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躍一看就急了:「大哥,都是道上混的,講點道義行不,她是我的老婆,你給兄弟留點面子,錢不是問題!」
猴哥冷笑着說:「她是你老婆?現在不是了,是我的了!」說着把荊玉倩摟在了懷裏,荊玉倩對他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
旁邊結巴又上來了,一手抓着梁躍頭髮,另一隻手用拳頭在他臉上狠擊了三拳,嘴裏還說:「讓你……讓你……讓你不聽話!」
梁躍被打的嘴裏全是血,牙齒都是紅色的了,但還笑着說:「大哥,出來混都是求財,不過要是禍害女人就太無恥了,你要錢我可以想辦法,你放了這女的,我給你當人質!」
猴哥說:「放屁,這女的是老闆,你別想騙我。」說着在荊玉倩臉上親了一口,引得眾賊哈哈大笑。荊玉倩氣的兩眼冒火,梁躍說:「大哥,那你就把這女的押着吧,放了我,我去弄錢。」
猴哥說:「操,你當我傻子呀?你是想去報警吧!」回頭對另外幾個同夥說:「帶他們走,去老巢。讓這女的把匯出去的錢要回來,明早帶着她到銀行取錢,蒙上他們眼睛。」
梁躍知道再說啥也沒用,只好任人擺佈,好在後腰的刀沒有被翻走,還有一絲希望。
倆人都被蒙住眼睛帶上吉普車,也不知走了多久,總之道路顛簸的很,外邊樹枝刮在車上嘩啦啦直響,應該是條偏僻的小路。
車停了,倆人被拽下車,就聽那個猴哥說:「結巴你看着這小子 ,墩子你們去把車停到庫里去,我先審問一下這丫頭。」
旁邊那個墩子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得給這丫頭做一個全身檢查呀?」
「必須做,我做完檢查,看安全了再讓你們來查!哈哈」
猴哥說完,接着就傳來荊玉倩的尖叫聲和罵聲,一定是他們又對荊玉倩動手動腳的了。梁躍急得直冒汗,結巴過來推了他一把說:「走!」他說一個字時還挺乾脆。梁躍裝作腳下一絆,摔了一跤,坐到地上說:「我看不見路呀!」
結巴扯去他的蒙眼布,拽着他的頭髮往起拎。梁躍站起來環視了一下,天雖已經擦黑了,但還看得見周圍的景物,這是一片林子的中間空場,離他們幾十米的地方山坡上有一排木屋。大概有十幾間,都是用沒扒皮的木板釘的牆壁。荊玉倩已經被猴哥拽着往坡上走了,她的蒙眼布還蒙在眼睛上,稍一掙扎,就被猴哥薅住頭髮硬拽,只好踉踉蹌蹌地跟着猴哥往上走。
梁躍還在觀察情況,屁股上被結巴踹了一腳,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後腦勺上,這結巴嘴不痛快這手可是怪痛快的,說打就打,毫無徵兆。梁躍被他連打帶踹的帶到了一間木屋裏,眼看着荊玉倩被猴哥拽進了隔壁一間房裏。梁躍乘着結巴開門的時候往坡下看了一眼,只見那輛吉普車和箱貨還有那輛摩托都開着大燈往林子另一端開去了。看來進木屋的暫時就他們這四個人。
梁躍被推進了屋裏,結巴點着了煤油燈,屋子裏亮了起來,梁躍看了一下,屋裏空蕩蕩沒什麼東西,只有兩個木凳,和一張小桌子。結巴坐到凳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梁躍說:「做……做……你做……」
梁躍說:「不用客氣,我站着就行!」
「我是問……問你……就做……做多久……多久司機了?」感情他還想審問一下樑躍。
梁躍嘴上和他胡扯爛拉着,腦子裏在飛快地想着主意,自己挨頓打倒是沒什麼,再晚了荊玉倩就要被那個瘦猴子給禍害了!到時候就算能活着回去,咋有臉見馨月姐,咋有臉見荊玉瑤!再說荊玉倩一個好端端的大小姐,怎麼能讓她就這樣被惡魔凌辱,但是越着急就越是沒啥辦法,偏偏眼前這個結巴還嘮嘮叨叨的問起沒完,要是再耽擱一會兒去送車的幾個人都回來那就更沒有希望逃走了!
「大哥,我給你一萬塊錢你放我走行不?」梁躍和這個結巴胡扯着。
「你少……少……少在這……」
「你的意思不相信是不,我真有一萬塊,就在我車的後座子下邊。」
「不……不可能,你要是……要是……」
「你還不信是不?這樣,你去翻一下試試,要是沒有回來你打死我都行!」梁躍着急騙他出去,不等他說完就接着說自己的。
結巴疑惑地看着梁躍,剛要再問,梁躍又說:「我看你是好人才和你說的,你別告訴猴哥,我怕他拿了錢也不放我走,你不會那麼做的是吧?」
梁躍說的越快結巴就越說不出話來,憋得臉通紅,憋出倆字:「騙誰?」
梁躍假裝急得直轉圈,忽然到了桌前說:「好吧,我發誓,我要是騙你就讓我人隨燈滅!」說着抬腿一腳就把小桌子上的煤油燈踢翻了,屋裏頓時一片漆黑。
結巴急了,跳起來就來打梁躍,梁躍一邊躲一邊從後腰掏出彈簧刀來,按下繃簧,彈出刀刃,掉過來割腕子上的繩子。結巴打了梁躍幾拳,罵着髒話出去到別的屋裏去取燈了,梁躍乘機加快速度割繩子,手都割破了也不覺得疼了。
結巴提着燈再進來的時候,一把尖刀指在了他的脖子上,結巴嚇了一跳,燈差點沒扔了。梁躍讓他把燈放到桌子上,然後按着他坐到凳子上,尖刀在眼前,結巴始終仰着頭不敢稍動一下。
梁躍用斷了的繩子在身後綁住了結巴的手,然後把蒙眼布從脖子上拽下來塞進了結巴的嘴,看不夠大,又脫下了結巴的襪子也塞了進去,這結巴的嘴還真大,塞了兩隻襪子也沒填滿,梁躍對着結巴的臉一拳接一拳的狠砸,邊打邊罵:「讓你……讓你……讓你……讓你***打我!」只把結巴打得滿臉是血,倒在了地上,梁躍又在他頭上狠踢了兩腳這才泄了心頭之忿。
荊玉倩被拽進了木屋裏,被猴哥推倒在地上,因為反綁着雙手一時也爬不起來了。猴哥點亮煤油燈,迫不及待地脫去自己的格子襯衫,伸手又扯下荊玉倩的蒙眼布,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說:「這城裏的小妞就是嫩,今天讓你嘗嘗我們鄉下人的鋼槍是不是比你們城裏爺們的硬得多!」說着就脫了褲子,伸手又來扒荊玉倩的衣服,荊玉倩用盡全力反抗,躺倒地上雙腳亂蹬狂踢,鬧得這個瘦猴一時還真近不了身。
瘦猴急了,身子壓不上去就咔嚓幾下把荊玉倩的長裙給撕碎了,看着她亂蹬的兩條大白腿,這猴哥更興奮了,跳起來不顧一切就撲了上去,壓得荊玉倩「媽呀」一聲,猴哥摟住她的脖子就開親,唾沫星子蹭了荊玉倩一臉,荊玉倩雙手被壓在背後,兩腿也已被壓住排不上用場了,急得她又哭又叫,心說我荊玉倩心高氣傲,這麼多年對追我的男生理都不理,沒想到今天竟會毀在了這麼一個齷齪的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