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明媚的普照着華夏國京城,和風煦煦,萬物甦醒,馬路上的各種花卉迎着朝陽盛放,樹枝上也抽出了新的嫩芽,路上行人匆匆,滿是趕着上班的人們,馬路上車流不息,整座城市一下子充滿了火力,忙碌起來。
商業中心的一家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內,羅錚醒來,洗浴一番來到客廳,一晚上都在擔心黑暗教會的恐怖手段,並沒有休息好,雙眼赤紅,臉色疲憊,但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喝了杯溫水,感覺胃裏好受了些。
這時,三名代表也起床來,大家一一問好,坐在沙發上準備工作,這時,有服務員送了早餐上來,藍雪從裏屋出來張羅服務員將早餐放在餐桌上,大家知道是藍雪預定的早餐,都不客氣,吃了起來。
正吃着,公安和國安的代表幾乎同時深情一愣,捂住了自己的耳麥,很快,兩人滿臉震驚的看向羅錚,羅錚知道出事了,放下豆漿問道:「怎麼了?」
公安代表搶先說道:「總部傳來了的情報,有十輛旅遊大巴幾乎同一時間遭到綁架,動了槍,死了幾個,綁匪沒有提出任何要求。」
「什麼?」羅錚臉色大變,馬上意識到這是黑暗教會在行動了,趕緊催問道:「快,說說,分別在什麼位置?具體什麼情況?」
「全部都在國外,我也接到同樣的情報。」國安代表趕緊說道。
「統一時間?全部都在國外?遊客?」羅錚鐵青着臉問道,見兩人點頭,馬上起身來,喝到:「這群混蛋,我應該想到的,該死。」一副懊惱的樣子,急匆匆來到沙發上坐下,戴上了自己的耳麥。
「想到什麼?」藍雪驚訝的追上來問道。
「我應該想到他們會在國外動手,會用綁架這招。」羅錚懊惱的說道。
「想到又能怎樣?總不能讓大家不出去旅遊吧?在沒有證據前我們不能阻止任何人出去旅遊,忠告沒有意義,反而顯得我們無能。」藍雪無奈的勸解道。
「是啊,如果我們對外提醒遊客近期不要出去,老百姓只會罵我們無能,再說,這次被綁並不是同一個國家,而是西邊相鄰的所有國家,總不能告訴大家近期都不要去西邊相鄰國家吧?沒有證據會引起外交糾紛。」國安代表也勸解道。
羅錚想想有道理,沉着臉說道:「看來,這是陽謀,就算我們想到也沒辦法改變,總部,馬上將情況發過來,我要知道具體情況。」後面這句是對藍星說道。
藍雪會意的上前打開了電視,沒多久,電視上出現一張衛星航拍區域圖,上面標註了西邊幾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一個紅色的點在閃爍,代表出事地點,羅錚死死盯着屏幕喝問道:「情況都摸清了沒?」
「正在讓有關部門傳數據,給我一分鐘。」藍星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
忽然出現的變故讓羅錚警惕起來,這次是綁架,下次會是什麼?綁架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黑暗教會想故技重施,用人質威脅國內嗎?不得不說這招非常有效,羅錚為難起來,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面對綁架這招,羅錚頓生無力感,不知道如何應對為好了。
一分鐘很快過去,藍星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已經拿到國內相關資料,西邊五個國家,每個國家有兩輛旅遊大巴被劫持,同一時間動的手,找到五具屍體,分別在不同的車上,用的是自動步槍,目前去向不明。」
「一點線索都查不到嗎?」羅錚沉聲問道,一顆心揪起來。
「動手的時候我們的衛星不在上空,顯然敵人算準了這點,有備而來,由於都是在國外,我們沒有執法權,國外的執法能力有限,當時又是暴雨,線索全部被雨水沖刷乾淨,旅遊大巴也全部被炸毀,人質還在統計之中。」藍星解釋道。
「不在上空?」羅錚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衛星是按照軌道運轉,不可能總在一個地方待着,敵人算準了時間動手,再將現場炸掉,加上暴雨沖刷,確實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十輛大巴,每輛按照三十人算都有三百人,事實上遠遠不止這個數,這幫混蛋,有這麼多人質在手,我們就陷入被動了,如果對手以人質要挾國內交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怎麼辦?」藍雪沉聲說道,看向羅錚的眼神滿是擔憂。
「別急。」羅錚沉聲說道,擺擺手,坐到沙發上沉思起來。
「組長!」公安代表忽然沉聲說道:「對方綁架人質的行為未必是要挾國內,說不定是迷惑我們的障眼法,故意用來轉移我們視線,當然,也可能是想用人質要挾,但背後肯定還會有別的動作,不會就這麼簡單。」
「說說你的看法?」羅錚沉聲追問道。
「是。」公安代表正色的分析道:「綁架人質是最簡單、粗暴的行為,一般只有暴匪才會這麼幹,恐怖分子很少用這種辦法,只會直接殺人製造恐怖,除非迫不得已,因為綁架意味着提要求,否則綁架沒意義,提要求就意味着暴露自己,引來公憤,我們可以妥協,但當地國為了給我們一個交代,肯定會全力追捕暴匪,換言之,就算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我們顧忌人質安全,當地國可不會顧忌,這對綁匪不利。」
「有道理,我們的人在當地國出事,當地國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人質,給我們一個交代,一旦全力追捕,綁匪肯定躲不掉,就算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也未必能安全出境撤離,換言之,就算我們贖回人質他們也跑不了,要錢可以理解,畢竟錢轉走就是他們的了,東西想要離境可不容易。」國安代表贊同道。
「不管什麼行為,這幫混蛋都不能放過,要不要我們動手?」軍方代表一臉惱怒的問道,虎目如炬,緊緊看着羅錚,全身充滿了戰意,人質被綁,這是軍人的恥辱,沒法淡定。
羅錚卻忽然有了別的想法,擺擺手示意稍等,認真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