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季陽悠悠的睜開了眼,還是那個墓室,眼前晃蕩的是熟悉的三人組,小爺沒死,那【幽魂陰火——吳心焱】去哪了,不會回棺材裏了吧?趕緊通知南宮銀錠前輩他們時刻提防。
剛想說出口只能是一陣哀嚎,全身上下疼得抽搐,特別是腦袋裏就像是炸了一般,錐心的痛。小南宮見狀以為是剛才那腳的後遺症,確實力道是大了些,誰知道季陽這登徒子居然上身衣衫都沒了,不是褲腰帶緊緊地堅守陣地,那春光要泄漏完了。
小跑過去將季陽扶了起來,後邊二人對視一眼出了墓室,萬萬不得打攪了這樁好事,你說季陽受傷了是一件好事?不不不,人家說的是南宮飛燕和季陽兩個卿卿我我,雖然八字都沒一撇。
「小色狼你沒事吧,剛才力道大了些,誰叫你弄成這副模樣,人家不是擔心你嗎?」惡魔一般的冰山小南宮居然會主動道歉,還扭扭捏捏的小女兒般,讓季陽大飽眼福,躺在小南宮的臂彎似乎頭疼都好了些。這妮子態度似乎改變了很多嘛,誰說【追魂箭——南宮飛燕】不溫柔的,季陽第一個站出來和他理論。
「沒事,你……注意那……怪物,端是無比厲害。」季陽難得的將手指抬起來指了指放的整整齊齊的棺材,心中滿是擔憂南宮飛燕被偷襲。
聞言南宮飛燕一下把季陽的頭放了,轉身拿着鐵膽畫雀弓,狼牙箭上弦,一會兒沒有絲毫動靜,發現老南宮和小李子都出去了,耳邊又傳來季陽**的聲音,那麼高將頭放下去不摔着才怪,傷上加傷,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你就不要騙我啦,來我把你背出去吧,」真是的兩個大男人跑的比兔子還快,苦力活交給本女俠做,出去了定會給你們好看,南宮飛燕心中恨恨的想,手上卻沒有停下來,拉起癱軟的季陽就往背上扛。
好歹也是先天地境的高手,背個人哪會使用真氣借力,沒想到季陽會有那麼重,站不穩且措不及防的季陽往小南宮倒了下去,那妮子也是喜感,下意識轉身想扶穩季陽,沒想到二人一起跌倒了下去。
一雙溫暖的嘴唇覆蓋在小南宮那溫涼的紅唇上,此刻二人算是真正的零距離接觸,南宮飛燕哪裏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一雙大眼睛瞪得季陽心裏發顫,又沒有力氣翻過身,愣是壓住小南宮吻了下去。
潮紅的臉蛋渲染着眼角媚眼如絲,季陽這貨居然趁虛而入,將舌頭輕輕敲開南宮飛燕的牙關,心緒亂的一團麻似得小南宮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丁香小舌被佔領了,兩條舌頭纏綿了一會兒,那是來自身體自然的反應。
又是一腳嘣的一聲,好吧,悲劇的季陽又是飛了出去,這次連**的力氣都沒了,像個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舌頭還舔了舔唇邊的水跡,回味着那一刻的溫存,即便是巧合或者是無心之舉,終歸是自己佔了別人的便宜不是。
鯉魚打挺站起來的南宮飛燕用手使勁擦了擦嘴角,一張臉紅的像塊紅綢子,饒是冰冷的體質也被燒的發燙,這季陽真是可惡,好心背他出去,卻又被這登徒子佔了便宜,不過那溫暖的感覺、健壯的身材的確讓人很是留念。南宮飛燕啊南宮飛燕,你這姑娘被別人強吻了你還不害臊,羞死了。
接下來季陽腦袋就清醒了,哪裏偷來南瓜那麼大的膽兒敢去親吻這姑奶奶,不被她的追魂箭射個通透你來問我,完了完了,這妮子該不會在想着要我負責吧?小爺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說負責那你就吻回去啊,地痞無賴的心思在季陽心中急轉。
不過話說回來,這妮子長得那麼標誌,身段也是一等一,傾國傾城也不至於那麼誇張,活色生香倒是不減分毫。就算讓小爺負責到底也是可以的,嗯,就這麼定了,她要是敢提出來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娘親看見肯定會喜歡的不得了。雖然脾氣有些時候有點怪,不過看來對小爺我還是很好地嘛,也沒有怎麼使小性子。
「你,你的重水沉香木到手了沒?」沒想到小南宮開口竟是這麼一句話,不過好歹也是成功的轉移了二人的話題和注意力,不得不說小南宮還是蠻聰明的。
「被【幽魂陰火——吳心焱】那傢伙打成這樣子,還有精力去找那東西?差點要了小爺的命,對了,你看見那個東西了嗎?」季陽隨着內力的恢復,說話的力氣倒有了,不過看起來確實是比較悲涼。
看看再次被踹飛的季陽,小南宮也是有點不好意思,哪有接連踹別人兩腳的做法,又不是打架。假裝巡視一邊墓室,發現那具殘敗的軀體,慢慢靠近過去。「你說的是這個人?貌似已經死翹翹了,什麼【幽魂陰火——吳心焱】,在哪裏?」
心中大感奇怪,季陽想不明白那戰力無雙的吳心焱到底去哪了,索性搖了搖頭,「那副軀體就是他的,依靠着一團幽暗陰火活着,吸收活人陽氣肉生白骨,試圖尋求長生,後來我被擊敗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先幫我找找重水沉香木吧,為了這東西也算是歷經磨難。」
「諾,你要的東西應該就在那……」小南宮強行全然忘記剛才那香艷的一幕,鐵膽畫雀弓往棺材比劃比劃,小手一伸,「給你的短劍呢?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本女俠大發善心去幫你取。」
從身後不知哪裏將短劍摸了出來,「我怕傷了它,沒用它去戰鬥,那傢伙的攻勢實在是太過可怕,萬一燒毀了你豈不恨我?」季陽死皮賴臉的望着臉上餘韻猶在的小南宮,竟是打趣起來。
一聲清哼,奪過短劍去尋找重水沉香木了,季陽苦笑的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着實不雅,怪不得那妮子絲毫不給個好臉色,想必一定是有緣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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