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屠姐毫無懼色,宦一方怒極反笑:「你還真拽呀!好吧,你的丈夫和姘頭都已經享受過我做的按摩了,你也別吃虧,先試試電療吧。」
宦一方把那根兩頭都剝露了銅線的電線又拿起來,一頭纏在屠姐的手指上,拿着另一頭又捅進了電門,屠姐渾身抖動,痛苦不堪。宦一方連電了她兩次,每次時間不敢過久,短暫的電擊會使人產生麻痛,僅僅是肌肉痙攣,但是超過五十毫安的電流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屠姐也是個煮不熟、嚼不爛的哈拉皮帶板筋的滾刀肉,見撒謊搪塞不過去了,索性眼睛一閉,咬牙、死挺宦一方的折磨,宦一方又電擊她數次,把屠姐電得涕淚交流,就是不睜眼,不說話。
宦一方看看老沙和捲毛,嘆道:「都說女人的承受力要比男人強,看來還真是不假。」說着過來扯去老沙封嘴的膠布,把電線又纏到他的手指上。
老沙問:「你幹嘛又來電我?」
宦一方笑道:「她既然忍痛的能力強,那我就要測試一下她的心理承受力,看看會不會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遭受痛苦,她要是不顧你的死活那你就真的別再要這個狠心的女人了。」
「她不說關我屁事,你不是說你有好多種刑法還沒使出來麼?啊……」宦一方的電線又插進了電門裏,微笑着說:「這也是一種懲罰她的方式。
接連兩下,老沙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一個勁兒哼哼叫,屎尿又流了出來,他的褲子還沒有穿回去,大便直接流到了地上,屋裏惡臭熏天。
屠姐一開始還閉着眼睛,到後來忍不住看過去,看丈夫受苦她也不好受,破口大罵宦一方殘忍。宦一方也不說話,只是笑嘻嘻地一下又一下地讓老沙抽着筋兒。
老沙對着屠姐罵開了:「你個賤貨,是不是想老子死了好改嫁呀?快告訴他孩子在哪!要不老子真就沒命了。」
這老沙平時對老婆言聽計從,這時被折騰的實在受不了了才在老婆面前顯示出了男子漢氣概,屠姐雖然背着丈夫偷人,但那也是一時情趣所至,對這個丈夫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在宦一方又一次把電線纏在老沙命根子上的時候,屠姐也妥協了:「好吧我說,你放開他。」
宦一方心說:看來這女人還是挺在乎她這根日用品的。
「你的孩子沒有送人,」屠姐說,「不過不在我手裏,我把她放到別處了。」
宦一方連忙問:「哪裏?」
屠姐說:「在一個朋友手上,這個朋友只會見我一個人,你的放了我,我才會把孩子給你要回來。」
「還想啥花樣是吧?」宦一方一腳踢在老沙腦袋上,接着又狠狠跺了捲毛一腳,兩個爺們實在是無奈了,他們成了逼供屠姐的用具了。
屠姐叫到:「我沒撒謊,你不放我誰也要不回孩子。」
宦一方問:「你到說說這個人是誰?」
屠姐回答:「他姓路,我們都叫他路哥。」
宦一方點頭,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不過放開她這個險可冒不起,萬一她是假裝的咋辦,她能做出偷人的醜事也不會對她丈夫有多深的感情,萬一她一去不返以後再想找她可就難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宦一方說。
屠姐搖頭說:「那不行,路哥只見我一個人,每次見面連老沙都不許帶着。」
宦一方看向老沙,老沙點頭:「她說的是真的,我就知道有路哥這麼個人,沒見過。」
「你對你老婆還真放心。」宦一方又說,「那我跟在你後邊,不露面,接了孩子你就交給我。」
屠姐還是搖頭:「那也不行,要是被路哥發覺了我也要不出孩子。再說每次我見他都是他先派人過來接我,他在哪裏我事先並不知道。」
宦一方犯難了,這個女人陰險狡詐難以控制,即便是自己跟着這個女人去都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了局面,放她自己去就更加不行了,這個路哥是販賣人口的頭頭,不輕易見外人應該也是真的。
他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向隊裏求援,這兩天他單獨行動手機一直關着了。他是打給康穎的,在警隊他倆的關係最好的,他知道康穎暗戀自己,但是這個瘋丫頭和個假小子似的,長相也一般,宦一方實在是看不上眼,要不然不結婚也可以做一下臨時女友的,不過相不中歸相不中,她對宦一方的好宦一方還是很領情的,所以和她的關係一直不錯。
電話還沒接通,他忽然按斷了,因為聽見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他迅速到門鏡跟前向外看去,嚯!還真巧,就是康穎站在門前,正抬手敲門呢。
宦一方打開房門,把外邊的康穎嚇了一跳:「一方,你真的在這?」
宦一方問道:「怎麼你知道我在這麼?」
康穎說:「我哪裏知道,大家都在忙着破案,只有我滿世界的找你,我上次和你帶着竇枝來過這裏一次,猜你會不會再來,所以就過來看看,還真在這兒!」
宦一方說:「正好我有事想讓你們幫忙……」
康穎一咧嘴,說:「還找我們幫忙?你擅自玩失蹤峰哥都氣壞了,不知罵了你多少遍了,告訴我找到你立刻把你拷回去。」
一說這個,宦一方的火也上來了,本來這段時間就和峰哥不睦,聽了這個就臨時改了主意:「好吧,我不用他們幫我,但是你得幫我。」
「那的看什麼事,違反紀律我可不干。」康穎說着進了屋,看見眼前的景象不由驚得長大了嘴巴,三個人都被駟馬倒串蹄的方式綁在地上,老沙還光着半截屁股,屎尿流了一地,康穎結巴着說:「你這……還……真是……熱鬧,看來這忙我也幫不了你了。」
宦一方說:「康穎,你要不幫我峰哥他們更不會幫我,難道你看着我救不回孩子麼?」
康穎不解地問:「你可以把他們交出來,讓隊友和海川警方聯手救你的孩子,為什麼非得單獨行動呢?」
宦一方嘆道:「說實話,我誰也信不着,這件事關係着我女兒的性命,如果救不出我的孩子我也沒有臉回隆安見我爹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