹲下來試了試水溫,現翻滾的溫泉不過十幾度而已,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熱,不由好奇起來,看上去像煮沸了的溫泉水居然只有十幾度,這些水果然有門道,再看儀表上面的顯示,全是線條在跳動,完全看不懂。
這時,張暘走過來低聲說道:「查過了,確實有近百人,都差不多,時遷和史丹利正在檢查周圍,看還有沒有暗室,旁邊幾間洞室我去看過,有堆放着各種物品的雜房,還有人居住的臥室,沒有異常。」
「這裏是個好地方,傳令下去,不要破壞了,留着咱們自己療養用。」羅錚一臉沉思着吩咐道,等張暘離開後又看向翻滾的溫泉水池,不由笑了,兄弟們在前線難免有損失,到時候拉到這裏來躺幾天,多好?島上還能用於訓練。
等了一會兒,時遷快步上來,對羅錚低聲說道:「頭,查過了,沒有暗室,情況就眼前看到的這些了,接下來怎麼辦?」
「山雕。」羅錚沒有馬上回答時遷的話,而是對不遠處的山雕喝道。
「到。」山雕沉聲應道。
「帶着你的人在這裏給我盯死這些人,稍有異常,格殺勿論,等我命令。」羅錚沉聲說道,將保護現場的重任交給了最信賴的兄弟山雕,等山雕答應一聲,羅錚帶着其他人急匆匆離開,走木梯上了地面。
出了地面,羅錚馬上下達撤退命令,所有人質上遊輪,讓一支小隊押着遊輪駕駛人員也上了遊輪,開船離開,其他職員則留在洞室內,留下一支小隊負責看押,修斯等人也被押了上來,和職員們一起看守。
羅錚留下山雕負責後續看押工作,自己帶着時遷等兄弟們也上了遊輪,洞穴雖然拿下,但依然存在變數,必須儘快將人質送出去再說,來到洞穴出口處,羅錚叮囑時遷出去後馬上和傑克森聯繫,讓傑克森密捕加利斯博士,自己帶着姬武、公孫舞、張暘和一支小隊上了岸,將遊輪交給時遷全權負責,奧瑟隨遊輪一起離開,臨行前將聯繫方式秘密留給了羅錚。
對於一個急於報家仇的人而言,羅錚相信奧瑟不會背叛自己,等海島上的事解決後再聯繫也不遲,藍雪正在和敵人戰鬥,羅錚絕對不會丟下愛人自己先撤,順着山崖小路急匆匆跑去。
很快,羅錚等人上來山崖,接着朦朧的月光看到開闊的山崖上躺着十幾具屍體,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並不見敵人影子,羅錚警惕的趴在路口附近的地面觀察起來,其他人也紛紛爬上山崖,找了個地方臥倒觀察。
前方密林靜悄悄的,樹木隨風搖動,灰濛濛一片,什麼都看不見,羅錚不由看向另一側山坡,那裏是藍雪等人潛伏的位置,也靜悄悄一片,樹林黝黑一片,仿佛一隻巨大的洪荒猛獸在矗立,令人壓抑。
「頭,什麼都沒有。」一名狙擊手通過狙擊鏡觀察一會兒,對羅錚沉聲說道。
羅錚用的只是普通的卡賓槍,並沒有狙擊鏡可以望遠,聽到自己兄弟如是說,不由好奇起來,想了想,沉聲說道:「你們小隊就地散開隱蔽,張暘、姬武、公孫舞,你們三個跟我來。」說着朝藍雪潛伏的位置衝去,在月色下仿佛覓食奔突的獵豹,幾個兔起鶻落就去了很遠。
張暘等三人沒有說什麼,而是默契的緊隨羅錚身上,嗖嗖嗖,三個人在夜色下拉長三道長長的影子,度快得肉眼難以鎖定,看得留守的兄弟們羨慕不已,好在大家見多不怪了,小隊長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兄弟們向前十米,半圓形防禦陣勢,都打起精神來,小心點,上。」
「是。」大家沉聲應道,紛紛向前衝去,幾乎一口氣衝出去十米,一個虎撲在地,身份翻滾,就近找了個低洼一點的地方或者巨石旁邊隱蔽起來,架起了狙擊槍瞄準前方,全身殺氣收斂,目光微凝的看着前方。
頃刻間,整個小隊就和周圍夜色,和大地,和草木融為一體,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邊,空氣中都沒有絲毫殺氣,只剩下海風徐徐的掠過山崖,久經沙場的眾人都很清楚怎麼和周圍融入,怎麼隱匿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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