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一個破診所,還沒有老子李兵不敢砸的。」平頭青年朝着林虎冷笑了笑,當即一揮手:「給老子砸……」
「草泥馬的找死。」林虎見這個叫李兵的人鐵了心要鬧事,當即在李兵喊出砸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李兵的面前,腦子裏人體穴位圖一閃,憤怒的一指點在李兵的胸口。
「額……啊……」李兵被林虎點中胸口,先是眼瞳一縮,連帶着身子狠狠的一顫,接着就是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同時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痛叫起來。
這時候,正準備上前動手的一群人看到領頭的李兵突然倒地翻滾慘叫着,一個個當即又愣住了,一臉錯愕的看着在面前地上翻滾的李兵。
「媽的,敢打我們兵哥,兄弟們……砸。」這時,人群里最先有人反映過來,大吼一聲,就煽動着剛剛回過神來的一群人朝着林虎和三個美女撲去……
十幾個人集體撲來,瞬間就把林虎和三個美女淹沒在人海中。當即之下,整個診所里一片混亂,不僅有激烈的打鬥聲,還夾雜着蘇琴和凌菲的尖叫聲,混子們咒罵的聲音……
林虎敏捷的朝着揮動拳頭衝上來的一個點出一指,當他看到有兩個混子正在撫摸着凌菲和蘇琴的時候,當即一下子火冒三丈,一個箭步出現在凌菲和蘇琴的身邊,迅速的一腳踢向了其中一個混子……
砰……
一聲悶響,被踢中的混子慘叫一聲,當場朝着後面撞去,當即之下,又將另一名衝上來的混子給撞到在地上。
林虎瞪着發紅的雙眼,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點在了另一個在凌菲身上卡油的青年身上。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叫,那青年也迅速翻滾倒地……
「你們先進房間去,別出來。」林虎一口氣給兩個美女解了圍,用力將兩個美女推進了旁邊的房間裏,以最快的速度關上了房間門。
這個時候,林虎轉身看向混亂的診所里,發現白素正遭到幾名混子的調戲。
當即之下,猛的揮出一拳,將一名衝上來的混子打翻在地,然後沖了出去,又利用華佗傳承的點穴手法將兩名混子打倒在地,直接出現在白素的面前。
「哎喲……」
這個時候,地上已經倒下六七個翻滾痛叫着的混子。剩下的幾個混子見林虎和白素匯合到一起,當即之下,也開始匯合到了一起。
面對實力強悍的林虎,還能動彈的幾個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是如臨大敵的同時瞪着對面的兩個人。
他們也是經歷過街頭火拼,過着刀頭舔血日子的人。本來以為靠着勇猛鬥狠就能怔住所有的對手。
可是眼前這鄉巴佬,簡直徹底顛覆了他們傳統群毆的思維。不僅反應迅捷,出手狠辣,而且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居然絲毫沒有一點害怕和示弱的意思,更是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小子,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嗎?」這時候,混子的人群里,一個光頭咬牙切齒的瞪着林虎,惡狠狠的威脅着。
「老子現在就讓你們這群雜種知道你們的下場。」林虎說着,正要動手的時候。卻突然被竄過來的蘇琴給拉住了。
林虎微微的楞了楞,扭頭疑惑的看向蘇琴。
只見蘇琴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對面的幾個混子冷喝道:「知道我是誰吧,識相的自己滾,要不然老娘要你們一鍋燴。」
聽到蘇琴的話,還有戰鬥力的幾個混子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看了看還在地上翻滾痛叫的同伴,臉上當即浮現出豐富多彩的表情。
頓了頓,先前威脅林虎的那個光頭咬了咬牙,視乎也知道再打下自己這邊很有可能要吃虧,當即很不服氣的喝道:「媽個b的愣着幹什麼?帶上兵哥和兄弟們,咱們走。」
聽到這話,那幾個驚疑不定的混子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急忙攙扶起地上翻滾痛叫的幾個混子,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倉皇逃了出去。
「小子,你別得意,會有人來收拾你的。」走出門口的時候,那個扶着李兵的光頭朝着林虎惡狠狠的丟下了一句話,然後灰溜溜的逃出了診所。
看到這群人離開的背影,林虎冷着臉咬了咬牙,然後看向蘇琴問道:「你剛才攔着我幹啥?為啥不讓老子收拾這群雜碎?」
「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好,你看看診所里都成什麼樣子了。」蘇琴搖了搖頭,四下張望着輕嘆了一口氣。
林虎朝着診所的四周看去,發現診所里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椅子,桌子,碗筷翻了一地,地上,被打碎的瓷碗碎片讓這裏變得更加的雜亂無章。幸好的是,新買的櫃枱和藥櫃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失。
深吸了一口氣,林虎咬着牙罵罵咧咧的說道:「狗日的,這夥人肯定是那個叫什麼狗屁秦南東派來的,不要讓老子碰到他,讓老子碰到,老子就把他干成殘廢。」
這時候,凌菲花容失色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看着林虎、白素和蘇琴,凌菲着急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林虎輕嘆了一口氣,轉向白素問道:「白姐,你有沒有受傷?」
「就是手上擦破了點皮。」白素抬起自己白皙的手腕,撇了撇小嘴說道。
林虎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王八蛋,然後想起了剛才蘇琴和凌菲在混亂中受到了波及,急忙問道:」菲菲,琴兒,你們呢?」
「我還好,就是菲菲的手好像脫臼了。」蘇琴說着,把凌菲推到了林虎的面前。
「脫臼……」林虎心疼的急忙抓起凌菲的手,看着凌菲心有餘悸的小臉,急忙問道:「菲菲,是那隻手?」
「就是這……」凌菲怯生生的指了指被林虎抓起來的手,楚楚可憐的說道:「好疼。」
「別怕。」林虎深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抓着凌菲脫臼的手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凌菲的香肩,突然輕輕的捏了捏,當即就聽到了凌菲啊的一聲痛叫。
「是脫臼。」林虎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凌菲說道:「菲菲,別怕,有我呢。」
說着,林虎開始抓着凌菲的手一柔一推,突然手上用力一擰。只聽到凌菲的玉臂傳來咔嚓的一聲脆響。接踵而至的是凌菲痛苦的驚叫聲……
「好疼……嗚嗚嗚……」凌菲急忙掙脫了林虎的手,疼得當即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你試試,看現在還疼不疼。」林虎看着疼得落下眼淚的凌菲,訕訕的說道。
凌菲一怔,用手抓住自己那隻脫臼的手臂揮了揮,掛着淚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哎,不疼啦,好像好了。」
「傻丫頭,當然好啦,只是脫臼嘛。」白素像個姐姐似的抱住了凌菲,呵呵笑道:「看你嬌弱得,誒,看來要讓小夏你進行一下體能訓練了。」
「啊?」凌菲聽到這話,當即就從白素的懷裏退了出來,瞪着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素:「白姐姐……你……你不會讓小夏姐像對付張浪他們那樣對付我吧?」
「還要嚴格才好。」白素並沒因為凌菲楚楚可憐的眼神而有絲毫的動容,翻着眼皮轉向蘇琴:「還有你,小妮子,看你剛才那沒出息的樣兒,就讓臭男人這麼欺負啊?」
「我怎麼啦?」蘇琴感覺自己躺着中槍,頓時一臉無辜的嘟起了小嘴。
白素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林虎說道:」虎子,通過今天這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讓小夏找個時間,教我們點功夫。」
「什麼意思?」林虎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白素。
「誒,你想,我們現在得罪了那個什麼秦南東,以後的麻煩是少不了的。」
白素說到這裏,撇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蘇琴和凌菲,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們都太弱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趁着早上休息的時候,讓小夏帶我們一起鍛煉鍛煉,不說能在以後幫到點什麼忙,至少保護自己沒問題。」
「啊,你要讓我們學功夫呀?」蘇琴當即就聽明白了白素的話,小腦袋當即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要,我才不要像趙蹄子那樣兇殘,學功夫可辛苦了,再說啦,我在縣委機關工作,又不用像警察那樣去抓流氓,抓小偷,我才不要呢。」
眼見着蘇琴果斷的拒絕了白素的提議,林虎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凌菲問道:「菲菲,你呢?願意和我一起嗎?」
「啊……我啊……」凌菲面對林虎審視的目光,頓時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我……我……好吧。」
從凌菲勉為其難的表情上,林虎看出了這個丫頭其實是很不樂意的。不過是不好意思拒絕白素而已。
頓了頓,林虎苦笑着說道:「你們趁着早上的時間一起出去跑跑步,鍛煉鍛煉也有好處,至於學功夫嘛,我看就算了。如果我林虎無能到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倒是要自己的女人學功夫來保護自己了,那我還是個男人嘛。」
聽到林虎這麼含情脈脈的話,三個女人的眼睛裏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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