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把高玉雯在電話里說的話,當成了放屁。
並沒有回c市,而是和覃牧回了g市。因着她是辭了職的,回到g市後,也沒有立即去公司報道,而是給自己放了個長假。
每天陪着溫然,哄那幾個小傢伙玩。
陌陌只是感冒發燒,打了兩針,又餵了點藥,三天後,就好了。
按之前的計劃,周四,墨修塵和溫錦幾人,便處理好了公司的事,顧愷也排了休,把周五到周日的時間安排出來。
一群人,開車到鄉下別墅,集體度假。
因為瞳瞳的關係,白一一不得不坐進了顧愷的車主駕座里。
自從上周五之後,她和顧愷就沒有見過面,顧愷為了給瞳瞳過生日,這一周一直很忙。
瞳瞳今天見到他,便賴在他身上,根本不下來。
「你開慢一點,不用着急,上高速時,你再抱着瞳瞳,我來開。」
顧愷拉過安全帶系上之後,對身旁的白一一交代,語氣看似低沉溫和,實則疏離淡漠。
遠不如他往日的嘲諷或毒舌,讓白一一覺得正常。
「知道了。」
白一一淡淡地應了一聲。
墨修塵和溫然帶着三個小寶貝,坐的加長賓利,由青揚開車,溫錦被陌陌拉着,也和他們一輛車,覃牧開着車,帶着安琳。
三輛車從墨修塵家出發,青揚開的加長賓利打頭陣,覃牧讓白一一先走,他和安琳在後面。
白一一開着車,顧愷抱着瞳瞳,陪她說話,看窗外的景致。
瞳瞳很開心,笑聲不斷。
到高速路口時,顧愷終於哄着瞳瞳,讓白一一抱她,他和也換了位置,由他開車。
到鄉下別墅,已經快十一點了。
溫然,白一一,安琳三人陪着四個小寶貝玩,墨修塵他們幾個大男人進廚房裏做飯。
「安琳,你和覃牧怎麼不去度蜜月啊?」
溫然看了眼廚房的方向,打趣地問安琳,一旁,白一一聽見這話,也抬頭看安琳:「我發現一個秘密,安琳和覃牧結婚後,越來越漂亮了。」
「嗯,我也覺得,這一定是覃牧的功勞。」
溫然眉眼間笑容曖昧。
安琳一人瞪她們一眼,「你們別思想齷齪,我和阿牧一直是分房睡的。」
「分房,安琳,你開什麼玩笑。你們現在是夫妻,不是該履行夫妻義務嗎?」
白一一笑嘻嘻地問。
溫然也咯咯地笑,安琳板着臉,嚴肅地說:「你們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說這種話,會帶壞小孩子的。」
「沒關係,帶不壞。」
白一一看看一旁玩得開心的幾個小寶貝,繼續開安琳的玩笑。
「是嗎,那你先說說,你和阿愷發展到哪一步了?」安琳眼裏閃過一絲壞笑,不答反問。
白一一臉色微變了變,生硬地道:「別亂開玩笑,我和他什麼關係都不是。
「一一,你和阿愷不會是因為那篇亂七八糟的報道,才變成這樣的吧,說實話,你們今天怪怪的。」
安琳皺了皺眉,收起笑容,一臉認真的看着白一一。
白一一掩飾的笑笑,「我和他真的沒有關係,那些報道是胡亂寫的,現在已經澄清了啊。」
「可阿愷在記者會上說,你們之前相戀過,哈哈,我懷疑他其實是想說,你們現在正在戀愛中。」
安琳的發揮着想像力,成功把話題從她和覃牧身上,轉移到了白一一和顧愷身上。
溫然嗔她一眼,幫着白一一說:「安琳,你就別開一一的玩笑了,我做證,她和我哥現在就像是陌生人。別說戀愛,連半絲曖昧都不存在。其實,我還是對你和婚後生活比較感興趣。」
安琳盯着白一一看了片刻,終於放過了她,「說起婚後生活,我有沒有告訴你們,那個高小姐給我打過電話。」
「沒有,她還有臉給你打電話,她跟你說什麼?」
溫然挑眉,驚訝地望着安琳。
「她說,她知道我和阿牧領了證,讓我請她喝咖啡,感謝她,我懷疑她這裏有問題。」安琳說到後面,用手指着自己的腦袋。
白一一輕笑,「我前兩天還見到高小姐呢,她和一個女的逛街,還談男人。」
「她提起阿牧了?」
安琳一聽這話,頓時不悅地皺了眉。
她不答應那個高玉雯,是不想因為她影響了心情。
「不是,那個高小姐告訴她閨蜜,她要男人,那是分分鐘的事。」
白一一回憶起那天在商場碰見高玉雯,在洗手間裏,無意間聽見她和閨蜜的聊天,又忍不住好笑。
***
客廳里,三個小女人聊天開心之際,廚房裏,幾個大男人正忙碌着,覃牧和顧愷兩個人做着蛋糕,墨修塵和溫錦準備午餐。
「阿牧,新婚過得如何?」
顧愷一打開話題,那邊,溫錦和墨修塵兩人立即看了過來,一人一句地接下去:「還用說嗎,沒發現,阿牧都瘦了。」
「太誇張了吧,這才幾天,阿牧不至於瘦。」溫錦很認真地打量了覃牧之後,糾正地說。
覃牧嘴角抽搐,「修塵,你積點嘴德吧,我又不是你,可能嗎?」
「那天安琳回來g市,脖子裏的痕跡,是怎麼來的?」
墨修塵切了一聲,這個時候,當然要舉證。
覃牧瞪他一眼,「那天是意外,你不會惦記一輩子吧。倒是你,陌陌,馨馨和梓奕都一歲多了,你和然然不打算再生對龍鳳胎嗎?」
「哈哈,阿牧,你這麼一說,修塵哪裏還敢再生啊?」
顧愷哈哈地笑,陌陌和梓奕多大,墨修塵就在他們面前炫耀了多久,他能生龍鳳胎。
如今再生,要不是龍鳳胎,他豈不很沒面子。
溫錦看了眼墨修塵,也落井下石,「其實你不用覺得沒面子,阿愷,雙胞胎什麼的,不是和男的沒多大關係嗎?」
「誰說沒關係的,關係可大了。」墨修塵揚了揚手裏的菜刀,輕蔑地說:「你們一個個的都還沒結婚,我和然然要再生對龍鳳胎,你們不得自卑死啊。」
「不自卑,你放心的生。」覃牧笑着舉起雙手,表示真的,一點都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