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等下就會來,這兩個槍手肯定會被警察帶走,至於黃善,我會給渡邊正武打一個電話,讓他自己去解決。」
王恆道:「現在你沒任何危險了。」
「恆哥,我真正要沒任何危險,那只能將黃善抓進監獄或者是殺死黃善,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但渡邊正武也頂多為你開除黃善吧?這一點渡邊正武已經做到了,他是大老闆,不會為你殺了黃善的,而黃善這個人雖然囂張跋扈,但那些壞事都是他手下做的,警方就算抓了他,也判不了幾年,他一旦從監獄出來,我還是死路一條,何談安全可言。」陳玉道:「就算你現在對我沒有感情了,但我好歹曾經是你的女人,你怎麼也要保證我安全,可不能說一套做一套,我要是被人殺死了,你只怕也脫離不了嫌疑。」
「陳玉,我知道你怕死,你用不着說這些了。」王恆道:「那你就在這個房間等着吧,等黃善一死,你也就沒任何理由黏着我了。」
王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陳玉只好點了點頭。
隨即王恆打了個電話,沒多久,蜀中市警察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曾豹就派人抓走了被他點了穴位的「黑鷹」和「鴿子」。
……
蜀中市,渡邊集團據點,別墅之中。
渡邊正武臉色陰沉,因為他剛剛接到了王恆打來的電話。
「父親,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渡邊秋山道,自從敗在王恆手下,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近他的性格開始收斂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囂張跋扈。
渡邊正武嘆息了一聲道:「王恆先生剛才打電話來了,黃善這傢伙賊心不死,居然派出了狙擊手狙殺王先生和陳玉,王先生要我自己將黃善做一個了斷。」
渡邊秋山道:「王先生其實黃善這種貨色能惹的?父親你只開除了黃善,沒收了其大部分財產,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這傢伙卻還給咱們惹事,就算是王先生不說,我們也應該秘密處決掉黃善,不然的話,他以後還指不定給咱們惹出很大的事端呢。」
「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吧?」渡邊正武道:「不過你要小心一點,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跡,不要讓警方知道,這裏是華夏,惹上大的麻煩的話,對於我們渡邊集團在這邊的發展很是不利。」
「父親,放心吧,以前的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您就是世界上最能打的人,也是最有錢的人,因此我肆無忌憚,自從遇上了王恆先生,我知道這個世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這次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好的。」
渡邊秋山道,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他要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你能有這樣的認識,為父很是欣慰,以前我還對王先生心生怨恨,現在看起來,因為他的出現,可能會使我們渡邊家族更加強大。」渡邊正武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很顯然,他也看出自己的兒子渡邊秋山是成長了。
「嗯,這就是父親你經常和我說的雙刃劍,什麼事情有壞的一面,也會有好的一面。」渡邊秋山道。
「好,那你去吧,黃善手下有幾個槍手,還有幾個厲害的死士,你帶鬼冢太一去,如果害怕有意外發生,讓你二叔和三叔都去。」
渡邊正武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真的出什麼意外。
「父親,我帶鬼冢太一就行了。」渡邊秋山卻是道,身上透着強大的自信,鬼冢太一是島國有名的槍術高手,他覺得有鬼冢太一和他一起去就行了。
「好。」渡邊正武點了點頭。
……
川西省省城郊區的一棟別墅裏面。
黃善躺在一個密室的軟床上面,擺成了一個大字。
一個姿色不錯的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坐在他的身邊,為他做按摩。
黃善原來是渡邊集團駐華夏分部的總經理,可以是商界的大人物了,他每年從渡邊集團拿到的錢,至少也有幾千萬,再加上他在賬面上做了一些手腳,他的個人財產早就過億了,他不僅在市區有別墅,在郊區也有別墅。
正所謂狡兔三屈,很多人都只知道他在市區有別墅,而不知道他在郊區的這個秘密據點,渡邊正武開除了他之後,只是沒收了他在市區的別墅,因此他依舊能躲在這棟郊區的別墅裏面逍遙。
「老闆,今天你怎麼想起我來了,你不是有了那個什麼叫陳雨的,就完全忘記我了嗎?」那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一邊給黃善松骨,一邊道。
「阿麗,別提陳玉那女人了,老子因為她倒了大霉了。」黃善氣呼呼地道,他覺得自己得罪王恆完全是因為陳玉,因為如果不是陳玉叫他去參加什麼同學聚會,他就不會遇到蘇小小,就不會對蘇小小不軌,就不會鬧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
「老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阿麗一聽黃善這麼一說,心中暗喜,她和黃善長期保持着不正當的關係,但自從黃善認識了陳玉之後她就被打入冷宮了,除了每個月能從黃善這裏拿一點錢之外,黃善基本不和她見面,因此她對陳玉是有恨意的,現在她見黃善這說話的語氣,知道黃善只怕和陳玉鬧掰了,她的機會就來了,她一旦再次黏緊黃善,以後她又能大把撈錢了。
「我因為這女人,得罪了一個叫王恆的猛人。」黃善道。
「老闆,你怕過誰啊,再說了,你上面不是還有渡邊先生嗎?渡邊家族的人一出手,什麼人不能搞定呢?」阿麗討好地道,當然她也覺得暗暗好奇,黃善可是在省城都橫着走的人物,怎麼可能怕了誰?
「這個王恆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連渡邊先生都怕了他,現在我已經被渡邊先生開除了,甚至以前渡邊集團在市區給我弄的那套別墅也被回收了。」
黃善嘆息道:「我當渡邊集團駐華夏分部的總經理,每年起碼賺幾千萬,這次我可虧大了。」
「不是吧,老闆,那你現在豈不是生活艱難?」阿麗聽了黃善的話,心頓時涼了,她以為黃善已經破產了,就算她再次得到黃善的寵愛,黃善要是沒錢了,她豈不是虧大了?
「哼,這些年我在渡邊集團撈的錢可不少,渡邊正武以為沒收我在市區的那棟別墅和幾千萬存款我就沒錢了,我幾個億的錢已經存到國外去了,他就算想凍結我的資金也沒有辦法,此外,這棟別墅也是我的私人財產,也值差不多七八千萬了。」
黃善冷笑道,笑聲裏面多少有點洋洋得意的感覺,反正他覺得自己這些錢是一輩子都花不完了。
阿麗聽到黃善居然還有多的隱形財富,頓時心花怒放,不過她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喜怒哀樂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她嬌滴滴地道:「老闆,我跟了你好幾年了,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是貧窮還是富貴,我都會跟着你,休戚與共。」
黃善似乎被阿麗這句話感動了道:「阿麗,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我黃善日後必定會給你一個名分。」
「多謝老闆。」阿麗心中狂喜,如果是黃善給了她一個名分,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是穿金戴銀,享之不盡了。
「還叫我老闆?」黃善看了一眼阿麗道,阿麗原本是他在公司的秘書,後來和他發展成了不正當的關係,阿麗就從公司辭職了,但她還是習慣叫黃善老闆。
「善哥。」阿麗嬌滴滴地道。
「看來還是你對我有情意,我已經派人去殺王恆和陳玉了,這兩個人一死,我就會帶着你和手下的兄弟們離開川西省,去沿海逍遙了。」黃善道。
「善哥,一切隨你安排,只要你不嫌棄我,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阿麗道。
「好。」黃善笑道:「按摩很久了,給爺來點帶勁的。」
阿麗眼波流轉道:「怎麼個帶勁法?」
「你還在我面前裝純潔?」黃善笑道:「拿出當初你當我秘書誘惑我的那個勁頭來,我好久沒和你親近了,今天我好好親近親近你。」
「是,善哥,今天包您滿意。」阿麗笑了起來,她那雙手就開始在黃善身上玩起花樣來。
黃善很快進入了狀態,一時間密室裏面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之聲。
「黃善,你心情不錯啊。」
但就在此時,密室裏面響起了一聲冷笑。
「誰?」
黃善嚇了一跳,差點從豪華大床上面滾了下來,要知道他這個別墅是很隱秘的,尤其是這密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可以進來,那剛才這個冷笑說話的人是誰?
「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下一刻,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從別墅的陰暗處走了出來。
「秋山少主,鬼冢先生,你們……你們怎麼來了?」看清楚這走出來的兩人是渡邊秋山和鬼冢太一之後,黃善的心跳瞬間加快,有些戰戰兢兢地道,因為他不知道渡邊秋山找他幹什麼。
「你這人賊心不死,竟然還敢對王恆先生下手的,今天,我是來殺你的,免得你再鬧出什麼事端來。」
渡邊秋山淡淡道:「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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