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只是看了·
心想這孩子帶回來的丫頭,細胳膊細腿www..lā
趙弘光若無其事的買了兩瓶水和兩包泡麵上樓去了。
顧解舞只知道他住在四樓,具體是哪個房間就不得而知了,在樓梯口等他上來的時候,遇見了上下樓的幾對情侶。
現在的大學生們都這麼豪放?
一個個都向她投向了好奇的眼神。
顧解舞把頭低的更低了,免得被人看出來……她未成年。
纖細的腰肢和曼妙的身影在狹窄的樓道里顯出意外的風情。
趙弘光提着膠袋看她,和其他人錯身走過,心裏面打着鼓。
越是做不合理的事情的時候,越怕別人發現。
雖然他只是和其他人一樣帶女朋友回宿舍,但是他的女朋友比較她特別。
嚴重一點,算是犯罪。
……即使他沒有打算做什麼,也算是未遂了。
顧解舞看見他手裏的礦泉水和泡麵,疑惑的問:「買這些做什麼?」
趙弘光拉着她往自己宿舍走:「宿舍沒什麼東西吃,害怕你晚上餓。」
顧解舞很是受用,撒嬌道:「那下次記得買水果,晚上我不大喜歡吃這些口味重的東西,我容易喉嚨發炎。」
趙弘光記下了。???????w?w·
因為是放假,樓道里的路燈只開了一半,學校也是要節約用電的。
昏暗的樓道非常的恐怖,看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
男孩子到是不覺得,換做哪個女孩兒,都會害怕。
顧解舞挽着趙弘光的手,小心的看着周圍。
趙弘光從前也遇見過其他人帶女朋友回來的時候,那些女孩子也是這副樣子。
更多膽小的甚至是藏在男孩子懷裏走的。
他覺得,這裏有這麼恐怖嗎?
趙弘光抱着她問:「很害怕?」
顧解舞死鴨子嘴硬:「女人天生能夠比男的多看見一千多種顏色,所以說男孩子不怕走夜路不是因為你們膽子大,而是因為瞎。」
趙弘光:……他該說什麼。
他將顧解舞環抱在懷裏走完了最後的幾米,拿除鑰匙打開了門。
一股屬於單身狗們的味道撲面而來,顧解舞捂住鼻子,她後悔了,她寧願去住小賓館。
趙弘光知道這房間是有些味道,但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裏面一共兩張床四個床位。
趙弘光在最里側的下鋪位。
其他人的床位都收拾得只剩下紙板,看來是沒有人住。?·
整間屋子看起來有些荒涼。
趙弘光的床挨着過去就是衣櫃,對面放着電腦和一些軟件盤。
後面有一道鑲着磨砂玻璃的舊門,裏面是廁所,帶淋浴。
趙弘光看了一下時間,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還有沒有熱水。
拿起桶去放了一些,摸着還是熱的。
對顧解舞說道:「你先洗澡吧!」
顧解舞哦了一下,去看了一下洗手間,裏面沒有掛衣服的地方。
有幾顆釘子的舊痕跡,不過釘子已經夠不見了。
女孩子的東西總是比較麻煩的,外衣外褲,內衣內褲,髒衣服和乾淨衣服還要分開放……
然後看着趙弘光說:「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遮一下?」
趙弘光也不好意思說話,順手把屋子裏中間一張床單做成的窗簾給拉上了。
這是陸雙峪為了方便自己擼管弄成的,之前他還嘲笑陸雙峪這麼幹有意思嗎?
都是男人還誰不知道誰,現在才體會到,必要的私人空間真的很有必要。
他站在床單外面,轉身背對着。
裏面的聲音卻是越發的清晰。
悉悉索索的。
能夠想像到她到了哪一步。
她脫掉了褲子,解開了衣服,啪嗒的一聲,應該是內衣……
她穿着他的涼拖鞋進入了浴室。
他拍了自己的臉頰兩下,不能再想下去了。
顧解舞看見旁邊放着一塊毛巾,那是趙弘光的……
真的好難為情,就算是再好的閨蜜,可以分享一包衛生巾,可也沒辦法接受共用一塊洗澡巾。
而且趙弘光的洗臉巾和洗澡巾是一張。
也就是,這張毛巾擦過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男生真的是……不可理喻。
她伸手捧出水往身上澆。
有些涼,她想打開蓮蓬放點兒熱水,水開始開始溫溫的,可跟着就變成了冰冷刺骨。
剛放出的水更熱一些,她直接把蓮蓬往身上澆,突然變冷的水讓她尖叫了起來。
趙弘光沒多想,就沖了進去。
這廁所的門是壞了的。
所以,當顧解舞看見破門而入的趙弘光,嚇得把蓮蓬扔了。
蓮蓬掉在地上,冰冷的水直往上沖。
顧解舞被沖成了落湯雞,頭髮散在身後,濕了大半。
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抱住胸口,側身對着趙弘光,有些惱怒的說道:「你進來幹嘛?」
趙弘光後來回想,他當晚要是什麼都沒做,他就不是男人!
側面的剪影完美的展現了少女的曲線,青澀的精緻的身體。
從未有任何人見證過的美麗。
這一刻,淪陷在她的世界。
趙弘光的身上也被水花濺濕,他退後兩步出去,帶上了門。
努力平復心情:「這邊晚上太晚熱水會聽,你將就桶裏面的溫水洗吧!」
他看見地上的蓮蓬,已經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只是長久都是和男生住在一起,別人洗澡的時候他進去撒尿這種事情都幹過,也不覺得門壞了有什麼不妥。
想起剛才看見的,他想,門壞的挺值的。
顧解舞重新綁好了頭髮,有溫水三下五除二的洗了澡。
好在今天買了新的內衣褲,不用穿舊的。
她擦乾自己之後將髒衣服疊好放進了包裝袋裏。
趙弘光也去洗澡了,顧解舞拿出今天買的書看着,實際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有些擔心,用冷水洗澡,他不冷嗎?
很明顯,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趙弘光任由自己被冷水淋着,他覺得自己挺禽獸的,從剛才到現在,心裏某種邪惡想法就沒有停止過。
他好熱!
要熱炸了!
等趙弘光洗完澡出來,顧解舞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一個男人洗澡能夠洗那麼久……
他是覺得自己有多髒!
還是說,想把自己洗乾淨了,再上菜。
顧解舞紅着臉搖頭,這太污了,不准想。
趙弘光聽見了她給家裏打電話是怎麼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