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陽光明媚,清風徐徐,羅錚接受完吳淼的檢查後回到療養室,打開窗戶,讓陽光和風都進來,心情大好,見外面訓練場有兄弟在訓練,不由笑了,兄弟們能自覺訓練是好事,經過這幾個月時間休息,加上又輪換回家一段時間,心身都得到了放鬆,戰鬥力完全恢復過來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
「請進。」羅錚隨口喊道,迴轉身來,見紅梅花急匆匆進來,石井空則順手關好門,不由苦笑起來,這個石井空倒也是個人物,堂堂菊花級忍者,忍者中的最高級別,居然能拉的下面子、放得下身段給羅錚當門神,而且說到做到,好在知道石井空身份的人不多,羅錚也不介紹,否則整個詭案局都會沸騰。
「坐吧,看你着急的,出什麼事了?」羅錚做了個請示。
紅梅花坐下後看看門口,有些擔心的看向羅錚,羅錚笑道:「放心吧,雖然菊花級忍者聽力強悍,但這間療養室在設計之初就考慮過會客之需,房門做了最好的隔音處理,就是爆炸外面都聽不到,不用擔心偷聽。」
「也是,我都忘了這點。」紅梅花鬆了口氣,趕緊說道:「出事了,三天前,一支押鈔車隊被劫,兩億米金和半噸黃金被劫,我們查過監控,劫車的人用的是那款度恐怖的摩托,你和那款摩托打過交代,可以確認是黑暗教會幹的。」
「什麼?黑暗教會劫押鈔車隊?他們不是已經從國內席捲了一大筆資金走了嗎,難道還缺資金?還是說他們準備干大的,需要大量資金?」羅錚驚訝的說道,一邊思索着,目光熠熠,閃爍着智慧的光澤。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整個車隊由一百名荷槍實彈的衛隊護送,頭上還有武裝直升機保護,警車開道,但還是被搶,出動了十輛摩托,直升機被rpg直接轟掉,十輛摩托車邊沖邊打,火力非常兇悍,一百人的衛隊不到三分鐘就全部被幹掉,摩托車消失,有人跟進,開着車衝進了一家地下商場車庫,幾分鐘後車庫衝出來幾十輛小車,無法分辨兇手去了哪兒?」紅梅花沉聲說道。
「為什麼會有幾十年小車一起出來?還有,事情生在哪裏,為什麼沒有後援跟進?」羅錚驚訝的追問道。
「我們的情報人員追查到,商城車庫裏的小車都不允許出來,被人控制了,知道兇手成功後一起放出來,兇手的車輛混在其他車輛中,趁機逃逸,事情生在歐洲的高盧國,我們追查過,生攻擊時車隊和外界聯絡過,但根本無法聯絡,信號被屏蔽了,沿途監控也都被屏蔽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劫案,兇手將行車路線摸的很熟,早做了各種準備。」紅梅花分析道。
「原來如此,高盧國什麼反應?」羅錚追問道。
「他們只是當普通的劫案處理,並不知道是黑暗教會幹的。」紅梅花回答道。
「想辦法告訴他們真相,不用太多,把上次摩托襲擊我的視頻給他們,點名是黑暗教會,他們會相信的,看來,黑暗教會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一個巨大的陰謀,我們需要盟友了。」羅錚沉聲說道。
「還有一件事。」紅梅花答應着繼續說道。
「什麼?」羅錚見紅梅花臉色凝重,不由內心一緊,追問道。
「兩天前,不列顛國一個印鈔工廠遭到空中偷襲,所有自衛設備被炸毀,警衛人員被轟殺,之後,一支車隊衝進工廠,洗劫了裏面剛印刷出來準備投入市場的現金,數額非常龐大,不列顛國閃爍其詞,不願意說出實情,根據我們的情報人員偵查,數額過百億。」紅梅花沉聲說道。
「空中襲擊?地面跟進,很有軍隊的風格。」羅錚沉聲說道。
「沒錯,我們追查過,有監控現了圓形飛行器,天太黑,看不太清楚,不列顛國又刻意封鎖消息,我擔心又是黑暗教會幹的,只有他們的飛行器才是圓形的,而且度快,能避開雷達進入市區。」紅梅花分析道。
「有這個可能,為什麼不列顛國不透露消息?」羅錚沉思着問道。
「畢竟是醜聞,誰願意揭自己的短。」紅梅花解釋道。
「如果也是黑暗教會幹的,他們弄那麼多現金幹什麼?要知道都是新鈔啊,都連着號,只要公佈號碼,將這批新鈔取消就好了。」羅錚低聲說道。
「會不會有內幕。」紅梅花驚疑的說道,見羅錚看過來,便揮出特工質疑一切的特性解釋道:「如果有人送錢給黑暗教會,但數額大,又不能明送,就安排了這個局,等黑暗教會劫走新鈔後謊報數額,比如劫走一百億謊報十億之類的,取消也只是這十億,剩下九十億不就成黑暗教會的了?」
「難道就不怕查出來?」羅錚追問道。
「如果是高層大員這麼幹,怎麼查?還有,結算公佈號碼取消這筆資金又能怎樣?很多貧困地區的人不一定知道這些消息,比如草原部落武裝,沙漠武裝等,把錢給他們完全沒問題。」紅梅花繼續分析道。
「嘶?」羅錚猛然想到黑暗教會喜歡收編一些貧困區域的恐怖組織、毒販組織和部落武裝,這些人見識少,信息來源更少,確實不一定知道這件事,只要錢都是真的就不會多想,印鈔工廠出來的錢當然都是真幣。
想到這羅錚臉色一沉,低聲說道:「難道黑暗教會想擴編隊伍?馬上安排情報人員去貧窮地區,動一切力量收集相關情報,盯死這件事,看哪些武裝被黑暗教會收買了,這件事太大,你親自安排好。」
「明白。」紅梅花也知道其中的厲害,認真的答應道。
「奇怪,這些混蛋弄那麼多現金到底要幹什麼?這裏面肯定有古怪。」羅錚自言自語的說道,臉色凝重無比。
「難道是外圍勢力被我們削弱的太厲害,想重新展壯大外圍武裝力量了?」紅梅花沉聲說道,但對自己這個分析並不確定,也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