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凡的能力,魏萍是一百個放心的,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再堅持。
而事實也正如吳凡所說,第一個晚上,地洞裏的怪獸並未出現,同時其他地方也是毫無動靜,不曾出現什麼意外。
這種情況下,眾人只能輪班看守,並且每一次看守的人員中,魯楊和吳凡這一群有着不一般能力的人必然要有一個留下,以防萬一!
時間一晃過了三天,這段時間內,吳凡等人除了監視整個營地,等待怪獸的出現之外,同時也協助張樹山等幾位教授為第二次進入古墓做準備,順便等待支援部隊的到來。
早在眾人從古墓出來的當天,魏萍就已經命人向上頭髮去了通知,而那邊的回應也十分迅速,短短一個時辰,派遣下來的支援部隊就已經整裝待發,攜帶着一些針對性極大的強力武器坐上了前往此處的飛機。
支援部隊到來時,正是第三天的中午,他們的速度雖然不慢,但要翻越大山也需要一點時間。
支援部隊的到來猶如給眾人打了一針強心劑,所有人都放心不少,臉上的笑容相繼多了起來。
夜晚來臨,一切都照着計劃進行,雖然過了三天怪獸都沒有出現,但是對於向來講求紀律性和服從性的軍人而言,並不存在什麼懈怠之說,在他們日常的訓練當中,在野外生存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情,這樣輕鬆的三天根本不算什麼。
前半夜安穩如故,營地內的眾人巡邏的巡邏,入睡的也已經安然入睡,鑑於之前的風平浪靜,以及營地四周鐵桶一般的巡邏守衛,眾人都沒有太多擔心。
今晚不是吳凡守夜,在其帳篷內,此刻吳凡正盤腿而坐,閉闔雙目進入每一日的修煉,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和其他人一樣已經放鬆了警惕,此前他早已動用了分身,讓他藏在暗處,但不僅僅是為了警惕,更多的是為了守護李瑤琴,不管怎麼說,在他的心裏,不想那個女孩受到任何的傷害。
之後的數個時辰,怪獸也都沒有出現,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夜晚會這麼過去的時候,營地的某個角落忽然響起了驚天的警報聲。
原本還沉浸在寂靜之中的營地,一時間猛地炸開了鍋,每一個正在睡覺的人都從睡夢被無情地吵醒。
「操蛋,出事了!」
「快跑啊,怪獸來啦!」
……
人群騷動,各種聲音譁然而起,眾人驚慌失措的從帳篷中跑出,哪裏人多往哪裏湊,絕不敢單獨呆着。
四周巡邏的軍人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正規部隊,此刻緊急情況下,也沒有絲毫的慌亂,在各自隊長的指揮下,將四散的人群集合起來,及時安撫他們的情緒……
這邊暫且不說,一聽到警報響起,魏萍等人立刻跑出各自的住處,向着聲音響起之地奔去。
他們所去的地方,卻並非原來那個地洞。
吳凡來到目的地時,魏萍等人也相繼到來,今晚守夜的曾志鵬正和數個強壯的軍人一起同一頭巨大的怪蛇周旋着,他們用一種十分堅韌的軍用網兜將怪蛇兜住,拼命的將其拉離那邊新多出來的一個地洞,不讓此蛇逃掉,但是怪蛇的力氣大的驚人,那麼多個強壯軍人合力之下,竟然不能奈何它分毫。
魏萍一見此景,面色冷峻,立刻揮手下令:「趕快上去幫忙拉住,一定不能讓此獠走脫了。」
她這句話是對那些趕來支援的普通軍人說的,而江阿鼠等人卻不用她多說什麼,長時間的相處,讓他們配合十分默契,在魏萍的帶頭下,幾人紛紛施展手段向網中的怪蛇發起了攻擊。
他們的攻擊手段五花八門,火焰、石頭、符篆,然後就是槍械這類現代熱武器了。
這些攻擊威力都是不俗,不過怪蛇也不是吃素的,它那一身鱗甲並非只是長着好看,起碼大部分的攻擊都被這些鱗甲給擋了下來,其堅硬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然而怪蛇與殭屍一比,卻又有所不同,一來,二者一死一活,本質上就不一樣,殭屍對物理性攻擊的抗性似乎格外的強,它在這方面天生就存在一定的優勢。二來,現在怪蛇被困住,眾人算是以逸待勞,一開始就佔據了主動。最後當然就是攻擊強弱的差距。
從容的攻擊和倉促下的攻擊,兩者不可同一而論,此刻的情況,眾人的準備十分充分,支援部隊又帶來了更為強力的殺傷性武器,他們的贏面當然更大一些。
「嘶……」
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下,怪蛇發出極其痛苦的長長嘶鳴,它在大網中拼命掙扎翻滾,地上的塵土沙石被其尾部橫掃的飛向四周,落在四周拉網之人的身上,也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不過他們都是緊咬牙關,輕易不會放鬆,全都死死的抓着大網,不讓大蛇脫困。
怪蛇無處可躲,只能讓鋪天蓋地的攻擊實實的落在身上,它的鱗甲固然十分堅硬,可再堅硬的東西也有一個承受的限度,一旦過了這個限度,這防禦自然就會被破去了。
片刻間,怪蛇全身的鱗甲都被打得支離破碎,血肉橫飛,怪蛇的掙扎開始衰弱下來,並且在幾分鐘後,整個身體忽然一挺一縮,就再沒了聲息,似乎已經喪命。
魏萍等人見此大喜,不過卻也沒有立刻放鬆警惕,他們又謹慎的補了幾槍,見到怪蛇仍舊一動不動的樣子,才最終放心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倒是省了不少麻煩。」魏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主要是老大和吳兄弟的計謀好,不然哪有這麼簡單。」江阿鼠笑嘻嘻的送上一記馬屁。
「哈哈,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魯楊哈哈大笑,從墓里出來後的憋屈此刻一掃而空。
「你們也是夠狠的,直接把這怪蛇打成一灘爛泥了,我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吳凡無奈的走上前,踢了踢怪蛇的屍體,對魏萍等人的兇殘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這群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