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天戈的話語令夜嬰寧原本就火熱滾燙的臉頰更加燙人,她難堪地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捲曲長發遮掩着大半張臉。
他卻偏偏扯住她的髮絲,在手指上繞了幾圈,迫使她抬起頭,欣賞着她此刻這迷亂又享受的誘惑表情。
「你故意把周揚支走,到底藏了什麼心思?」
寵天戈眯起眼審視着夜嬰寧,他自然不會以為她是為了製造機會同自己幽會。
「我、我能有什麼心思,無非是讓他回家看看。」
夜嬰寧努力不動聲色地開口回答道,只是垂着的眼眸微微一閃,心頭嘆息,果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寵天戈的眼皮底下。
「呵,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就不說,反正現在我也顧不上提別人。」
他見她不肯說,索性繼續在她的花瓣中加快了速度,盡情抽|動。
夜嬰寧「哎呦」一聲再次倒在寵天戈胸口,她不自覺地擺動着身體,十分自然地配合着他的進進出出,他給予她太多的快樂,這讓她根本無法抗拒。
他淺笑眯眼,悄悄並起食指,伴隨着中指撐開嬌嫩花瓣的同時,一起埋了進去。
修剪得格外好看的韓式一字眉立即擰緊,夜嬰寧不知應地低呼起來,身體頓時也有些僵硬。
「疼了……天戈……」
她下意識脫口喊出他的名字,話一出口,自己也有些愣怔??如果沒記錯,她幾乎從未主動地這樣親昵地去掉姓氏地稱呼他。
早已習慣了「寵天戈,你這個禽獸」、「寵天戈,你瘋了」等等連名帶姓的大喊大叫,這樣溫柔繾綣地喊着他的名字,原來竟然是這樣的感覺。
「放鬆,寶貝,別硬擠着我。」
寵天戈面色微變,親吻着夜嬰寧汗濕的側臉,伸出火熱的舌舔弄着她的小嘴兒,藏在她的腿間的手指充滿技巧性地撩撥着她脆弱膨脹的小桃核。
他熟練的手法緩解了她的不適,被撐滿填充的感覺終於喚起了女人體內深處的興奮。夜嬰寧只覺得兩眼發酸,頭腦更沉,她喃喃輕吟,甚至有些反應不上來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寵天戈……好粗……」
一陣嬌噥響徹在耳畔,寵天戈的眼睛裏閃過雄性的驕傲,更多的則是想要掠奪的嗜血和強硬。
他強自壓抑着想要瘋狂地在她體內衝鋒陷陣的衝動,以免將原本就紅腫不堪的花園再次撕裂拉傷,為了讓她最大程度地適應自己的存在,他只能耐心地旋轉着指尖,時不時地撐開,擴張,彎曲,尋找着那些令她更加快樂的敏感點。
「我保證,今天不會再弄傷你了。」
凶野的男人在此刻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聲音里是滿滿的承諾,成功地安撫了夜嬰寧緊張的情緒。她癱倒在他胸膛,圓潤的乳擠壓着他堅實的肌肉,嬌|臀輕擺迎合,甚至不由自主地主動摩擦着他灼熱的硬挺。
「就知道你捱不住。」
寵天戈帶着狂妄的笑意,他最喜歡看她迷醉時候的表情,不復平日裏的高貴冷靜,這才更加像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忽然,他加重對她的撥弄,下一秒,耳邊傳來她的尖叫,他看準時機,並起修長的手指,一鼓作氣撐進她已經適應異物存在的花瓣,用力地戳入到深處!
「嗯啊!」
女人嬌軀一軟,無法自已,美麗的大眼向上翻了翻,被他的狂野幾乎逼迫到了死亡邊緣,無力的四肢再也無法挪移,腿大張着,整個人坐在了他的手指上。
寵天戈不說話,只是故意用手指在她的嫣紅花瓣敲了三下,意指她剛剛達到了「第三次的高|潮」。
她已經準備好了,足夠水潤,也擴充得勉強能容納自己,不會再像前兩天那樣被他弄得擦破撕扯受傷。
抽出手的動作令夜嬰寧又是一陣的顫抖,他含笑,溫柔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讓她平躺在寬大的柔軟大床上,將她細長的雙腿儘可能地推開,扯到最大的角度,幾乎形成一個「一」字。
跪坐在她的雙腿間,寵天戈扶正自己一直克制隱忍着的脹痛巨碩,用粗大的前端抵住她不停抽|搐翕動着的花瓣中央。感覺到她汩汩的滾燙花汁蔓延上來,他前後小範圍地挪動着,直到上面光亮亮一片全都沾染上。
夜嬰寧如墮雲端,從隱秘處傳來的摩擦快|感令她喘息不已,掀開眼皮,她顫聲道:「別、別弄了,都這麼晚了,我還有事要忙……」
他俯下高大的身軀,輕笑着穩住她紅腫的小嘴,依舊不緊不慢地試探着戳弄她的小花瓣。
「別騙我了,我問了你的助理,你這兩天日程都是空閒的。」
被寵天戈輕易地戳破謊言,夜嬰寧輕叫一聲,臉頰剎那間紅透。
為了讓她適應,他已經克制了自己太久,她那麼的緊小,宛如少女,一旦進入她體內,那種瘋狂的快感會讓他無法再理智地對待她。
壓着她大大敞開的雙腿,寵天戈用兩隻手的拇指一起掰開她嫣紅誘人的花瓣,細細欣賞。
「你特意空閒出幾天時間,又想方設法地把周揚支走,你肯定是要打算做點兒什麼。」
這樣淫靡的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思思考,夜嬰寧咬住下唇,默不作聲。
她當然不是臨時起意,才會那麼好心地幫着周揚修補父子關係。
自從上一次無意間接到周揚的電話,夜嬰寧就暗暗藏了一個心眼兒。再加上前往南平奔喪那次,她偷聽到了周揚在表哥謝堯床前的自言自語,幾件事聯繫到一起,她幾乎已經能夠確定,謝堯的意外就是謝君柔所為,只是還不清楚周揚在整件事裏到底有沒有插手,如果插手,他又做了什麼。
查清這件事,是她的臨時起意。
見夜嬰寧眼神有些飄忽,知道她是在心裏謀劃着什麼,可她不說,寵天戈索性也不問。他只是扳過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嘴唇,一隻手指在她潮濕的花瓣里戳了幾下再拔出來,然後腰部用力,將自己無法再忍的碩大向裏面擠了進去。
他沒有急着動,只是在深處旋轉,仔細地探測撫摸她的細膩褶皺。
這種折磨令夜嬰寧不安地扭動,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自然受不了這種刻意的挑|逗。很快,她的全身都充滿了狂風驟雨般的渴望,兩條腿胡亂地蹭着絲滑的床單。
「這就受不了了?」
寵天戈跪坐着,托起她的兩條腿,徑直固定在自己的兩個肩頭,像是提着一個娃娃似的提起了夜嬰寧,再狠狠一沉腰,一寸寸撞入。
被狠狠擴充的滋味兒並不好受,她想叫他別再繼續深入,可身體又空虛得想叫他快點兒全都進來,以此慰藉她的需要,矛盾的感覺叫她無助地偏過頭,張嘴咬住枕頭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