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在背後嚇人呢?」簡凝也沒好氣的說道。
「朕走的光明正大,可沒有嚇你。倒是沒些人,這受驚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心裏有鬼......」龍澤燁皺着眉頭道。
「如今人都在你身邊了,我心裏有什麼莫非你也要管?」簡凝抱着絨球從龍澤燁的身邊走過。
最後的一段時間了,本想着好好的對待龍澤燁的,但卻總有那麼一些話是讓她忍不住的。
雖然現在一切都看着挺安穩的,但是誰都不敢休息。
天剛亮的時候,三人便動身回去了。
因為來時的路已經坍塌了,所以夏侯焱不得不經由元楚回到東商的軍營。
這看似簡單,但卻充滿着太多的危險因素,畢竟兩國交戰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對於龍澤燁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可以取勝的機會。
但簡凝知道,驕傲如龍澤燁,是定然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可這對於其他元楚的將士來說,卻是一個做夢都想不到的好機會。
經過昨日的風暴和地裂,這一路走來,好些植物都被損壞了。
翻過了那個小山峰之後,便可以俯視元楚駐地的情況了。從旁邊的小路下去便可以回到通往駐地的大路上。
「你從另外的路下山離開吧。密道之事算朕欠你一命,所以現在朕不會命人抓你。但能不能順利過的元楚邊境,回到東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如此我們算是兩清了,他日戰場相見,朕依舊不會手下留情!」龍澤燁面無表情的對夏侯焱道。
夏侯焱卻沒有看龍澤燁,而是徑直走到簡凝的面前,認真道:「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要留在他的身邊,不願跟我走嗎?」
「夏侯焱,朕放你離開。可你不要太過分了!」龍澤燁一下將簡凝拉倒自己身後,怒視着夏侯焱道。
夏侯焱諷刺一笑道:「龍澤燁,什麼時候你竟這般衝動,沒有自信了?」
「你走吧。」簡凝從龍澤燁身後上前一步。看着夏侯焱道。
夏侯焱看着簡凝,腳下卻未動一分。
「夏侯焱,你別以為朕真的就不會抓你!」龍澤燁冷冷的威脅道。
夏侯焱面色冷峻,眼眸之中閃着狠意道:「不管是江山,還是人。你最好都一眨不眨,寸步不離的看住了,不然遲早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今日沒有對我下手!」
簡凝看着夏侯焱離去的背影,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下了山,剛走至大路上的時候,就見師兄,子衿還有雲苓騎着馬等候在那裏了。
「他們這是做什麼?」龍澤燁看着三人和那一匹多出來的馬,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之前便說過,戰場和軍營不是我該呆的地方,我要回天華山了。」簡凝說的平靜而坦然。
「不行!」龍澤燁當即否決。「同樣的錯朕不想犯第二次,你現在必須在朕的視線範圍內。」
「你曾說過不會限制我的自由,金口玉言,如今是想反悔了嗎?」簡凝看着龍澤燁道。
「朕說的話有太多都沒有兌現,也不差這一次了。」說着龍澤燁便想強行帶簡凝回去。
「龍澤燁,你放開!如今你只有一人,攔不住我們的。」簡凝掙扎着說道。
「哦,是嗎?」龍澤燁話落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邪惡,在簡凝耳邊道。「如今這天下依舊是真的,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也不考慮你身邊的人了嗎?朕隨便對他們做些什麼,恐怕他們的安穩日子便再也沒有了吧?」
「龍澤燁。我以為你有改變,但原來還是我錯了。你依舊還是你,那個為了利益可以不折手段的皇帝!」簡凝冷眼看了龍澤燁一眼,最後還是不得不帶着師兄他們回到軍營。
回到軍營之後,柳樂山雖然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但簡凝為了不讓他們太過擔心。還是沒有將實話說出來。
一個人的時候,簡凝看着絨球,心中十分的着急。
眼看着九星聯珠的日子就要到了,但自己卻被困在這裏,而絨球又一點反應都沒有。
晚上躺在硬硬的床上,簡凝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在跟自己說話,是那個女童的聲音。
「你還好嗎?」
聽到這個聲音,簡凝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一直擔憂的問題:「現在我該怎麼辦?我回不去天華山。」
「沒關係,不一定非要在天華山才可以的。只要能找到一個與天華山差不多高的山峰便可以了。」
「然後呢?我該怎麼做才可以利用九星聯珠回去?」簡凝一聽,頓時送了一口氣。
淮陰嶺雖為山嶺,普遍都不是很高,但其中有一座最高的的山峰應該不會比天華山底。
「你一直解不開的那張羊皮卷其實並非是地形圖,而是陣圖。用你的血塗抹羊皮卷,便會出現完整的陣圖。在九星聯珠之前於山頂設好陣圖,以海明珠為引,便可引下異光。倒時你進入陣圖中心,自然便能回去......」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簡凝一一記下這些後,立刻反問道。
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慌亂之下竟是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簡凝愣愣的坐了幾秒之後,看着誰在一旁的絨球,扶着額頭,頭痛的向着,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嗎?
可是那聲音是如此的真實,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了......
「你一直解不開的那張羊皮卷其實並非是地形圖,而是陣圖。用你的血塗抹羊皮卷,便會出現完整的陣圖。在九星聯珠之前於山頂設好陣圖,以海明珠為引,便可引下異光。倒時你進入陣圖中心,自然便能回去......」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簡凝一一記下這些後,立刻反問道。
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慌亂之下竟是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簡凝愣愣的坐了幾秒之後,看着誰在一旁的絨球,扶着額頭,頭痛的向着,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