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頓了頓,繼續說。***小*說
「也就是說你看過內容了吧?」
瞬間,麗薩的表情垮了下來。
「看是看了,不過我不也是為了咱們的未來着想嘛~。」
明明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美,可麗薩裝起可憐來也挺賞心悅目,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嗎?
夏洛特什麼也沒說,只是定定地看着麗薩,那微笑讓人壓力巨大,
最後還是麗薩先敗下陣來,她恢復了笑容蹭到夏洛特身邊,從懷裏抽出一份用紅蠟封好的信件,不過信上的臘封已經被揭開了。
「就是這個。」
將信遞給夏洛特後,麗薩也沒離開,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到王座的扶手上,依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盯着夏洛特手裏的信件,或者說等待着看夏洛特的表情。
「快打開來看看吧。」
在底下看着的阿爾伯特只覺得心快要跳出來了,他急忙走到大殿門口,小心地探出頭左右看了看,吩咐守門的侍從無論任何人進入都必須通報後才鬆了一口氣。
阿爾伯特就不明白了,怎麼眼前這兩人都不把王座放在眼裏?要知道那可是一國之主的象徵,要是被旁人看到的話公主還無所謂,母狼那邊可是連接口都找不到,總不至於說得了一種不坐在王座扶手上就會死的病吧?說到底這隻母狼的來歷就是見不得光的。
夏洛特看都沒看阿爾伯特,她將信紙從信封中抽出,展開之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了起來。
麗薩已經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怎麼樣?」
夏洛特看了麗薩一眼,這副急着看自己吃虧的樣子可真是可愛,不過麗薩註定要失望了,因為夏洛特合上信後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
「誒,就這樣?!」
麗薩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湊到夏洛特面前盯着夏洛特的臉仔細觀察,想要在夏洛特臉上找到類似沮喪或者驚訝的表情。
「想哭就哭不用忍耐哦,忍耐對身體不好。」
夏洛特當然沒有忍耐,雖然她承認信上的內容確實很……有趣。
信上記載的內容很多,不過最主要的就只有兩條,而且兩條信息都和被任命為代理的尼古拉有關。
一條說的是尼古拉在成為代理之後立刻發佈了一項通緝令,目標是一個名為普拉芙妲的少女。夏洛特對這個人有印象,不過不是因為這個少女怎樣美貌怎樣讓人印象深刻,而是因為這少女是露希婭身邊的人。
另一條說的是尼古拉在通緝了普拉芙妲不久之後便出了城,而且再也沒有回來。
代理城主出城之後再也沒有回來,和通緝一個默默無聞的少女,怎麼想都應該是前者更重要,不過夏洛特知道,麗薩在意的是後者,因為夏洛特自己也同樣。
尼古拉的離開對於夏洛特來說根本無所謂,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多看重黑石城,那只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而且還不是不可替換的部分。
至於普拉芙妲的通緝,這倒是個問題,因為這基本就屬於對作為其主的露希婭宣戰。
「很遺憾,我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夏洛特的回答讓麗薩露出了憋着口氣一樣的苦累表情。
「所以……你又知道了?」
從這句話不難聽出麗薩的不滿,不過夏洛特只是搖頭笑了笑。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全知全能。只不過尼古拉來得太突然,而整個黑石城也只有露希婭和她的同伴是不安定要素,所以我雖然沒猜到,卻也不會覺得驚訝。」
不過這樣的解釋顯然沒法讓麗薩接受,她苦着一張臉回了夏洛特一句。
「你真沒意思。」
然後就站在一旁不吭聲了。
「放心吧,露希婭不會在意這些的,那孩子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因為規格差太多了啊。」
麗薩瞅了夏洛特一眼,話裏帶刺地頂撞到。
「所以你又知道了?」
這已經純屬是在鬧彆扭了。
夏洛特也不在意,她將信丟給阿爾伯特,阿爾伯特快速看了一遍後法爾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不過他驚訝的方向完全不合麗薩的心意,再說麗薩也對阿爾伯特沒興趣。
「尼古拉竟然……,那個不懂的榮耀的鍊金術師!」
在阿爾伯特看來,尼古拉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就連小小的紕漏都會導致公主帶你下的計劃完全失敗,更別說那個混蛋竟然將整座城市拋下玩起了消失。
「別激動,阿爾伯特。」
就連露希婭的事情都沒能讓夏洛特驚訝,就更別說是尼古拉的事情了。
「我之所以把代理交給他,就是這個原因。」
從一開始夏洛特就知道尼古拉到黑石城是因為其他的事情,所以她乾脆就順手給尼古拉一個方便,讓他更好做自己的事情,這只不過是夏洛特在進行計劃時的餘興。
不過尼古拉會和露希婭扯上關係確實很稀奇,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見識一下這兩人之間的衝突,一定會很有趣吧?一方是身負盛名的鍊金術師,一方是玩樂心態的怪物,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不過,算了吧,夏洛特可沒法用安全的立場摻和進去。
說到露希婭,夏洛特又想起了愛因斯坦。
「說起來,不知道愛因斯坦決定了冊封儀式的時間了嗎。」
在刀鋒山的城堡中,有兩個人和夏洛特抱有同樣的疑問,這兩個人就是一直兢兢業業卻依然被老闆嫌棄的可憐業務員,蝙蝠和肥豬伯爵。
不過和夏洛特不一樣,兩人就算在意也不敢說出口,只能在心裏焦急。
不管是花了大半輩子也只是個伯爵的肥豬伯爵,還是一直保持在平民身份毫無長進的蝙蝠,兩人都非常激動,就算獲得爵位的不是自己,可這不影響兩人各種流口水,只不過說出來絕對會被愛因斯坦鄙視,所以兩人都只有悶在心裏。
不過因為密閉性過於好了點,兩人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因為愛因斯坦在回到城堡之後又開始神經質一樣地整理起城堡主臥室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從男人變成了女人,至少看上去沒那麼難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