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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距離離得近,車外光影映進來,能見度不高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光影帶着朦朧曖昧的味道。大筆趣 m.dabiqu.com於雪抬眸與這他對視,淡淡暗光中男人深邃精緻的臉龐在她的心裏落下印記。
「你這樣,不累嗎?」她移開視線,聲音平靜,臉轉向車外迷霧中璀璨的街景蠹。
「……」他深邃視線打量着她。身上那股充滿男性魅力的男人味道讓於雪臉隱隱發燙。
「開車。」許久,他身子側離她,退回副駕駛。
於雪深呼吸一口氣,收回一直看着車外的視線,駕車駛離,心跳無可自控的加快髹。
車裏出奇安靜,於雪打開音樂,迴蕩在車裏的是那英那首「默」。電影版何以笙簫默里的歌。
【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
【逆着洋流獨自游到底】
【年少時候虔誠發過的誓】
【沉默地沉沒在深海里】
【重溫幾次】
【結局還是失去你】
於雪目視前方很認真開車,自己車技她很清楚,再說這邊的路不熟,她不敢分神,但卻在聽到那句「結局還是失去你」紅了眼。
30分鐘後,黑色賓利還行駛在蒼穹的黑幕下寬闊的車道上。導航顯示到達目的地快了。
身旁一直閉眸的男人此刻像是在這蝸牛車速里已睡着。
直到紅綠燈下,車子追尾前面一輛白色寶馬。身旁副駕駛上優雅坐那的男人終是深邃的視線投注在了身旁這位馬路殺手身上。
於雪緊緊握緊方向盤,眼下臉色白無血色。
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只見前面白色寶馬駕駛座車門打開,下來一位衣着華麗,容顏精緻的美女先是看一眼撞上她車的這輛黑色賓利,眸子中有驚訝,她舉步從容走向了車尾。
於雪緊緊咬着唇,手準備打開駕駛座車門,另一隻手被身旁男人灼熱的大手握住,「不怕,交給我。」他嗓音醇厚,那深邃的視線直直落在了她的臉上。
數秒。
車窗叩響。
是副駕駛那一邊的。
於雪側過臉看去只覺眼前這個女子眼熟,卻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慕凱峰微半降下車窗,聲音磁性,「這是我助理電話,他會聯繫你處理這件事。」車窗升上,他側過臉看她,「開車。」慕凱峰絲毫沒有給外面女子說話的機會。
「還敢讓我開?」於雪看慕凱峰。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男人雅俊臉上隱約帶笑,「不開,我們怎麼回去?」她知道他在逗她。
「不要瞎想,膽子大點,認真開。有我在,怕什麼。」他安撫她的話讓她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於雪看了下時間,的確不早了,要是他開的話,定是早就到了。
「喜歡這首歌?」他閉着眼問。車子上路5分鐘後。
「你喜歡聽誰的歌?」於雪怕他不喜歡聽。
「會唱歌嗎?」他問。
「會。」於雪打起精神開車,一邊回答身旁男人的話。車裏很久後又是一陣沉默。
……
文化街。
喬雅酒吧。
徐志強最近每天晚上幾乎都來這裏,有時候是和董成瑞一起,從董成瑞離開悅達後他有一段時間不曾見他了。
他招手,酒吧侍應生上前,「最近怎麼不見你們老闆?」徐志強最近有給喬雅打過幾次電話,但那邊一直沒有人接。
「我們老闆最近去美國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侍應生看着面前最近幾晚都來的這位客人,聲音多平穩回着話。
「什麼時候去的?」他記得上次見到她是半個月前。
「去了有一周了。」侍應生知道這位客人和老闆關係好。
董成瑞這個時候穿一身黑衣從酒吧門口走進來。視線巡視全場最後落在吧枱男人略顯落寞的臉上。
「來了。」徐志強把面前的一杯酒擱在了董成瑞的面前。
「最近天天來這裏,有心事?」董成瑞坐下,把手上的皮手套脫下,擱在了吧枱一側。兩個帥氣沉穩的男人是吸引酒吧很多女人視線的。
「跟我說句心裏話,你知我妹對你有意思,不喜歡就早點讓她斷了對你的念想。」徐志強一口喝了杯子的里的酒,抬手拿過一旁的酒瓶準備再倒上。
董成瑞現在腦子裏閃現是今夜於雪白皙柔美的臉龐,愛上了,動了心的女人,得不到,心裏瀰漫着的總是那股子不甘心。
該做的都做了,表白,她拒絕。心知她會拒絕,真被她拒絕的那一刻,心痛側心扉。
他後悔自己對她的表白太晚,若早表明他對她的心意,何至於她會選擇嫁給他。
「來了不啃聲,幾個意思?」徐志強飲了口酒,掏出煙和打火機,抽了一根出來,攏火點上。她側過身,視線里是舞台上幾個跳熱舞的女子,衣着暴露,身子柔軟的不像話。
「我會和她說清楚。」董成瑞喝光了杯子裏的酒,站起身,聲音清冽。
「我就這一個妹妹,我不想她受到傷害。」徐志強看着走去洗手間的男人。
洗手間門口,董成瑞的視線不經意見瞥了一眼是一對男女激情擁吻在一起的一幕。
那男人的臉他認得,他是最近悅達剛調來的總經理於浩然。這女的他看不到臉,但這身上的布料一看就知道是剛台上跳舞中其中的一個。
……
於雪大着膽子把車終於開回了於雪苑。在大門外,並未開進去,她熄了火,關了音樂,視線深處看着外面石頭上那深邃立體的三個大字。「於雪苑」。
「很早,你就知道我,對不對?」於雪望着雞血石上的三個字。
慕凱峰睜開眼眸,冷峻的臉,帥的迷人。胃比之前好了許多。
降下車窗,他看着外面她一直看着的那三個字。
「你知道雞血石的來歷嗎?」男人磁性的聲音壓得很低,醇厚動聽。
於雪收回視線,看他。
他道:「傳說,遠古時,一對美麗的鳳凰在天庭翱翔時,不時聽到哀怨之聲,俯首一看,見蝗蟲成災,瘟疫流行,作物不長,滿目荒涼,百姓愁苦。善良正義的鳳凰見此情景,決意以自己的力量去消滅蝗害,驅散瘟疫,匡扶生靈。通過努力,美好的願望實現了,感恩的百姓,請求鳳凰留下,共同沐浴晨歌與暮曲。」
「鳳凰被百姓的精誠所感動,在一座山巔——康山嶺,築起了鳳凰沼棲居,不久鳳凰沼周圍,所有山岩,變得潔白透明,如同白玉一般,玉岩山由此得名。玉岩山上百鳥齊鳴,玉岩山下百姓安居樂業。但就在這時,山上來了一對強橫的鳥獅,它們見到鳳凰巢居在如此美麗的山頭,創造如此輝煌的業績,受到百姓的恩戴產生了忌妒之心,從而決心將鳳凰趕走,佔據鳳凰沼。」
「一天,正當雌鳳凰進入孵育期,雄鳳外出覓食之際,偷襲鳳巢,攻擊雌鳳凰,雌鳳凰勇敢地與之搏鬥,鳳獅之戰使得玉岩山上風聲鶴唳,日月無光。雄鳳回巢時,雌鳳凰被鳥獅啄斷了一條腿,血灑玉岩山,最後,鳳凰含着悲憤仍由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擊敗了鳥獅,含淚掩埋了被無辜踐踏的鳳凰蛋後騰空而去。」
「鳳凰離去,百姓痛惜萬分,他們對天祈禱,請求神靈保佑正義的鳳凰。百姓的誠意,鳳凰的啼血,感動了天地。玉皇大帝派皇太子下凡視察實情,令地藏菩薩將鳳凰血和鳳凰蛋點化成美麗的丹石,並賦予了塊塊丹石逢凶化吉,驅邪揚善,懲惡布愛的力量。從此,玉岩山上鳳凰血和鳳凰蛋經過千萬年的埋藏,而成了今天的稀世珍貴——雞血石,雞血石本應叫鳳血石,這是後人在開採礦時發現它的色彩與剛宰殺的雞血滴在玉石上相似,才習慣稱作雞血石。」
於雪對雞血石不了解,也卻是沒有想過去了解這些。只是今晚不知為什麼心裏亂得很。路上追尾,一路回來,兩人多沉默。她感覺自己對身旁的這個男人並不了解。
「我是商人,有些儀式在你們眼中是迷信,但在生意場上沒有幾個商人不信這些。這片土地,我請人看過,很旺我和你的生成八字。佈局設施裝修你應該有看到龍、鳳凰、麒麟、龜合稱「四靈」,這在中國古代被人們視為最大的神物、靈物和吉祥物。合我和你八字的人說過我和你在一起必有血光之災。為了不讓你出事,我特意請人請了這四靈護你安康卻也未能逃脫前段日子的幾番兇險。」
於雪看着他,一字說不出來。鳳凰代表吉祥如意,他用雞血石雕刻出於雪苑三個字,把這棟巍峨城堡用她的名字命名。其意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男人戴有腕錶的那隻手打開收納盒,一包名貴香煙,和那價值不菲的火機出現在了男人手中。
「現在不抽可以嗎?」她心裏想的是他胃不好。
他看了她好半響,薄唇親啟,回了一個好字。
「你今年22,我30,年後你23,我31。我比你大8歲,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感覺很無聊?」
「知道和我在一起會有血光之災,為什麼還要選我?」
「當年,你還小,我等你長大,可恍然如夢,我出差回國,你已和他在一起。我對自己說過對你放手。可這麼多年了,想要忘記你,我做不到。我是一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動了心,心裏愛上的女人又如何會放得了手。」
「你告訴我實話,我舅舅賭債和你有關嗎?」她問的堅決,他看她,臉上染笑。
「我很好奇,當年他是怎麼追到你的?你看起來,比我想像的要難追多了。」他看着她,那深邃的視線直達她的眼底。
於雪終歸太過年輕,在這個商場上掌權的男人面前,那些心裏的小心思又怎能逃過他犀利的視線。
「夜深了,進去吧。」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她也可以不用回答他。
男人看着面前有些賭氣的小女人,臉上隱隱帶笑。
他步子走的穩健,那隻戴有腕錶的手牽着她的手,她是掙脫不掉的。
入室,客廳。
家庭醫生不知何時來的。一番看診下來,長期胃病不注意休息,勞累所致。注意休息,好好調養就行。於雪去廚房,鄭嫂道:「先生和夫人用過晚膳嗎?」廚房爐灶上還熱着小火慢燉的排骨粥,和參湯。
於雪一聽鄭嫂這話就知道那人晚上沒有吃飯。她讓鄭嫂粥和燙都各自盛了一碗。隨即她又道:「鄭嫂,給我也盛一份吧。」她怕外面那人等下要是鬧脾氣不吃,這夜深了,在鬧下去都不用睡覺了。
「好的。」鄭嫂眉眼帶笑。
餐廳。
於雪端着托盤從廚房出來,粥和湯都還冒着熱氣。她讓鄭嫂去休息了,等下她來收拾就好。鄭嫂說放在那裏,不用收拾,明天她來洗。
視線里並未見那人,家庭醫生已經離開。她抬手看腕錶時間,她去廚房不過10分鐘的時間。
冬天外面氣溫低,屋裏有暖氣,很暖和。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湯和粥,想着人這會怕是在書房,她收拾好,步子往樓上去。
書房。
燈光明亮。於雪抬起手腕還未扣響書房門,裏面傳來男人磁性的聲音。
「不吃東西,就打營養針。」
於雪不知道電話那端的男人是對說的這話,誰不吃東西?
她沒有站在這裏聽人打電話的習慣,抬起的手腕落在了房門上。
「進來。」
於雪開門進去。
兩人視線對視,他對電話里道:「有事給我電話。」他收起手機向她走來。
「我看你不在樓下,我想你應該在樓上,我就端上來了。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多少吃點吧。」
「好。」慕凱峰心裏是欣喜的。他的妻子開始關心他身體,他的飲食。
兩人在書房沙發落坐,她先把參燙遞給他。
兩人安靜喝湯,書房很安靜。
於雪只讓鄭嫂給她盛了一碗湯。晚上本就吃過東西,不餓。主要是陪他吃的。
用餐完畢,於雪把東西收拾好端出書房,廚房裏,她將碗碟清洗乾淨,放好。轉身對視上的是男人深邃的眸光,她不知他何時下來站這裏的。也沒一點聲音。
「陪我走走。」他步子沉穩邁近,那隻戴有腕錶的大手牽上了她的手。
「這麼晚了,外面涼,去那裏?」她其實有些累了,想睡了。
「在屋裏走走。」他轉過身,微微蹲下,「上來。」
於雪「……」這是要折騰到幾點。看來一眼腕錶,都快1點了。
「你身體不舒服,我陪你走走吧。」她道。
慕凱峰很想打啵兩個人一直以來相敬如賓的相處。
他要的是她在他面前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的那個她。
「知我身體不舒服,還老讓我蹲着?」他磁性的嗓音裏帶着笑。
她步子邁近一步,探身是想扶起他,可手剛碰上他的肩頸,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已將她背了起來。
於雪白皙臉紅的像是染過胭脂的一般。
這輩子除了喬舟,他是背她的第三個男人。
第一個是爸爸,那時年幼,父親很疼她。她最喜歡被爸爸抱起舉得高高的。她笑的很開心,那時孩童時的歡樂。第二個是喬舟,在一起每一個甜蜜的畫面,她不能忘記,記在心裏最深的地方。
「在想什麼?」男人嗓音低沉,問。
「在想你小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想知道,等下給你看。」他輩着她一步一步邁上台階。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他要找的人是她,今生牽手再不想放手的人。
他走得慢,步子邁上台階。於雪抬眸是去書房的方向。
門口。
他道:「把門打開。」
進屋後,她說:「把我放下來吧,我是不是很重?」
全身都是骨頭,抱着輩着都擱我手。他笑。
「……」沙發旁,他將她放下,步子邁去書桌,修長有力的大手拉開第三個抽屜。
裏面安靜放着一本相冊。
他取出走近她身邊坐下。遞給她。
她接過手,一頁頁翻開,他笑。我小時候沒有你們歡樂的童年,慕家家教嚴厲,我是男孩,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其他孩子都不同。
於雪看着那些每一個年齡段蛻變的男人,小時候就長這麼帥,父母基因果然很重要。
這一本相冊翻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了。「累了,早點休息吧。」他話完已經抱起了她。
臥室。
他放下她,步子去了浴室。
水流聲嘩嘩着響。
很快他出來道:「水放好了,我放了精油,你好好泡個澡,先睡,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她看着他,有什麼話想說,「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
他離開。她去浴室。
書房,男人點了一根煙,電話里是一道女人的聲音:「慕凱峰,你這麼對我,你覺得我會讓我女兒嫁給你嗎?你兼職是做夢。」
「生這麼大氣,何必?這話你說過很多次了,下次可以換一句。況且她現在已經嫁給我,而不是你同不同意的問題。你若有一件事我現在告訴她,她一直喊了十多年的母親並非她的親生母親,你說她會怎麼想?」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楊瀾女士,這話都聽不懂,要我怎麼說你才會懂呢?」
「慕凱峰,你和你父親一樣卑鄙無恥。」
電話在這裏中斷,慕凱峰將手機扔到了桌上。
電腦裏面的畫面是女子柔美白皙的臉龐,她安靜睡下,眉眼帶着疲憊。
……
深夜。徐志強喝多了,是董家的司機來接的兩個人,在送徐志強回去的路上,董成瑞只聽到醉酒不醒的人嘴裏一聲聲念着一個人的名字是喬雅。
夜裏3點,徐志強被董成瑞平安送回家,站在門口的是徐娜的身影,她遠遠的就看見了這是董家的車子。今夜,董成瑞酒沒少喝但比徐志強
要好很多。
「成瑞哥。」徐娜甜甜的聲音喊道。
「你哥他酒喝的多,記得讓人給他煮一碗醒酒茶。」
「醒酒茶我早就備下了在廚房溫着,你一起進來喝點吧,時間不早了,成瑞哥你今晚就住這裏吧,我讓人給你收拾客房。」
「不用了,我明早還有會要開,要早起。你看好你哥,我先回去了。」
董成瑞已升起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徐娜目送車子駛出徐家。
眼睛一直看着那車,希望可以停下。她對自己說,要是那車停下來,她就跑上去對他說她喜歡他。
「停車。」董成瑞叫停了司機,車停,他打開後車門,抬眸看去,女孩還站在那裏,眸子一直望着他。
他走過去,門前燈下,男人高大的身子立身女子面前,夜裏很安靜。他看了她良久,心裏的話盤旋在三,他道:「娜娜,你是個好女孩,值得珍惜你的人擁有,成瑞哥心裏有喜歡的人了。」
徐娜心裏欣喜的因子剎那間煙消雲散。耳邊迴蕩的還是那句他說他心裏有喜歡的人的話。有喜歡的人了。
「是雪對嗎?」她眸子裏含着淚看他。
「早點回去休息。」他話完轉身。
「成瑞哥,我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去悅達是因為你,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但是我願意為了你去改變。」她從身後抱着他,聲音隱隱發顫。
……
冬天裏的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臥室,投射在於雪的臉上。她用手微微擋着眼,身子感覺像是被人抱在懷裏。腰上是男人有力的那隻大手。
她微側過臉看他,不知道他昨晚上是什麼時候上~床休息的,早上這樣見面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以前,他每次都起的很早,每次她醒來,身旁的人早已不在。
「醒了?」男人早上聲音有些黯啞,他的唇輕輕印在她的嘴角。
於雪臉發燙。
他抱着她手的力度微微收緊,「乖,再陪我睡會。」
「今天我要早一點去公司,要開會。」她聲音在他耳中聽起來十分柔軟。
他抬手拿過了床柜上的腕錶,時間早上8點過5分。
「再睡10分鐘,一會我送你。嗯?好嗎?」他的唇輕揉吻着她的唇。
男人雅俊的臉緊緊與她相貼,他的吻落在她的少許髮絲纏繞的脖頸間。「身上怎麼這麼香?」
於雪能感覺到半壓在她身上男人身體的反應。她閉上眼,理智尚存。她的手推他道:「起來了吧,不然等下我要遲到了。」她臉燙的灼人。
他拽着她手的覆上的地方,讓她連帶着脖頸耳根都紅了個徹底。
「這樣下去,ta會憋壞,你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