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北州的人眼神都放在了樹海之中,因為,他們聽到說在樹海之中無意之間會有五彩流光的出現,那光芒耀眼無比,站在樹海之外都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但是,因為樹海是妖族的地盤,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而這個消息被北州的人聽到了,頓時,就像是聞到腥味的貓,全部都冒了出來,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出現這種情況,那就是有天材地寶現世,而對於天材地寶這類的東西,誰都不會嫌多。
可是,問題是,東西在樹海的範圍,這就有一點不好辦了,現在誰知道這樹海的底蘊有多深,而且,妖族和人族一向都不怎麼和睦,現在人族進入妖族的地盤,那不是在找抽嘛!
還好,看那地理位置,還在樹海的外緣位置,要是在中心部位,那是誰也不敢去擼妖族的虎鬚,那是在找死!
然而,現在,所有的人都被那突然冒出來的天材地寶給吸引了神志,全部都張着眼睛看着那天地之寶,而且根據他們了解的情況,這一次出現的東西肯定是不得了的東西,光是那五彩霞光都已經出現了半個多月了,可是那東西還是沒有出現,還在不時的發出光芒。、
而北州的天地盟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不管樹海之中出現了什麼東西,天地盟那是勢在必得,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得到!這就是天地盟的打算。
而北州其他勢力也開始向着樹海匯集,他們知道,那個範圍是樹海的勢力,但是,那裏是外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而且,這一次出現這麼多的人,妖族應該不會太難為自己這些人,這都是所有人的思想。
莫欺少將手中的地圖收好,看了看四周,然後站了起來,看着樹海,臉上帶着慎重,這一次,在妖族的地盤之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妖族是一個大患,而天地盟的敵人也是一個大患,這一次也不知道自己幾個人能不能完成任務,莫欺少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葉良辰和趙日天站立了起來,拍拍手,看着樹海,葉良辰的嘴角帶着一絲冷笑。
「希望這些樹海之中的妖怪識趣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他們知道,良辰是不可以招惹的!」葉良辰淡淡的說道。
而趙日天則是瞟了一眼葉良辰,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而葉良辰聽到了朝日天的冷哼之聲,眉頭一皺。
莫欺少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走吧,進樹海,希望這一次能夠順利!」說完,莫欺少的身影一閃,直接進入了樹海之中。
葉良辰和趙日天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一聲冷哼,偏過腦袋,閃身,進入了樹海之中,而身後的下屬也快速的跟着兩個人進入到了樹海之中。
而就在葉良辰他們離開不久,又是一波人影出現,大約有三十來個人,而這些人全部都身穿紅色的衣服,滿臉的煞氣,每一個人都是身後背負一把長刀。
領頭的是一個年輕公子,這個公子眼中帶着一絲邪意,嘴角掛着一絲桀驁不馴的笑容,而在這個公子的身後,一個低垂的身子的老者緊隨着這個公子。
血刀門!北州一大勢力,這個勢力亦正亦邪,做事全憑喜好,看你爽和你磕頭燒香拜把子都行,要是看你不爽,不說二話,直接拔刀就殺!
而血刀門也是因為這樣,在北州的名聲不是很好,算是半好半壞吧,但是,血刀門的人全部都是光明正大之人,殺人是絕對有理由的,絕對不會亂殺無辜,這一點,算是好的。
而血刀門的勢力也很強大,雖然不及天地盟,但是也相差不了多少,而當年,天地盟想要招收血刀門,而血刀門的門主根本就不鳥天地盟,也因此結下了梁子。
雖然,天地盟的人和血刀門的人看着相互不爽,但是,兩個大勢力也沒有明刀明槍的干,他們都知道,一旦翻臉,那後果就是兩敗俱傷,誰也討不了好處,因此,天地盟看着血刀門就像是卡在喉嚨之中的魚刺,很不舒服,而血刀門的人則是看不慣天地盟那一副虛假行事的作風。
那個公子看着樹海,再看看地面上的痕跡,只見地面之上,那些青草被壓趴在地上,還有很多被壓破,露出了新鮮的漬水。
「看來天地盟的人已經進入到了樹海了,嘿嘿,幾個蠢貨,居然敢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樹海,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那個公子突然發出一聲嘲笑之聲。
「公子,我們應該怎麼辦?」這個老者低聲問道。
那年輕公子聽到了老者的話,輕聲的說道「玄老,這一次的事情,我覺得有一些古怪,但是,我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待一會兒,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可別着了別人的道了!」年輕公子說道。
聽到了這個年輕公子的話,老者點了點頭,眼中也露出一絲讚許。
自己家的公子,天資聰慧,以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達到了帝級,而且為人不驕不躁,待人謙遜有禮,該溫和的時候絕對溫和,該發脾氣的時候絕對不含糊,對於這個公子,血刀門上下都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和期望!
這個年輕的公子,伸手一摸,從自己的衣服之中摸出一塊牌子,看着一面牌子,公子陷入沉思,這一塊牌子是一個人送給自己的,也不知道這塊牌子究竟有沒有用。
這一塊牌子是木頭製成,但是,上面卻是充滿了一股奇異的力量,整個木牌都散發着絲絲綠色光芒,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子,公子不由得回憶着。
當年,自己在外歷練的時候,遇到一個正被人圍攻的少年,這個少年一把長劍揮灑自如,但是,臉上帶着一絲冷意,而他的身上已經是充滿了傷痕。
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頭腦發熱,加入戰團,幫助了那個受傷的少年,那一戰打的很是悽慘,兩個人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終於將所有的人給斬殺。
兩個人找了一個山洞,在裏面養傷,這個公子看着自己上體上的傷,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着那個正在療傷的少年搖搖頭。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少年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那一雙眼睛充滿了冷漠,看的公子不自覺的身體發寒,公子不自覺的乾笑了一聲,只感覺自己被那眼神看着,很是不舒服。
「你是何人,為何要幫助我?」終於,那個少年開口問道,只是語氣很是冷漠,充滿了距離感。
公子苦笑了一聲,搖搖頭。
「哎,本公子也不知道為何,看見了,頭腦一發熱就加入了戰鬥,還平白無故的受了這麼多的傷,哎,還真是無妄之災啊!」公子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少年的眼睛就這樣看着公子,公子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只能幹笑幾聲。
「你還真是一個怪人!」少年開口,看着公子說道。
公子聽到了這個少年的話,笑了。
「認識一下,在下血無痕,血刀門的少主,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這個少年聽到了血無痕的話,眼睛一下就亮了一下,隨即,有暗淡了下去,恢復到了那波瀾不驚的眼神。
「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血無痕,無痕公子,在下無名小卒,辰源!」少年淡淡的說道。
聽到辰源的話,血無痕當時就驚住了,辰源,這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超級天才,一身修為不高,但是,出手狠辣,看得出,那是絕對在血雨腥風之中度過的人,而每一次,辰源的出現,都會招惹出一大片的敵人,江湖人稱「禍事端」或者叫「辣手小子」。
辰源的年紀看着不是很大,但是,出手狠辣無比,打打殺殺,也不知道在北州得罪了多少勢力,多少人,而辰源選擇出手的人都以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有斬殺或者囚禁着妖族的人。
很多人都說辰源是妖族的人,但是,所有和辰源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辰源是一個人類,根本就不是妖族,所以,很多的人都不知道,辰源為何這樣做。
而血無痕也沒有追問辰源,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血無痕很是自覺,沒有去詢問。
而對於血無痕的態度,辰源也很滿意,但是,還是有一些防備,畢竟,一個陌生人,辰源也不敢太相信他了,而那自己能夠相信的人,現在也不知道在那個旮旯呆着呢。
想着自己和白羅苼兩個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個傢伙,只好去樹海通知消息,而也因此,辰源得到了樹海的友誼。
而一想到,那個傢伙居然知道情況很危險,讓自己幾個人先走,自己去做孤膽英雄,搞得現在,人都不知道去了那裏,想到這裏,辰源在心中暗暗罵道「要是找到他一定要狠狠的踹他的屁股!」
而想到這裏,辰源直接起身,想要離開這裏,血無痕也想站起來,跟着辰源,辰源也沒有搭理他,所以,兩個人也就開始結伴江湖,也因此慢慢的知道了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當聽到辰源說秦天單挑墨龍的時候,血無痕一臉的不信,辰源看着他說道「說了你不信,你還問,要知道,我可是在他的提醒之下離開了好遠,但是,沒想到還是受到戰鬥的餘波,直接暈死了過去,等到我醒來之後,發現戰鬥已經結束了,而他也找不到在哪裏去了。」說到這裏,辰源的情緒比較低落。
聽到這裏,血無痕一拍胸口,說道「沒事,既然知道有這等人物,我血無痕一定要結交,你放心,我和你一起尋找,真想見識一下這樣兇殘的人物啊!那是何等的幸事!」
聽到這裏,辰源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一個木牌,遞給了血無痕,血無痕表示不理解。
「這塊牌子你拿着,以後有什麼消息可以傳遞給樹海,只要遇到樹海的人,給他看牌子,他就知道了,你先滴血認主再說,這牌子有着樹海的氣息,別人不能夠防制,而且,這一塊牌子可以保你在樹海之中暢通無阻,前提是,你不能做出損壞樹海的事,不然我也保不了你,要是你想結交的那位一出現,知道你做出損壞樹海的事,那後果你自己可以想想。」辰源說道。
聽到了辰源的話,血無痕馬上從自己的手指上擠出一滴血,滴在木牌之上,頓時,那木牌閃出一道綠色的光芒,接着,那木牌之中也透露出了血無痕的氣息。
血無痕如獲至寶一般,將這塊木牌收在自己的懷中,但是,自從和辰源分開了之後,血無痕也經常拿出這塊木牌看着,血無痕這個人為人很豪爽也喜歡結交朋友,而他知道,辰源這個人很對自己的胃口,而對於辰源嘴裏說的人也充滿了期待。
今天,進入樹海,沒想到這塊木牌能夠起到作用,只要有這塊木牌,那麼至少自己等人不會被樹海當作敵人,或許,自己等人還能得到一些不可思議的收穫呢!
想到這裏,血無痕收回了木牌,揮手,直接閃身,進入到了樹海!
四方雲動,八方來集!這一次也不知道究竟是要死傷多少人!妄造多少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