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葉兄,春香樓到了,我們進去吧。」禰衡做了個請的手勢。
目光看去,這春香樓的三層樓宇就出現在面前。
但見裏面燈火通明,規模出奇的大,可謂是整個北海郡最出名的『蝕骨銷金窟』,也是最大的風月場所;放眼整個青州,也無可比肩者。
街坊傳言,進了這春香樓,縱使有家財萬貫也會在之間揮霍一空。縱然很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會有人擠破頭皮,也要進春香樓逍遙一番,足可見,這春香樓的魅力有多大。
想到這,葉豪領着眾人大步流星,昂首挺胸的朝春香樓走去,
卻見,春香樓前隨處站着幾個吳儂軟語,倚樓賣笑的拉客姑娘,從那扇門裏不時的傳出絲竹管弦的樂器聲,以及客人嬉笑打鬧的玩樂聲。
其中更是夾雜着各色各樣的唱曲,斗酒聲。
春香樓的裏面,人體攢動,熙熙攘攘,歌舞昇平,歡鬧不斷。
這可是葉豪第一次來古代的,這種風月場所。
「喲,這不是葉公子嗎,好幾天不見,又變俊了呢,幾位都快進來吧,姑娘們可都等着呢。」
這甜的發膩招呼聲,在葉豪的耳邊響起;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搖晃着肥胖的身子就站在了葉豪的身邊。
一陣陣香風吹進鼻子,葉豪只感覺異常的刺鼻,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女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六七歲左右,正處於一個姿色尚存的年齡,可再好的姿色,也掩蓋不住歲月的流逝。
不過,姜畢竟還是老的辣,這女人一看到葉豪,就已經知道他是這一群人的領頭人,所以就拉扯起了葉豪的袖子。
這女人用半邊身子貼緊葉豪,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葉公子,奴家是翠翠,是這春香樓的半個嬤嬤,乖弟弟還記得我嗎。」
說着,還翹起那肥嘟嘟的手指,一點葉豪的腦瓜,「討厭,就知道葉公子忘了奴家,快進來坐坐吧,要不要今天讓姐姐陪你舒服啊。」
緊接着,還在葉豪的耳邊說了幾句讓他面紅耳赤的話,縴手捏捏葉豪健壯的腰杆,不禁嘖嘖稱讚。
葉豪雖有點倒胃口,卻也不惱怒,嘴上還是很溫和的笑着說道。
「翠姐兒說笑了,弟弟怎麼敢忘記你呢,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向你打招呼嗎。」
說着,葉豪的眼神,故意向春香樓里的鶯鶯燕燕偷瞄着。
這嬤嬤會意,心中有些埋怨他的不解風情,更慨嘆歲月的無情,想當年她可是這春香樓的一枝花,一代的花魁紅粉,那也是艷名遠播,那個時候可是有很多的富家公子來捧她的場呢;可如今,歲月催人老,卻變成了這般面容,一時間有些感慨萬千。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對葉豪笑着說道。
「葉公子是來找來鶯兒的吧?來鶯兒這幾天可忙了,這春香樓中,年輕貌美的姑娘可多的是,公子可以多挑一挑嘛,快請進來吧。」
說話的時間,葉豪已經被她拉扯了進去。
葉豪有些不自在,就連禰衡來這種風月場所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葉豪這次是想見一見這傳說中的來鶯兒的,而禰衡則是為了一睹來鶯兒芳容的,兩人都帶着不一樣的想法,卻都是為了這來鶯兒一個人而來,恰好想到了一塊。
兩人隨便看了看,一樓的姿色中等,深感索然無味;於是,就在禰衡的帶頭下,領着眾人來到了二樓,找到了一個雅間落座。
剛在一張案席前坐下,老闆娘就迎來了。
「啊?這不是葉公子嗎,歡迎歡迎,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想找哪個姑娘陪?說出來,讓奴家幫您叫去。」
「還是老樣子,把你們春香樓最漂亮的來鶯兒,給我叫來。」
葉豪一敲打白羽扇,很平淡的說道。
這老闆娘答道:「哎呀,今天真不湊巧,來鶯兒正忙着別的招呼客人呢。」
葉豪眼睛一眯,有些不悅的看着老闆娘,嘴上也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老闆娘,你是怕本少爺我出不起錢怎麼着?還是嫌棄我的地位不夠啊?趕緊的,把來鶯兒給我叫來。」
「這哪能啊,葉公子經常來本店光顧生意,我哪敢有那個膽子輕視你呢。」
接着老闆娘,又露出了一副苦瓜臉的表情,打起了哈哈,「葉公子,你也知道,這來鶯兒可是這春香樓的花魁,色藝雙絕,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後曰就是花魁詩會了,這不,慕名而來的客人多了起來,奴家是誰也不敢得罪。」
「停停停,別再推銷了,本少爺我,耳根子聽的煩。」
葉豪一敲白羽扇,說道。
葉豪哪猜不到,這來找來鶯兒的人恐怕不是名門公子,就會是一些富商大賈,更要麼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誰都知道這來鶯兒在春香樓可是有明碼標價的,貴着呢~。葉豪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想到這也有些理解。
「要不,奴家先給葉公子找來幾個,別的漂亮姑娘來?先讓兩位公子培養下雅興,奴家也去催催那客人?」老闆娘眼睛轉動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老闆娘就去催催吧。」
說着,老闆娘點點頭,就搖晃着風姿綽約的身子,就走了出去。
葉豪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春香樓的佈置還真挺奢華的,隔音效果也非常好,自己坐在這邊,看着樓下的鶯鶯燕燕,也不知道幾個站台的姑娘都在唱些什麼。
看到這,葉豪卻感覺心中有些好笑。他在想,是不是該給老闆娘提個那個啥建議,把這春香樓裝修成現代的夜店風格,舞台中間插幾根鋼管,讓幾個穿着身材火爆的姑娘去跳鋼管舞。
甚或者是現代酒吧領舞,爵士舞,tb秀,比如一些桌子秀,椅子秀什麼的,反正是特別姓感的那種。舞動起來的時候搔首弄姿,在身上摸來摸去的去吸引客人,保證春香樓會大火。
禰衡舉起一杯酒酒,一飲而盡,對葉豪說道:「葉兄,這杯中酒,可是出名的醇釀,來,我們邊喝酒,邊等。」
旺財給葉豪的酒滿上,葉豪也端起喝了一口。感覺跟現代的白酒還是沒法比,頂多也就那哈爾濱啤酒的度數。
葉豪忽然心思一動,感覺這高度白酒定是個好商機,話說,很多猛將都愛喝酒呢,得尋個曰子把它給研究出來。
不一會兒,走來兩個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一紅一綠,向坐着的兩人福了一禮。
「奴家,燕兒見過葉公子,禰公子。」
「奴家,牡丹也見過兩位公子。「
燕兒抱着一把古琴,牡丹手持着水袖走了過來。
葉豪問:「都說說吧,你們兩人都有什麼擅長。」
「奴家燕兒,會彈琴,會唱歌。」
「奴家牡丹,會跳水袖舞。」
葉豪拍拍手,「好,那就開始表演吧,讓我們大傢伙都開開眼界。」
燕兒又問「敢問葉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隨便吧,把你最拿手的使出來。」葉豪很隨意的說道。
燕兒施了一禮,「那奴家,就獻醜了。」
禰衡品了一口小酒,對葉豪說道。
「葉兄啊,看來這來鶯兒還真是個大忙人。話說,這春香樓還真有一套自己做生意的敲門,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這消金窟需要多少賬錢呢。」
葉豪一笑:「葉兄,你儘管玩就是,一律開銷,全包在我身上,今晚定讓會你玩個痛快。」
「哈哈,葉兄爽快,這杯酒,走起。」禰衡對葉豪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