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城,居住小區安全屋內。?
安全屋分兩種,一種是補給型安全屋,用於補充彈藥、醫藥品或者跑路所需等物資,有需要的人拿完就跑;另一種是隱匿型安全屋,給有需要的人暫時隱藏之用,為了達到隱蔽性,這種安全屋和和普通居家房一般,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時不時有人來打掃,就像有人住一般,具有很高的偽裝性和隱蔽性。
這件安全屋就屬於隱匿型安全屋,簡單的裝修,房間也比較乾淨,寬大的客廳里,紅梅花一臉沉靜的坐在沙上,看着自己兄弟打開一個包裹,包裹是才從小區垃圾箱抗上來的。
拉鏈拉開,露出一個英俊的小伙子來,穿着名貴的西裝,雙目緊閉,開包的兄弟從袋子裏找到一個木瓶子打開,放到小伙子鼻子下,很快,小伙子甦醒過來,睜開迷惑的眼神看着四周,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了,臉色微變,一個激靈爬起來,驚慌的喊道:「我在哪兒,你們是什麼人?」
「啪」開包的人一記耳光狠狠的抽過去,用力過猛,在小伙子臉上留下一道五指印,冷冷的喝道:「再喊一刀宰了你,給老子閉嘴,問什麼答什麼。」
「你敢打我?」小伙子滿臉震驚的看着對方,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表情,憤怒的喝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等着,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說着摸索起身上的口袋裏,一邊急促的說道:「我的手機呢,你把我手機放哪兒了?」
「啪」又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抽過去,直接將小伙子抽倒在地,嘴裏滿是鮮血,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大口喘着粗氣,開包的年青人看着紅梅花苦笑道:「就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紈絝公子,您看?」
「拎起來問問吧。」紅梅花也看出對方是個自以為是的公子哥,這種人自視清高不說,還自我膨脹,就好像全天下人都應該敬他,寵他,絕對不能忤逆他,對付這種人紅梅花有上百種辦法。
開包的兄弟一把抓起小伙子,作勢要打,冷冷的喝道:「給老子站穩了,問什麼答什麼,否則剁碎了餵狗。」
「你敢?」小伙子色厲內荏的喝道,語氣強硬,但全身都在抖,嘴唇都抖動的說不出第二句話了,顯然在強撐。
「要不試試?」開包的男子拔出一把軍匕貼在小伙子臉龐,黝黑的軍匕散着冰冷的寒氣,鋒利無比。
「你想怎樣?」男子承受不住森冷的殺氣,緊張的問道。
「麥斯對吧?」紅梅花淡淡的說道,將男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不是,你們抓錯人了。」男子趕緊辯解道。
「很低劣的辯解,我的問題只問一次,答錯一次扎一刀,不知道你能抗住幾刀?」紅梅花冷冷的威脅道,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公子哥就得上手段,直接威脅,不用費腦子誘供,紅梅花掏出一把手槍放在前麵茶几上,冷冷的追問道:「三個問題答錯,就別怪我打爆你的腦袋。」
「你想怎樣?」男子慌亂的說道,語氣急切。
「麥斯,肖恩家族最小的兒子,對嗎?」紅梅花冷冷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什麼麥斯。」男子慌亂的喊道,忽然感覺到大腿處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不由慘叫出聲來:「啊」
但聲音剛出來就被一雙大手死死捂住了,開包男子將帶血的軍刀放在男子臉上擦拭,冷冷的說道:「想好了再答,懂嗎?」
「懂,懂,懂,我是麥斯,你們想怎樣?我家裏有錢,很多錢,你們需要多少,開個數,一定會給你們的。」叫麥斯的男子徹底亂了心神,剛才那點強硬的底氣煙消雲散,大腿上的刺痛讓麥斯知道,眼前這幫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越有錢的人越怕死,捨不得這個花花世界,麥斯也一樣,溫室里長大的花朵,或許見識不少,也懂的很多,但終歸是花朵,經不起風浪的摧殘,一刀下去,意志力徹底奔潰,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錢是個好東西,頭我們再談這個問題,你只有三分鐘時間,三分鐘內如果不包紮傷口,必死無疑,所以,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懂嗎?」紅梅花冷冷的說道,見對方慌亂的趕緊點頭,便繼續問道:「這段時間你躲在哪裏?」
「你們不是綁匪?」麥斯愣了一下,驚駭的反問道,猛然想到了什麼,急切的追問道:「你們是反恐總署的人?」
「你小子倒也聰明,既然知道了,那就說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紅梅花冷冷的說道:「老實交代,說不定我饒你一命,你還年輕,有錢有勢,別放着大好生活不要,你說呢?」
「你們真的能放了我?」麥斯慌亂的追問道,眼睛裏閃過一抹期望。
紅梅花何等老辣,敏銳的捕捉到了這抹期望,一臉肯定的說道:「當然。」
「那好,我說,我說。」麥斯慌亂的臉龐燃氣了希望,趕緊說道:「我們這段時間藏在一個地下基地,具體位置也不清楚,我們是蒙着眼睛進去的。」
「地下基地是幹什麼的?距離這裏多遠?」紅梅花一驚,喝問道。
「基地幹什麼的不知道,我們被要求在一個固定區域活動,不准亂跑,裏面什麼都有,就像個高檔會所,除了自由,什麼都好,距離這裏多遠不清楚。」麥斯趕緊解釋道。
「從基地出來道這裏花了多少時間,什麼交通工具?」紅梅花喝問道。
「坐車,沒多久,十來分鐘左右吧,具體沒看表。」麥斯趕緊答道。
「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紅梅花沉聲追問道。
「不知道,上面安全我配合行動,具體什麼都沒說,把我關在酒店不准出去,說是配合他們行動。」麥斯趕緊答道,隱隱感覺身體開始變虛,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徹底慌亂神,急切的喊道:「快,給我包紮,我什麼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