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低沉的聲音,在林間擴散開來,那金色巨豹直接是被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一道道巨大的裂縫,瞬間從其身下蔓延開來。
一拳砸趴下這金色巨豹,墨染剛欲有下一步動作,好似察覺到什麼,面色猛然一變,豁然轉頭,便見到遠處天空之上邵銘被震飛的一幕,便落進了他的眼中。
望着邵銘那倒射而出的身影,墨染臉色頓時徹徹底底的陰森下來,身形一動就欲掠出,但右腿之上突然傳來劇痛,那金色巨豹,竟是兇狠的咬了過來。
墨染眼中的戾氣迸發,一瞬間便暴涌了出來,雙腿金色光芒涌動,然後抬起,帶起一股重如山嶽般的力量,當頭便是對着那金色巨豹狠狠的跺了下去。
砰砰砰砰!
一道道低沉無比的聲音,在林間擴散開來,巨大的裂縫飛快的蔓延而出,待得墨染腳掌落下時,這片地面,直接是崩塌了十數米,那金色巨豹的腦袋,都是被生生的踏成了肉泥,鮮血滲透進地面,組成一幅極端暗沉與血腥的景象。
唰!
墨染踩爆這豹皮男子所化的金色巨豹,一把將其抓起,腳下一蹬,陡然暴掠而出。
「小子,給我乖乖將古琴交出來!」沈利望着眼前臉色蒼白的邵銘,伸出手掌,微笑道。
邵銘眼眸冰冷,一言不發。手指落至琴弦,剛欲撥動,嘴中卻傳出一道悶哼聲,一絲血跡從嘴角溢出,他體內力量,已是在先前施展慈航明蘊琴時被消耗殆盡,如今再勉強催動,反而是受到了一些反噬。
「真是倔強啊,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將你抹殺了!」沈利笑了笑,掌心一握,一柄黑色長槍閃現而出。而後寒光閃爍,蘊含着滔天波動的長槍直接是暴掠而出,直刺邵銘。
「叮!」
邵銘懷中慈航明蘊琴一橫,用琴身將那槍尖抵禦下來。但傳來的反震之力,依然讓他傷上加傷。
唰!
一槍被擋,那沈利臉龐上笑容更甚,身形一動,槍尖斜挑。這一次,直接是划起一道極端刁鑽的弧度,直刺邵銘眉心。
嘭!
然而,就在沈利這一槍暴刺而出的那一霎,一道急促的破風聲帶着濃郁的血腥味道突然暴射而來,他面色微沉,槍尖一拐,暴刺而出,然後將一頭血肉模糊的金色巨豹徹底洞穿。
咚!
一槍刺穿一頭金色巨豹,沈利頓時一怔。下一刻他眼瞳猛然一縮。眼前的金色巨豹,突然爆炸而開,一道閃爍着金光的腿鞭,撕裂空氣,帶着漫天鮮血,快若閃電般的轟來,然後在沈利那劇變的面色中,一腳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身體之上。
砰!
低沉的聲音響起,沈利被一腳踢飛數百米,然後這才穩住。嘴角處,有着一縷血跡出現。
「好本事。」
沈利目光陰測測的望着那出現在不遠處的身影,冷冽道。
「墨染,小心。他是七曜島七曜君之一!」邵銘見到那出現在面前的身影,心中頓時一松,但又連忙提醒道。
墨染眼神陰厲的盯着沈利,旋即嘴角緩緩的掀起一抹猙獰笑容。
「不用擔心,很快他就是一條死狗了。」
「好大的口氣,這麼多年。你還真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如此說話的人。」聽得墨染的話,那沈利臉龐上不由得浮現一抹譏諷笑容,他在七曜島弟子之中地位超然,就算平日走出來,別人見到他這七曜君之一的身份,也不是敬畏忌憚,但卻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說要將他打成一條死狗。
墨染面色漠然,只是那眼中的猙獰,在迅速的堆積着。
「墨染?那個打敗了殷南平的墨染?你們是乾元聖宗的人?」那沈利似是突然間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眉頭不着痕跡一皺,雙目微眯的看向對面的那道削瘦身影,道。
「呵,原來是乾元聖宗的那些小角色啊」沈利嘴角噙着一抹嘲諷,笑道。
「今天這魔嘯山,你不用離開了。」墨染抬頭,咧嘴一笑,道。
「小子,不要以為打敗了殷南平就資格在我面前猖狂,你的名字最近在我七曜島也是有點名氣,也好,這次將你擒了,抓回七曜島,讓我七曜島的弟子好好觀摩一下!」沈利冷笑道。
「你離遠點,小心一些。」墨染偏頭,對着身後的邵銘道。
「嗯!」
邵銘點頭,剛欲後退,臉色頓時一變,視線望向遠處森林,那裏,突然有着一道破風之聲傳來,而後一道人影暴掠而至,幾個閃爍間,便出現在了那沈利身旁。
「怎麼?竟然沒得手?這小子是什麼來頭?」那現身的黑衣男子,目光在墨染與邵銘身上掃了掃,淡漠道。
「嘿嘿,他就是那個打敗了殷南平的墨染,據說在這一屆乾元聖宗年輕弟子一輩中相當出眾。」沈雲道。
「哦?」黑衣男子似是有點訝異,然後笑道:「乾元聖宗的弟子啊,那真是冤家路窄,雖說殷南平是被我七曜島驅逐而出的人,但也輪不到你們乾元聖宗來收拾。」
墨染望着眼前那黑衣男子,男子身材挺拔,身體之上殘留着一些血腥味,這讓得墨染目光一動,瞟了一眼魔嘯山周圍,看來先前那些魔嘯山逃走的人,都被解決掉了。
「又是一個七曜君麼,七曜島七部,此次竟然出動了兩位頂尖弟子!」
這黑衣男子的氣息,絲毫不比那白衣男子弱,顯然應該也是與他處於同等級,自然也是那七曜君之一。
兩名堪比殷南平的罡氣中期後期,這陣容不算弱,就算是墨染,應付起來也會相當棘手。
而這一點,邵銘顯然也清楚,所以,當這黑衣男子出現後,他原本想要退後的身形再次停了下來,手再次落在懷中抱着的慈航明蘊琴上。眼中滿是決絕之色。
「把他收拾了吧,一人一個?」黑衣男子笑眯眯的望着墨染二人,道。
「嗯。」
沈利陰笑着點了點頭,目光陰翳的盯着墨染:「他就交給我來,我會讓得他明白,他在乾元聖宗名氣再大,在我們七曜島眼中,可什麼都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