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昊天拉着胡穎去往的地方是平洲的有名的古玩一條街。``.し.
這個古玩一條街在平洲老城區的一條古巷街,這裏的所有的房子都是以前的老建築,雖然有些破舊,但是古色古香,別有一番韻味。
這條古巷舊稱三教輔,儒、道、釋三教並祀。有人曾撰聯:古城三教通文武,文化百源江古今。如今這幅對子就鐫刻在古巷街東邊接口牌坊柱石上。
古巷街不是很長大概也就兩百來米,可就是在這兩百來米的大大小小的古玩店和古玩攤子有個一百多個。
站在街口遠遠望去,映入眼帘的俱是些琳琅滿目的所為的古玩商品,這些東西在那些古玩老闆的口中都是可以傳家、價值不凡的古董寶貝,而且每一件古玩都有一個可歌可泣、感人的、傳奇故事,你要是不買,那你絕對會悔恨一生的。呵呵,真的不知道這個是假哪來的這麼多的真的寶貝。
今天恰好逢周末,這裏的人特別的多。
他們或在聚精會神的挑選心儀的東西,或是在和賣家在上演一番討價還價的藝術,好不熱鬧。
來到這裏之後,金昊天的目標非常的明確,直接帶着胡穎來到了一個專門經營文房四寶的店裏面。
然後花了一支當代制筆大師蒙毅製作頂級細嫩光鋒純羊毫,一套清乾隆儋咸圭制梅蘭竹菊四君子漱金貢墨,一刀清代老宣紙,還有一方老坑金星歙硯,雖然不是什麼古董珍玩但卻也是硯中之上等佳品。
這一套下來足足花費了金昊天將近百萬之巨。
這下子樂得店老闆還額外贈送金昊天一些諸如鎮紙、毛氈、筆洗、水滴等配套的品質上等的書畫用品。
「怎麼你不會是想把這些送給我爸爸吧。」出門之後,胡穎震驚的問道。
「要是你老爸敢收我送給他也未嘗不可啊。」金昊天笑着說道。
「呵呵,你要是敢送這個,我敢肯定,你絕對會被我老爸拿着掃帚掃地出門。」胡穎笑道。
「嘿嘿,真的嗎」金昊天笑的非常的怪異。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裏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現在流行一個說法叫做什十個官員九個貪,還有一個土裏鑽,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不管別人如何,我老爸是絕對的清正廉潔,他可是有遠大抱負的人,此等阿堵物還不放在他眼裏。你還別不信,要是我說的有半句假話,我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胡穎霸氣側漏的說道。
「呃,我信,當然信,就衝着你有這一身高超的醫術,我也的相信。」金昊天連忙說道。
「這和我的醫術挨得上嗎」胡穎沒好氣的瞪了金昊天一眼說道。
「怎麼挨不上了,從你和那位王首富的對話來看,你好歹也是一個,現如今的哪一個不是忙着接着自家老頭的威名四處斂財,有幾個能像你一樣窩在一個小縣城當一個醫術高超的白衣天使,戰鬥在救死扶傷的第一線啊。」金昊天打趣的說道,但是語氣中充滿了敬佩,現如今像這樣的還確實是少見了,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金昊天能明確的感覺到胡穎實在踏踏實實的做事,而不是在作秀,這從她耐心的真誠的對待每一位病人的態度上就能夠感受的出來。
「呵呵,小嘴真甜,這話我喜歡聽。」金昊天的話聽得胡穎喜笑顏開的,這可是她最為得意,最為自豪的地方。
「嘿嘿,不過胡穎你一個姑娘家家,說什麼把腦袋擰下來給我當夜壺,那是不是也太那什麼了」一想到剛才胡穎那彪悍的話,金昊天詭異的一笑打趣道。
「你說什麼」聞言,胡穎俏臉一紅,然後咬牙切齒冷冷的問道,一副要發飆的樣子。
「呃,我說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愛。」金昊天才不會出這麼霉頭,於是連忙改口道。
「哼,諒你也不敢。」胡穎高傲的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非常的開心往賓館走,但是王歡鵬卻是坐在家裏鬱悶的看着那份血玲瓏轉讓協議書還有手機短訊里那後面有八個零的銀行到賬信息,苦笑不已。
「哎,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良久他才感嘆的說了一句。
就在剛才自己的秘書打電話告訴自己,金昊天已經撤回對自己兒子的報案,但是人公安局已經明確表示還不能放出來,雖然人苦主不追究王志明雇凶傷人的事情了,但是王志明賄賂警務人員,以及威脅和妨礙警務人員這兩件事情的責任肯定要依舊到底的。
畢竟第一件事不但平洲一號有過明確的指示,而且紀委就在那蹲着,而且省公安廳也有專門的指示,至於威脅警務人員更是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了,誰叫當時現場還有媒體的朋友在呢,要是不嚴肅處理,那公安的威嚴何在。
至於,王氏集團那個聯合檢查小組,此刻他們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在認真的檢查這,大有雞蛋裏挑骨頭的架勢,據說現在已經被他們找出了很多的問題所在了,整改通知單和罰款單也已經開出了好幾張了。
很顯然那那兩個年輕人尤其是胡穎胡大小姐根本就沒有幫自己說話。
雖然心中不滿,但是自己還不能對他們有任何的不滿,生不起怨恨的來。
人答應的人都已經做到了,那個報案已經撤銷了,其他的當時人就沒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
人當時只是說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誰都不能胡亂冤枉好人,可笑自己當時還以為人是在給出一個隱晦的心照不宣的答覆啊。
可是現在看來是人和自己劃得根本不是一路拳,全是自己想當然了。
在一個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拿捏別人的把柄,雖然他們之間用那塊絕世翡翠達成了協議,但是人也為這塊翡翠付出了一個億的代價,而且還有一份非常珍貴的轉讓合同,這官司無論打倒哪裏,自己都是不佔理,沒有一個人會替自己說話的。
有心報復他們,一想到胡穎老爹的權勢,還有那個年輕人的強悍的戰鬥力,他王歡鵬想想就不盡膽寒啊,陰的陽的,白的黑的,自己全都干不過別人啊,這事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裏咽了,要恨就只能恨自己的小子有眼無珠,踢到鐵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