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需要保護證人的,一個是需要殺死證人的。請大家看最全!
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像是能夠化干戈為玉帛的樣子。更不要說,紅蜂出身於「鐵翅營」,說他殺人不眨眼,也並不為過。
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年輕,可卻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接到指定的任務,為整個家族剷除潛在的威脅。
而那一次,他卻發現自己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對方顯然比他還要擅長偽裝,有那麼好幾次,身為一個專業的殺手,他險些跟丟了目標。這令年紀輕輕的安德烈非常惱火,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情況,尤其,他發現保護證人的那個傢伙的身手差得要命,根本就不是什麼絕頂高手。
「所以呢?你別告訴我,他被你感化了,所以就成了你的小弟,唯你馬首是瞻。」
對於尹子微的話,欒馳持懷疑態度,並不怎麼相信。
要知道,紅蜂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跟他講什麼道德、信仰、人間正義等等,完全都是對牛彈琴。搞不好,一旦把他說煩了,一槍就能斃掉你,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沒有。在他殺掉那個證人之前,有人要殺他。因為他沒有辦法做到一心二用,所以中了對方的圈套,半條命都快沒了。我也不知道他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跑來找我,好像認定了我會救他一樣。」
說到這裏,尹子微也因為回憶起往事,而有幾分動容。
「有人要殺他?」
欒馳眉毛一挑,好奇地問道。 看來,殺手的日子也不好過啊,只要你太出類拔萃,總會有同行看你不順眼。
「是,他之前一直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極少有人知道原來他就是伊凡·洛維奇的親生兒子。他年少成名,難保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所以有人打算殺了他,再偽裝成是他任務失敗,反而被對方幹掉的假象。為了不背這個黑鍋,所以我救了他,而作為報答,他沒有殺那個證人,讓他順利地前往德國。」
尹子微打了個響指:「就算是一場交易吧。反正,我們就是這麼認識的。不過,為了取得他的信任,的確費了我好大的心血,你知道的,他很難去相信一個人。」
殺手和死士不同,後者只要是接受了任務,一旦不能完成,那就連命都不要了。但殺手不一樣,他們一向秉承的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除非是極其特殊的情況,殺手都會保全自己的性命。也正因為這一點,安德烈對尹子微抱有幾分感激之情,因為他確確實實地救了自己的命。
「我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條件來吸引他的?」
如果是金錢和權力這種,基本上不太可能,他不會感興趣。
尹子微笑了笑:「用褚冬妮的命。你應該見過她了吧?其實,她本來應該引渡回國的,但只要她回到莫斯科,不出一天就會死,所以,留在中海對她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不出意外的話,伊凡·洛維奇不會冒險親自去中海,安排人手去殺她也比較麻煩,最可能的就是,只要她保證不亂說話,他會念着往日舊情,留她一命。」
原來如此,欒馳頓時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怪不得褚冬妮一直留在中海,過着普通人的生活,原來是她的兒子為他爭取到的。
為了能夠讓她活着,他甚至不惜冒險,選擇和尹子微合作。
「他有沒有和你說過,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裏,欒馳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他倒不是懷疑安德烈的忠誠,只是覺得他這個人容易走向極端,甚至過於嗜血。
尹子微一頓,搖頭道:「其實,我和他沒有你想像得那麼熟。他的戒心太強,我不敢一再試探。不過,他打算殺死伊凡·洛維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想法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得知伊凡·洛維奇人在中海,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動手。」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按照和我的約定,他會把滲透到我方的名單交給我,還會把販毒網絡中的一部分信息交給我,幫助警方進行抓捕。至於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他並不是一個具有普世觀念的人,是非黑白在他那裏是說不通的。」
這一點,和欒馳想得幾乎一樣,他也覺得,就憑安德烈的成長背景,說什麼大道理都沒有用。
「汪紫婷怎麼樣?她確定沒死,對吧?」
目前來看,這個女人的意義就凸顯出來了,也許,她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聞言,尹子微轉身,從抽屜里取出來一個小托盤,上面放着三顆血跡斑斑的子彈。
「都是我親手從她的體內取出來的,伊凡·洛維奇逼着安德烈殺了她,而那個時候安德烈已經對他起了殺心,為了不讓對方產生懷疑,他只好照做,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忠心。」
雖然沒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不過,欒馳看了一眼那三顆子彈,也覺得夠疼的。
「這更說明他的恐怖,自己的女人都下得去手。」
撇了撇嘴,欒馳坐下來,將身上的防彈服脫掉,雖然不至於死掉,但他畢竟中了一槍,還是要查看一下有沒有外傷。
尹子微笑得有幾分猥瑣:「嘿嘿,我檢查過,那女的還是處,他沒動她。而且,據我所知,他對那方面的需求並不高,可能是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殺人了。」
愣了一下,欒馳才反應過來,不由得笑罵道:「你怎麼那麼流氓?給人家小姑娘做手術,還順便查婦科嗎?」
尹子微更加得意,伸手做了個抓奶的動作:「當然,我可是婦科聖手,少婦之友,熟|女最愛,做好事不留名的隔壁老王,帶小蘿莉們看金魚的怪蜀黍!」
說笑了幾句,欒馳確定自己沒事,馬上給簡若報平安,以慰相思之苦。
等他打完這通電話,尹子微才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準備返回中海嗎?其實,不只是你擔心,連我也有一絲擔憂。我總覺得,安德烈可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想法,他令我想到一個詞,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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