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了,大彪想起喬雲峰來了,對二彪說:「不知道小喬跑哪去了,也不挨打沒有,要不是他送信兒及時,我們措手不及准得挨打。」
二彪告訴大家出去找找,自己領着梁躍也溜達出去,這哥倆從見面就捨不得分開,出來找人二彪都拉着梁躍的手,本來他就喜歡梁躍,這回一動手,看梁躍像一隻老虎似的,比自己還能打,當然高興的不得了,大有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覺。
大家剛要往出走,就聽遠處警報聲此起彼伏的,看來是有人報警了。二彪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告訴大彪鎖了物流的大門,然後又告訴大家散了,自己和梁躍順着馬路往前走,去水產行看看喬雲峰個是不是回去了。別看大彪是大哥,但是遇事兒是完全聽二彪指揮的。
二彪和梁躍往出走沒多遠,就看見路上翻着兩輛車,旁邊停着兩輛閃着警報的警車和一輛同樣閃警報的救護車,二彪說:「怪不得警報聲這麼多,原來這裏出了車禍。」
倆人湊跟前一看,兩輛車頭都撞癟了,救護人員正從車裏往外抬人呢。二彪一眼認出來渾身是血的喬雲峰,這時他已經昏迷了,而對方是一男一女,司機還有口氣,女人已經死了。
經過搶救喬雲峰過來了,頭部受了點震盪,再加上幾處皮外傷,沒有生命的危險,被他撞的司機也沒有啥太大危險,只是那個女的是沒得救了,直接就被喬雲峰送上西天了。
這一回喬雲峰算是攤事兒了,唐建看事兒大了也沒有報警,過來告訴喬雲峰「你自己把這事兒擔下來吧,我的車也不用你修了。」
這回好了,警察就在病房外等着呢,只要喬雲峰傷見好,馬上就帶他走。
大彪講義氣,說喬雲峰要不是急着過來報信不會出這事兒,這事咱們得管呀。二彪說管倒是可以,不過這事兒不僅僅是托人找關係這麼簡單,咱們現在流動資金也不是太多呀。沒想到梁躍一拍胸脯:「二哥,關係方面你來托人,錢,我出!」
大彪二彪眼睛瞪得溜圓,梁躍此時雖然成熟多了,不再是大孩子樣了,但是這麼年紀輕輕的哪能拿出這麼多錢來呀?梁躍也沒和他們說實話,袁天爵對他的教誨也是起了一定作用的,他現在心裏能裝住事兒了,不像以前那麼直性了,也不不願意提及死後的父母,說自己做買賣賺了點,江湖救急先拿着吧,再說這個喬雲峰自己也認識,不算有交情也算是熟人,哪能看着他蹲監獄呢!
對方一死一傷,但是官司很簡單,二彪大彪在松江名號不小,對方沒什麼勢力也不敢漫天要價,按法庭合理判決,傷者治病,賠償誤工費,死者按二十年松江人均收入賠償,總之全都下來是差幾毛錢不到二十萬,這還是唐建沒要修車錢。
梁躍開着二彪的豐田跑了三天,把手裏的金條都兌換了,不敢在一個金店兌換太多,怕惹猜疑麻煩,一共跑了好幾家金店。回到家裏一算,去掉賠償的梁躍手裏也就還剩四萬多了,梁躍後悔沒多帶幾根金條出來了。
他這麼做不是為了結交喬雲峰,完全是為了當年和大彪二彪的結拜之情,三個頭磕在地上那是生死弟兄,梁躍從小混江湖,為人豪爽,講的就是義氣兩個字,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兒他都做得出來,何況區區白撿來的幾根金條呢。
雖然不是看喬雲峰的面,但是也把喬雲峰感激的涕淚交流,差一點給梁躍跪地磕頭。發誓從此梁躍呼喊一聲,自己刀山油鍋都敢闖!
這麼一耽擱就是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梁躍看所有的事兒都解決了,喬雲峰出來了,經過倉庫一戰,唐建領教了大彪二彪哥倆的實力了,也不敢再惹這哥倆了,怕哥倆尋仇,還找說和人過來還賠給哥倆一些倉庫的損失,也就算是服軟了。梁躍說沒啥事兒自己也該回家了,從喬雲峰嘴裏得知齊三少家倒台了,齊三少也消失了,知道回去也沒什麼麻煩了,加上好幾年不見大哥早就歸心似箭了。
大彪二彪喬雲峰仨人一直把梁躍送上火車,叮囑他回去把梁飛領過來,哥幾個一起混,梁躍不置可否,只是說我一定會回來的。喬雲峰本來想和梁躍說自己是避難到這的,回隆安別和別人說起來見過自己,但是怕梁躍問起來原因太丟人,就沒好意思說。
再說梁飛和白馨月,被滕老三騷擾之後就報了警。滕老三沒抓到,梁飛的心就放不下,怕不知啥時候滕老三忽然又鑽出來,上一次可以說是僥倖,不是自己回來的巧馨月就被這傢伙給禍害了,再不能抱僥倖心理,在他強烈要求下,白馨月暫時搬進梁飛家,她和姬芸住梁飛家,梁飛晚上住白馨月家,這樣可以防患於未然,防狼於未來。
姬芸本來挺喜歡白馨月的,但是梁飛一表露出喜歡白馨月來,她和白馨月在一起就不得勁兒,但是還好面子上沒顯露,在家時就抱着小雲飛玩,也不怎麼和白馨月說話。
自從白馨月搬過來以後,姬芸基本不怎麼回家去了,有時候關門晚點了就在店裏將就着睡包房,她在那住把小湖南可樂壞了,晚上有人聊天了,有時候一聊就到後半夜,姬芸要是不攆他回去睡覺他都想和姬芸一起搭個凳子躺着聊。後來姬芸說你磨磨唧唧的不願意回去睡覺是不是想讓我上了你?這小湖南才有點收斂,不敢再和姬芸聊得太晚了,回去他自己包房睡覺的時候還特地把門插上了,好像真的害怕姬芸對他心存不軌似的。
姬芸不回來家這邊就剩下白馨月領着孩子和梁飛住對門了,梁飛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到自己家裏去問候一下白馨月,抱一抱小雲飛。
這一天飯店客人多,梁飛回來的也晚一些,小雲飛睡了,不過白馨月已經習慣等梁飛回來探望過以後再睡覺了。店裏生意好,梁飛也高興,晚上吃飯的時候還跟小湖南喝了幾杯,回家時臉紅撲撲的,坐在白馨月對面嘚吧嘚的說個沒完,還不願意走了。白馨月聽着聽着,躺沙發上睡着了,梁飛自己嘚吧半天才發現馨月睡着了,起身想回對門去,可是看着馨月嬌花一般的容貌,有些邁不動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