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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虎仔細搜尋着腦子裏的華佗記憶時,房間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正在沉思中的林虎,只聽着急促的高跟鞋踢踏聲,當他扭頭的時候,發現陳熏彤已經一臉冰冷,並且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要謀殺親夫啊?」林虎撇了一眼陳熏彤,似笑非笑的調侃着。
陳熏彤緊咬着銀牙,冷厲的目光一直盯着林虎。在林虎移開視線的時候,突然狠心開始脫下身上的毛呢大衣。
看到這一幕,林虎眼瞳一縮,急忙制止:「哎,你幹嘛?」
「你不就是想要嗎,好,我給你,但是如果你拿不出解決陳家困境的辦法,我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陳熏彤略帶着顫抖的聲音,繼續開始拖身上的衣服。
林虎急忙跳下床,一把制止了陳熏彤,一臉苦澀的說道:「行了行了,姑奶奶,我不過是你跟開玩笑的。」
陳熏彤美麗的大眼睛裏閃爍着淚花,冷漠的無視了林虎,小手抓着脫掉一半的毛呢大衣,倔強的就是不肯鬆手。
「姑奶奶,你別添亂了行不行,讓我好好想想,讓我安靜安靜。」
看到陳熏彤一臉絕望的樣子,林虎心裏也開始有些不忍。沒錯,他是風流,是喜歡美女,但如果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那還算是人嗎?
再說了,他林虎身邊那麼多絕代佳麗,也沒有哪一個是靠着威脅得到的。不是心甘情願的上床,那就是禽獸不如的強姦。這是林虎心裏最另類的格言。
陳熏彤怒瞪着林虎,發現林虎真不像在說謊,這才咬着銀牙鬆開了小手。
林虎釋然的嘆了口氣,也鬆開了陳熏彤,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都是一群死妖精,動不動就脫衣服,還真把老子當成下半身思考動物的禽獸了。」
「難道你不是嗎?」陳熏彤冷哼着反駁。
林虎無語的瞪了陳熏彤一眼,再次轉身爬上了床。
雙手墊在腦後,鬱悶的靠在床上,林虎心裏升起一絲無奈。
雖然葉森千叮嚀,萬囑咐讓不要參與到陳家和納蘭家的爭鬥中來。可是到了現在,真的能置身之外嗎?
沉默了一會,林虎扭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生悶氣的陳熏彤,輕嘆着問道:「你確定秦南東和那雜毛老道在納蘭家?」
陳熏彤昂着小腦袋不搭理林虎,因為生氣,讓她少了幾分女王的冷艷,卻多了幾分嬌俏和可愛。
「喝,還蹬鼻子上臉了?」林虎白了陳熏彤一眼,惡狠狠的說道:「在撒嬌,老子就讓你以身相許。」
陳熏彤輕嘆着看了看林虎,突然一言不發的來到床邊,粗暴的擠開林虎,掀開被子上了床,就這樣和林虎並排坐着。
「有本事你現在就來,我不反抗,為了陳家,我什麼都可以做。」雙手抱着胸,陳熏彤看也沒看林虎一眼,像是對着空氣說話。
林虎:「……」
這死妖精,居然玩橫的。真以為不敢拿她怎麼樣?還是她就吃定了自己?
不過在這時候,林虎可沒有心思和她打情罵俏,他始終認為這個長腿冷艷美人太毒,貿然吃了一定會死。
雙方沉默着,像是一對冷戰的情侶,就這樣並排坐着,誰也不理會誰。仿佛整個房間裏的時間已經停滯。
過了好久,陳熏彤才氣呼呼的看向林虎:「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林虎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真不想在招惹陳妖精。她橫起來,可是要比柳絮要命很多。
「是什麼?」陳熏彤追問着。
「這你就不用管了。」林虎輕嘆着看向陳熏彤:「乖乖的回去睡覺,明天去了,我自然有辦法。」
陳熏彤沉默着,又是一言不發。思考了很久,突然一把脫掉身上的毛呢大衣,在林虎錯愕的目光中,直接縮進了被窩裏。
「哎,你個妖精,還真想以身相許啊?」林虎看着就在身邊睡下的陳熏彤,不由得瞪眼了眼睛。
陳熏彤沒有理會林虎,在林虎驚訝的目光中,反而一把抱住了林虎的胳膊,就這樣曖昧的閉上了美眸。
面對這種場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很高興才對。但是林虎卻滿肚子苦澀,因為他知道這不是陳妖精的以身相許,而是她親自的監督和施壓。
但是林虎很納悶,難道她真就那麼放心?真不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把她給辦了?
「誒,妖精,都是妖精。」林虎呻吟着嘆了口氣,想要抽身下床,卻發現胳膊被陳熏彤死死的抱着。
「妖精,你別折磨人,我真的經不起誘惑。」林虎哭笑不得的看着陳熏彤。
「告訴我,我就走。」陳熏彤沒有睜開眼睛,卻是冷淡的提出了條件。
「嗨,你還真橫上了。」林虎惡狠狠的瞪了陳熏彤一眼,一咬牙,脫掉身上的衣服,就這麼和陳熏彤開始了同床共枕。
聞着陳熏彤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林虎還是不爭氣的有了男人正常的反應,以至於最後的理智驅使着他不去看陳熏彤,不去看她那張禍國殃民的美麗臉頰。
「有時候,別人擁有的,我沒有。」
就在林虎剛躺下,陳熏彤突然小聲的嘟囔起來。
聽着陳熏彤的話,林虎不由得楞了楞:「什麼別人擁有的,你沒有?你不是有萬貫家財嗎?不是有龐大的陳氏集團嗎?」
陳熏彤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拉起了林虎的胳膊墊在腦袋下面,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似的靠在了林虎的懷裏。
面對陳熏彤這樣的舉動,林虎顯得有些侷促。即便面對柳絮的時候,他也沒這麼侷促過。
他心裏一直在想着,冷靜,冷靜。柳絮不會給自己壓力,而陳熏彤的氣場太強大。現在她這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裏,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一定要克制,不能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但這畢竟是一種天真的想法,男人身邊睡着一個超級絕色的美人,還是一個冷艷高傲的女王型美女。這就好像老貓半夜裏枕着鹹魚,想冷靜,可能嗎?
「小的時候,我被灌輸商業理念,年少的時候,我被送去異國他鄉,長大了,我接手了陳氏集團,擔負起家族的使命。」
陳熏彤一直很安靜的靠在林虎的懷裏,像剛才林虎數落她一樣,對自己的人生開始凌亂的數落着。
林虎聽得出來,這不像陳熏彤的說話風格,一直以來。她說話都很有條理,就算遇到不能有條理的話,她寧願保持沉默不說。但是現在,她的話卻顯得那麼沒有邏輯性。
斜眼看了看依偎在懷裏的陳熏彤,林虎輕嘆着笑了笑:「那不是更好,傳說中的精英教育。這也造就了你現在陳氏集團美女總裁的地位。」
「別人的童年,充滿歡樂,我像個機械人,一個任人塑造的機械人。」陳熏彤似乎在按照自己的思緒數落着,完全不受林虎的干擾。
聽着陳熏彤的話,林虎心裏的那種浮想聯翩漸漸消失了,好色之心也漸漸消失了。他好像在聽一個沒有美好童年的故事,一個悽慘的,充滿禁錮的女孩,述說關於她的人生之路。
為了緩解這種壓抑,也為了不讓陳熏彤再去數落。於是,林虎輕嘆着打斷了陳熏彤。
「或許,我已經找到了雪蓮乳液的弊端。」
林虎認真的說着,不帶任何調侃的說着。
陳熏彤沒有被林虎如願以償的轉移思緒,依舊低聲數落着她的過去,就像瘋掉的蘇小雅,一直在自言自語。
林虎很無奈,但卻只能無奈的傾聽。
陳熏彤從她小時候如何被刻意培養,被刻意塑造,再到如何變成學霸,變成留學回國的海歸佼佼者,一直說到了她如何成為陳氏集團董事長。
並且,林虎也震驚的聽到,陳熏彤這妖精,居然在15歲的時候就開始有了很深沉的心機。陰過對她不好的老師,並且三天之內讓這位老師成功被辭退,沒有動用過陳家的任何勢力,就靠着她自己的手段。
還有,她留學,面對大批外國男人的青睞和追捧,一些列古怪的招數被她連貫性的使用着,以至於讓追她的所有男人,在被她無情拒絕的情況下,反而認為他們自己不好,自己痛哭流涕的離開。
再到她如何爭奪陳氏集團的董事長,如何徹底鏟車陳氏集團里幾個兄弟姐妹的掣肘,如何擺脫幾個老傢伙的束縛,成為真正實際上的陳氏集團ceo,成為整個陳家說一不二的大姐大。
但是,在她數落自己輝煌的同時,也在數落着她的不甘心,不服氣和惋惜。
沒錯,她這樣的人,沒有快樂的童年,沒有幸福的生活,甚至沒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一切都是為了陰謀而陰謀,為了算計而算計。這一切,養成了她沉穩堅毅,波瀾不驚的性格。同時,在她踩着多數人的屍體登上董事長的位置時,也造就了她的高傲和冷漠,冰冷與無情。
在喃喃的數落聲中,陳熏彤漸漸的沒了聲音,取而代之的是輕微的喘息聲,是安靜祥和,而又勾魂繚繞的熟睡。
林虎一直注視着,注視着懷裏的冷傲美人。醒着的她,是那麼風光無限,目空一切,霸氣凌然。可是熟睡的她,卻像個恬靜的鄰家姑娘,美麗優雅,安靜乖巧,時不時的抿着小嘴,又顯出那一份獨特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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