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三一吵嚷,大家都回過頭,一看是他都皺起了眉頭,三榔頭問:「你來幹啥?」
滕老三一挺身,進了房間,把手裏的兜子一揚:「我來看看我馨月妹子唄。」
姬芸問:「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
滕老三樂了,邀功似的說:「前天我也是來看我馨月妹子,正幹上她要生了,這小子不讓我進來,我就在門外指揮他幫馨月妹子接的生,要不是我哪能那麼順利,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我就在跟前看着了,所以有經驗。伺候月子我都會,要是你們都忙就不用總來回跑了,就讓我來就行。」
大家半信半疑,都看向白馨月和梁飛,梁飛漲紅着臉不說話,白馨月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擠出一句話:「讓他滾!」
滕老三說:「別地呀,過河拆橋呀,咋地也得讓我看看我乾兒子呀,說好的認我做乾爹的麼!」
他剛說完這句話,眼前人影一閃,一耳朵被人扭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就被人拽出了門外。他倆手硬掰開這人的手,抬頭捂着耳朵一看,原來是怒目圓睜的姬芸。
滕老三也火了:「你幹啥呀?咋說動手就動手呢?要不是看在馨月妹子面子上我非揍你不可,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下不了手!」
姬芸一挺胸向前跨了一步,和滕老三面對面站着,她穿着大高跟的皮靴,個頭要比滕老三還高出一塊,居高臨下用藐視的的眼光看着他:「要動手?來呀!」
滕老三抬頭看看姬芸圓睜的杏眼,又低頭看看她起伏的豐胸,向後退了一步,嘿嘿一笑:「算了,我好男不和女斗,等馨月身子恢復了我再來看她。」說着轉身就往樓下走。
姬芸也轉身回屋,抓起滕老三拿來補品追出來,順着樓梯就扔下去了,滕老三正往下走,聽着身後嘩啦一聲,還以為姬芸追下來了呢,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怎麼的見着姬芸心裏就有點打鼓。
滕老三走了,姬芸背靠着牆長出了一口氣,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只是個啥滋味。這時梁飛從屋裏出來了,問她:「滕老三呢?」
「死了!」
「進屋吧,樓道里涼嗖。」
「你先進去吧,我在這透透氣,有些悶。」
「哦。」梁飛進去了,不一會兒有開門探出身子,把姬芸的貂皮馬甲遞了出來:「穿上點吧,別着了涼。」
姬芸接過來穿上,等梁飛縮回頭去她就下了樓,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着,抬頭看見不遠處有個小飯店,招牌上幾個大字「一杯醉」,姬芸「嗤」了一聲:「還一杯醉?比武松的三碗不過崗還厲害。」
她進了小飯店,裏邊不大,連包間都沒有,就六張散台,這時沒到飯口,屋裏一個客人都沒有。姬芸在靠着窗子的一張桌子坐下,服務員過來了:「姐你要吃點什麼?」
姬芸翻了她一眼,這服務員心態還挺年輕,看着有二十七八歲了還叫我姐,我還不到二十呢!不過姬芸也沒計較,說:「大妹子,你就給我上一杯你們家的一杯醉吧,我看看我會不會醉。」
服務員笑了,眼角擠出一堆魚尾紋:「哪有這酒呀,那不過是個比喻而已。」
姬芸也一笑,露出一口晶瑩如玉的牙齒,服務員下意識地閉上了嘴,用嘴唇遮住了自己有些發黑的四環素牙。姬芸說:「這樣吧,給我隨便上兩個菜,然後拿一瓶你們店裏最好的白酒,我今天要一醉方休,一杯醉不了就一瓶醉也行!」
菜上來了,一個魚香肉絲,一個家常涼菜,一冷一熱,一葷一素,服務員搭配的還挺好,還有一瓶一斤裝的黃龍宴白酒,這是隆安本地名酒,算是這小店裏的最高檔的酒了。
姬芸正在這裏自斟自飲呢,窗戶上趴了一張凍得通紅的小臉,瞪着大眼睛超裏邊張望,一眼看見姬芸,連忙拍打窗子。姬芸一看,原來是荊玉瑤到了,連忙招呼她進來,說:「正好沒人陪我,來咱倆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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