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顧了了想了想,昨天聽說晚上又下了一場大雨,所以也是有可能的:「請問多久會確認遺失呢?」
「三天。」
顧了了看了下時間,可是明天她就打算回去了啊。
「這樣吧,不如我們重新訂立一個契約,若是能找到,我就過來贖,若是找不到我們再來看怎麼賠償吧,不過時間可不可以定長一點,我明天打算回家,一來一去的也需要幾日。」
「可以,而且這些天都是免息的,夫人若是要贖回腳鏈只需要加一天的利息即可。」
顧了了滿意的點了點頭,訂了十天的契約,可延遲五天,也就是半個月。
事情處理完後,顧了了便離開去準備回去的事情。
百里慕顏滿意的點頭,掌柜的退下,沒再說什麼。
他手中的盒子裝着的就是腳鏈,其實昨天之前他還覺得,顧了了應該對他有印象,或者說有感覺。
但是昨天去給她診脈,發現南洛庭給她的配飾也都是精品,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可在她需要用錢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擇當掉他送的腳鏈呢,那是他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一種被遺棄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百里慕顏很難受,了了是真的忘記他而且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不過這份傷感轉瞬即逝,因為他把這份怨念迅速的轉嫁到南洛庭的身上,這個挑撥離間的變態,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青瓷和玲瓏看到帶着寒意的冷笑,不禁為某個被他算計的人捏了把汗。
「爺,夫人應該要回南陵了,我們是跟過去嗎?」
百里慕顏搖搖頭:「不急,我只有辦法。」
他很期待顧了了回去,不是因為他能忍受別的男人靠近她,而是,他在顧了了的身上放了一樣東西,這是他送給南洛庭的第一件大禮。
顧了了離開的時候,還以為會遇到那個八爺,但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雷豹也在一旁護駕,他們安然的回到了南陵。
快到的時候,南洛庭激動的在門口等着她,看到她的馬車回來,才算是安心,迅速的上去查看。
「有沒有想我?聽說你還着涼發燒,現在好點麼?怎麼還穿的這麼少,手也很冰涼。」
顧了了看到南洛庭噓寒問暖,心裏有些愧疚,她之前竟然還在想別的男人。
南洛庭還打算問些什麼,卻看到顧了了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肩膀,一時受寵若驚。
「思楠,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告訴我!」
顧了了搖搖頭:「沒有,就是想你了。」
南洛庭激動的不能自已,伸手將她擁在懷裏,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
顧了了靠着他,心裏卻異常的平靜,為什麼就算靠着他也不會心動?難道真的是老夫老妻沒感覺?
到了侯府,顧了了覺得有些睏倦,便早早的睡下了,南洛庭因為她的親近心情大好,一直陪在她身邊,就連她睡着了也靠坐在一邊陪着。
晚飯後,顧了了陪着三個孩子玩了一會兒,她腦海里莫名又出現百里慕顏的樣子,她想着,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南洛庭脫衣服的樣子吧。
想到這裏,顧了了覺得,應該去驗證一下了。
每天都是南洛庭等着她睡了以後才會回房休息,今天顧了了把他拉回了他的房間,說是要幫他更衣。
南洛庭有些不敢相信,便開口問道:「思楠,你在外面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人?」
顧了了覺得做人應該坦誠一點,便說道:「遇到一個醜男,他想糾纏我,被我罵回去了,後來也沒有出現。」
「真的沒有糾纏你嗎?」
「嗯。」
看着顧了了堅定的眼神,南洛庭也就放心了,隨後感受到她伸過來幫忙寬衣的小手,心裏開始激動起來,難道今晚他可以和了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好激動啊,早知道應該先把自己洗的香香的。
顧了了幫他把外袍脫下後,開始解腰帶,她想看看南洛庭穿內單的時候,會不會也很誘人。
南洛庭被她脫的差不多後,一把推到了床上,而她站在一邊仔細的打量着他。
難道是他不夠美?為什麼一點都不覺得心動?
南洛庭倒是非常心動,抬手拉住顧了了:「思楠,今天我們就一起安歇吧。」
話音剛落,房間內的燭火瞬間熄滅,顧了了猝不及防的被拉到了床上,她很驚慌的推開南洛庭,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和他有什麼親近的舉動。
南洛庭被推開後並沒有附身上去勉強她,而是有些失落的說道:「你還是這麼不願意嗎?」
顧了了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這種事情,你還是找妾室吧,我好像接受不了,或者,你寫封休書吧,我覺得我們……」
「不可能!」南洛庭果斷的拒絕了,他愛了了,即便是一輩子都不能碰她,也會一如既往的愛她照顧她。
「我又不能生育,還不願意和你親近,什麼都不會只知道添亂,我不想再當侯府的夫人,我也不配當你的夫人。」
南洛庭上前擁住她:「不許瞎想,當初你就是這樣亂想,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的妻子,永遠都不會變。」
南洛庭有些無奈,了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依然不喜歡他,他把文萱萱休了,送回了她的家裏,孩子被留了下來,家中現在都很和諧,沒有人對她不敬,也沒有人會傷害她。
即便是個假象,他也會把這些夢延續一輩子。
顧了了沒再說話,只是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沒讓南洛庭過去。
一夜到亮,顧了了都沒怎麼睡,同樣如此的還有南洛庭,因為他除了感傷了了還不喜歡他之外,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出了些問題。
為了不讓顧了了擔心,他還是一如往常的叫她起床,然後準備飯菜,一家人一起吃。
吃完飯後南洛庭出了門,隨後到了一個小院,請來了侯府的大夫替他診治。
韓大夫捋着鬍子摸了半天的脈,終於幽幽的說了一句:「侯爺確實是病了。」
「什麼病,你可以直說。」南洛庭早已屏退左右,這件小院很隱秘沒人能夠偷聽。
「侯爺的病是,不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