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什麼的,林雨珊表示她最喜歡了。
晉王的視線落在抖栗不停的林雨珊身上,唇角抽搐了下,看着郡主的眼眸冷了下去,「龍三,送郡主回去,以後沒有本王的准許,閒雜人等不要放進來。」
林雨珊被他一看寒毛到豎,又不是她纏着他,關她毛線,他那是什麼眼神,說是這這麼說,林雨珊還是心虛地轉移視線。嘖嘖嘖,心真夠恨的,郡主在他嘴裏成了閒雜人等,話說這個閒雜人等長得也太美艷的點,美人在懷,竟然坐懷不亂,不會是不舉吧!林雨珊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軒哥哥,啊,張嘴…,哈哈哈」郡主一離開,林雨珊學着她的語調,說到一半,嬌軀一顫,太肉麻了,後面的她說不下去,晉王那高冷的臉上無所動容,倒把自己噁心得不行。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林雨珊漸漸摸到了晉王的一些脈絡,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對她還是蠻寬容的,林雨珊一直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越過那條線,有了晉王的縱容,她的小性子慢慢地在晉王面前使出來,只有她自個兒沒發覺,大仙的范兒她早摔到太空外去了。
人生寂寞如雪,不找點樂子樂呵樂呵怎麼活。
「說人話。」晉王冷冷瞟過來一眼,林雨珊一僵,笑聲卡在咽喉處差點背過氣,等氣順了,老老實實正規地坐好。說不上為什麼,每次只要他這副表情,她心裏總毛毛的,好像看到她家的兵哥哥,條件反射之下她就做出了這副反應。坐好後,林雨珊木着臉,想想不甘心,『蹭』的一聲又站起來,瞪了他一眼,憑什麼聽他的話,兩人又沒有毛線的關係,關他屁事!
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有心虛感!林雨珊欲哭無淚啊,她為什麼會有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摔!
所以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寧子軒,現在怎麼辦?」說到正事,林雨珊的神情肅嚴得多,想到船上的情況,擔憂道,「這段時間船上的人心浮氣躁,一言不合雙方打架鬥毆,出海才一個多月而已,就有這麼多的問題,長此以往恐怕會出大事。這條航線,再航七天左右,有兩座相鄰的島嶼,船上的人要不要去島上休整一番?」
自小沒離開過皇城的郡主、太監、宮女,突然有了機會離開那座牢籠,跟關久了放出來的鳥,扇着小翅膀奔向自由,可想而知心情多麼激動、亢奮,看什麼都是新奇的,圍着船甲走上幾圈,指着碧藍的海里稀奇的魚類時而面露驚奇、時而竊竊私語笑鬧做一團。一天兩天還好,這些人還處於看什麼都新奇的感覺中,半個月過去這些人再看海里游過來的稀奇古怪的魚類,平淡地飄過一眼,該幹嘛還是幹嘛,一個半月過去,船上的人開始露出焦躁煩悶的情緒。
一艘船再大,又能大到那裏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無數遍,連角落裏有個螞蟻洞都一清二楚,整天悶在船上,除了天就是水,再美的風景看多了也會視覺疲勞的好不好。新鮮感過了,郡主每天無所事事,眼珠滴溜溜的轉,不知打着什麼鬼主意,近水樓台先得月,她跟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多接近接近晉王培養感情,一閒下來自然頻繁地去找晉王,每次去找晉王都被人攔在外面,藉口千遍一律,「晉王正在忙,郡主請回。」
晉王跟前由不得她撒野,憋了一肚子的氣怎麼辦?
回頭就找宮女太監出,伺候的人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就拍每天抬眼見到郡主陰沉的臉,長此以往不得崩潰,不知哪個伺候的人大着膽在郡主面前出餿主意,給晉王送湯水,打着關心他身體安康的由頭,每天往這邊送湯湯水水,再有人攔着她,郡主眼一瞪,怒斥道:「軒哥哥不分晝夜日理萬機,長此以往身體怎麼熬得住,聖上安排本郡主來,就是為了照顧軒哥哥的安康,出了問題你擔待得起嗎?」拿着雞毛當令箭,從那以後郡主端着湯水冠冕堂皇地進了晉王的屋,林雨珊才知道晉王原來叫寧子軒。
郡主每日裏琢磨着湯湯水水,日子過得倒也踏實,林雨珊一上船忙着研究地圖的事,日子過得也快,晉王每天拿着本書,躺在軟榻上能看一天。
近半個月,林雨珊去船甲上觀風景,察覺到船上瀰漫着一股焦躁,煩悶,壓抑、騷動的情緒,尤其體現在禁衛軍跟水師之間,兩軍的氣氛高度緊張一點就着。食物的縮簡,天氣的炎熱,長時間找不到海盜的窩點等等,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兩軍大戰。
船上的情況,自然瞞不過晉王的耳目,道,「那些走商的海商,出海的漁民,那個不是在海上一待就是幾個月,他們各方面的條件更是艱苦。出海的船比不上水師的軍船牢固安全;食物準備沒有這麼充足,防禦人員潰不成軍,航海的路線更是熟不過這片水域的水師。而凡是進入禁衛軍的都是接受過嚴酷的訓練,經過層層選拔篩選,最終留下來的都是各方面都條件很優秀的軍人,這點困難克服不了,留着也沒用。」
晉王說得很有道理,林雨珊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的話愣是說不出來,心裏總有一種違和感,卻又想不起那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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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晚了,很抱歉,不要噴倫家啊,這段時間到年關會一直忙,儘量不要斷更,上班的人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