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趙小夏橫着臉,瞪着林虎:「你這個傢伙,你把脈,怎麼可能看得到的體內?」
「額……」林虎突然被趙小夏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時間還真沒想好該怎麼回答。
「老實交代。」趙小夏嬌俏的瞪着林虎,撅着小嘴說道:「不要以為我不懂中醫的把脈,我可是文物局的,也是接觸文化傳統的。哼,我雖然不知道中醫把脈的技巧,但是我可以斷定,中醫把脈,絕對不可能觀察到病人體內,而且你還不止一次的說得繪聲繪色,就像你鑽進我的肚子裏看過一樣。」
該死的,怎麼這茬讓她發現了?這妹妹,說她聰明吧,她有時候比誰都笨。可是你要當她笨吧,她指不定什麼時候又精明起來了。
林虎心裏越想越苦澀,當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中醫,所以你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好了,我們說正事。」
「我不。」趙小夏不依不饒的瞪着林虎,氣呼呼的說道:「如果你這個傢伙真有什麼特異功能的話,那……那人家就算穿着衣服,還不是被你給……」
說到最後,趙小夏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當即也露出了難得的羞澀的表情。
「哪有你說得那麼神。」林虎翻了翻白眼,擺着手說道:「好了,不扯閒話,說正題。我的確觀察到你體內有一粟可怕的火苗,但具體是什麼,我還沒搞明白。不過我有一個猜想,你體內的那束火苗,恐怕和秦南東身邊那個老頭所說的什麼火靈有關係。」
「啊?有那麼神嗎?」趙小夏一臉錯愕的瞪着林虎,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不,是警告你。」林虎突然一臉嚴肅的指着趙小夏,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以後再敢跟秦南東來往,我就不當你是我女人。」
「呸,誰是你女人,不害臊。」趙小夏紅着小臉啐了一口,撇了撇小嘴嘀咕道:「花心大蘿蔔,臭男人,不害臊的傢伙,誰稀罕。」
「嘀咕什麼呢?我說的是正經的。」林虎當即拿出了男人的威嚴,瞪着趙小夏說道:「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你,而且現在有種種跡象表明,這秦南東沖的不僅僅是我,恐怕連你也包括在內。」
「哼,他敢。」趙小夏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我讓我爺爺收拾他。」
「行了,不給你扯閒篇,一場架吵下來,老子肚子都餓了。」林虎摸着小肚子站了起來,直接朝着診所門口走去。
「哎,去哪兒啊?」趙小夏真起身來跟了上去。
林虎:「吃晚飯。」
趙小夏:「你請我吃大餐嗎?」
林虎:「我把你當成大餐給吃了。」
趙小夏:「哼,你真摳門,那我們吃什麼呀?」
林虎:「小面。」
趙小夏:「不干。」
林虎:「別跟着我,老子是窮人,吃個小面身邊帶這麼妖精的女朋友,老子不習慣。」
趙小夏:「你去死,誰願意跟着你,小面就小面,也要你請。」
兩個人吵着嘴,連診所的門都沒關,直接就消失在了人流涌動的人群中。
第二天一大早,林虎還沒起床,就被人從睡夢中推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居然是凌菲和白素正嬌俏的坐在床邊,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
「大老虎,我們也要住大房子。」凌菲見林虎醒了,當即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搖晃着林虎。
「什麼大房子?」林虎朦朧中帶着錯愕。
「就是你剛剛贏回來的大房子。」白素也湊了上來,撅着小嘴,好像有說不出的委屈。
聽到這話,林虎當即坐了起來,果斷的朝着兩個可憐巴巴的美女擺了擺手:「不行,至少暫時不行。」
「為什麼啊?」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質問道。
林虎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臉苦澀的問道:「難道你們還沒明白我為什麼讓你們搬去超市?」
「額!」兩個女孩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美麗的小臉上露出悶悶不樂的神情。
林虎苦口婆心,威逼利誘想要把兩個勾魂的美人打發走。可是這兩個妹妹好像是鐵了心要纏着住大房一樣。最後林虎只能動用殺手鐧,作勢要對兩大美女圖謀不軌,這才嚇得兩個小美人匆匆逃離了林虎的狼窩。
穿好衣服下了床,去外面吃了點早餐。林虎剛回到診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門口。
楞了楞,林虎走過來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一身紫色的長裙,留着齊劉海的髮型,身材火爆高挑,非常有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當即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田雨,你怎麼在這裏?」
田雨聽到這話,當即轉過身,一看是林虎,急忙拉着林虎說道:「林醫生,催建豪已經搬走了,你快搬過去吧,我怕他回來找事。」
「啥意思?」林虎打量着這位尤物般的成熟美人,心裏暗暗猜想着,田大美人,你讓我早點搬過去,莫不是想跟我早點同居吧?
田雨顯得有些後怕,急忙說道:「你不知道,他搬走的時候留下字條了,說隨時都會回來找我,還會砍死我。」
「噢?」林虎拉長了聲音,當即朝着田雨示意進診所再說,然後就匆匆的走進了診所。
田雨跟了進來,就像魂飛魄散的小白兔,並且進診所的時候,還特意的朝着外面的四周看了看,這才稍微有點心安的坐了下來。
看着田雨,林虎感覺很喜劇。一個直接導致別人家庭破裂的罪魁禍首,和一個家庭破裂,並且失去大半房子的女人居然走在了一起。而且這個失去家庭和大半套房子的女人還迫不及待的要求罪魁禍首搬過去。這一幕,恐怕拍成電視劇也沒人會相信。
「到底咋回事兒?」林虎在田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着心有餘悸的田雨,訕訕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田雨一臉着急的說道:「我昨天回家的時候,發現催建豪已經搬走了。只是,他在茶几上留下了字。說他不恨你,就恨我,這輩子非要看着我死了才心甘。」
說到這裏,田雨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我一個人睡在家裏,聽到有人敲門,我怕極了,可是我不敢開門。我知道,一定是他在暗地裏盯着我,知道我回去了,昨天晚上就想對我動手。」
聽完田雨像說靈異故事一樣說完這些,林虎不由得苦笑着搖了搖頭,喃喃說道:「我估計你想多了,不管再怎麼樣,他曾經也是你丈夫,決不至於把你弄死的地步。」
「什麼丈夫。」田雨的臉色突然變得暗淡下來,苦不堪言的說道:「自從我跟他結婚開始,他就沒跟我同床一起睡過。是他自己不行,卻偏嫌棄我太死板,沒情調。」
「啊?」林虎聽到田雨的話,頓時一臉震驚的看着田雨:「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催建豪結婚幾年了,居然還沒洞房花燭?」
面對林虎驚訝的目光,田雨只覺得臉蛋火辣辣的,怯生生的搖了搖頭。
林虎瞪圓了眼睛,突然激動的一把抓起了田雨的芊芊玉手。
「哎,你幹嘛?」田雨發現自己的手突然被林虎無禮的抓住了,當即想要掙脫。卻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看到田雨反應這麼強烈,林虎當即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別動,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幫你把把脈。」
「啊?把脈……噢,你嚇死我了。」田雨這才鬆一口氣。
林虎把着田雨的脈搏,腦子裏當即浮現出田雨的人體穴位圖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林虎震驚的發現,田雨這大美人居然到現在還是冰清玉潔,根本沒男人碰過。
發現了這些,林虎不禁心底暗笑。催建豪啊催建豪,你這個悲劇的衰神,守着這麼一個漂亮的大美人,居然無福消受,你真是窩囊到家了。
「林醫生,怎麼樣了?」田雨完全沒發現林某人無恥的動機,正忽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問道。
林虎輕咳了兩聲,以此來掩飾壓制不住的興奮,呵呵乾笑着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我?」田雨眨了眨眼眼睛,然後黯然的回回道:「今年二十五了。」
「什麼,你才二十五?」林虎錯愕的看向田雨,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催建豪呢?」
「四十五。」田雨眨了眨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林虎問道:「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我得了什麼病?」
「這倒沒有。」林虎欣喜的笑了笑,然後抖了抖身子站了起來:「那你想讓啥時候般?」
田雨急忙說道:「最好今天吧,要不然我也沒法在那個家裏住了。」
誒,這美女啊,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引狼入室嗎?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搬過去,就不怕自己趁着孤男寡女非禮她?
不過,對于田雨這種想法,林虎也稍微明白一點。她現在最怕的人可是催建豪,現在只要有個人能給她一點安全感,她肯定就會依賴誰的。
沉默了一會,林虎訕訕的說道:「好吧,就今天搬,不過我沒啥東西好般的,就幾件衣服。其他的東西我還是準備留在診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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