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令自己夢牽魂繞的女神童嵐共進午餐,葉南心裏實在太激動了,幾乎不怎麼吃菜,盡找着話茬與童嵐聊天了。一頓飯的時間,葉南充分發揮着自己口吐蓮花般的幽默談吐,讓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就拉近了許多。
看着微笑時風韻無限的童嵐,葉南真想上前在她那紅潤性感的小嘴上親一口。
見葉南那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童嵐心裏油然而生了一種女人的滿足感,臉上掛着淡淡嫵媚的微笑,從容地說道:「小葉兄弟,你在想什麼呢?」她這是婉轉的給他提醒,不想讓他那樣盯着自己看,這樣以來,原本已經沒有距離感的兩人之間就產生了隔膜。
在童嵐婉轉的提醒下,葉南立即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連忙回過神,略帶尷尬的笑了笑,心念又一轉,想試探一下童嵐的心理底線,直白地說道:「童姐,你太漂亮了,我總是忍不住想多看你一眼。」
童嵐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了,對於葉南這直白的讚美,儘管心裏感到一絲受用,但表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一笑,謙虛的說道:「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有什麼漂亮不漂亮的呢,只要看得過眼就行了。」
見童嵐沒什麼反應,葉南就進一步加大了尺度說道:「真的,童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只是……」說着,他刻意吞吞吐吐了起來。
葉南直白的讚美讓童嵐心裏感覺甜滋滋的,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忍不住柔情地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可惜童姐已經結婚了。」葉南笑眯眯地回答道。
聽到葉南有點遺憾的口氣,童嵐淡淡的笑了笑,將鬢角出幾率髮絲抹到白皙的耳朵後面,用那雙些深邃嫵媚的眼神直直看着葉南,微笑道:「小葉兄弟,其實我那天晚上是騙你的……」
聽到童嵐這句話,還沒等她說完,葉南就微微挑起眉頭,忍不住打斷道:「童姐你沒結婚?」
「結了。」童嵐莞爾一笑的回答道。
聽到這個回答,葉南剛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滅了,原本興奮的表情立即變得失落了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童嵐暗送秋波的凝視着他說道:「不過離了。」
「離婚了?」葉南長長鬆了一口氣,心想離了婚的女人要遠比沒結過婚的女人好搞多了,這是他這麼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
「嗯,離婚了。」童嵐面帶微笑,心情一點也沒因為提到自己過往的傷心事而受到影響。
倒是葉南挺會來事的,怕影響了今天中午原本輕鬆愉悅的氣氛,單獨和女神童嵐接觸的機會可來之不易,便連忙轉移的話題,略帶尷尬的笑着招呼道:「童姐,你看咱們只顧着說話了,菜也沒吃,吃菜、吃菜。」說着,抄起筷子給童嵐夾了一塊牛肉送到了碗裏。
童嵐看着葉南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秋波,微笑着點了點頭,兩人開始默不作聲的低頭吃菜。這頓飯對葉南的收穫不小,不但進一步掌握了童嵐這個女人的脾氣,而且對她的個人情況也稍有了解。這就走出了他所秉承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泡妞理念的又一步。現在對他來說,暫時可以說是在區建委的江山坐穩了,差的就是美女在懷了,當然不是什麼美女都行,他一直渴望遇見一個讓自己見到第一眼就怦然心動的夢中女神,直到見到穿着旗袍出現在視線中的童嵐時,他才確信她就是自己的夢中女神,這樣的女人不一定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但一定要嘗試一下才行,否則就太遺憾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不知不覺就兩個小時過去了,吃完這頓飯,童嵐說她要去酒吧里了,禮拜天的晚上客人太多,需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她要去看着安排一下。葉南自然是不想放她走,但又不得不讓她走,便主動獻殷勤說道:「童姐,我開車送你去吧?」
「不會耽誤你時間吧?」童嵐用那雙迷人的眼眸看着他,微笑着問道。
葉南搖搖頭說道:「不會的。」
童嵐便沒拒絕他的好意,兩人一起走出了小飯店,來到路邊葉南的帕薩特跟前,鑽進了車裏,驅車朝着不遠處的壹加壹酒吧而去了。
在途中,葉南又抓緊時間和童嵐聊起了天,不知不覺,就到了酒吧門口。
下車後,童嵐暗送秋波的看着葉南,提醒道:「晚上別忘了來喝酒,記得叫上你那些朋友啊。」
葉南被童嵐那個眼神一看,心裏立即有點痒痒的感覺,那個嫵媚的眼神簡直如同帶電一樣,讓他一瞬間有點全身一軟的感覺,不假思索的笑着點頭說道:「童姐,晚上見。」
「晚上見。」童嵐沖他眨了眨眼睛,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酒吧里。
目送着童嵐走進了酒吧里,葉南直接就給韓五他們打了電話過去,得知這幫傢伙正在新城區的一家麻將館打麻將,心想反正下午也閒着,不如去娛樂一下,便徑直驅車前往新城區了。
到了新城區,被兩個認識的小痞子帶到了一家很大的麻將館裏,一進去,葉南就看到韓五和黑狗各自咬着一根煙,坐在不同的麻將桌上打麻將。
小弟給韓五提醒了一下,這貨才看到葉南來了,連忙招呼着小弟替自己打着,起身就笑眯眯的迎了上來說道:「葉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你小子過的瀟灑啊,老哥我來看看兄弟們。」葉南說着話在韓五肩膀上拍了拍,朝着人滿為患的麻將館裏環顧一周,被繚繞的煙霧嗆得咳嗽了兩聲,問他:「這麻將館你罩着啊?」
韓五嘿嘿的笑着說道:「一個朋友開的,沒事就來打打麻將。」說着話,吩咐一個小弟給葉南搬來一張椅子,熱情地招呼道:「葉哥,你坐,坐。」
葉南坐下來後,黑狗也上來沖他打了一個招呼。對於這個那天晚上以一己之力打敗孫毛毛幾十號上百號人的驍勇猛將,葉南打心眼裏佩服,別看這貨看起來瘦不拉幾的,打起架來那伸手跟開了外掛一樣敏捷。
一幫兄弟圍着葉南聊了一會,葉南說道:「既然兄弟們今天都沒啥事,那晚上一起去喝酒唄?」
「好啊。」
「行啊……」
……
一幫人不約而同的興奮道。
聊了一會,葉南也有點手痒痒想摸兩把,但見麻將桌上坐滿了人,沒空位子,就有點遺憾地說道:「哎,看來你朋友麻將館的生意還真火爆,想打兩把都沒位置了。」
「葉哥你要打麻將那還不簡單。」說着話,韓五詭異的一笑,就走到就近的一桌前,隨便拽起一個人的領子道:「起來起來,讓位子!」直接就將這人哄開了。
而這人知道韓五在這一片的名氣,自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讓開了。
「葉哥,這不有位子了嘛?」韓五得意的沖葉南說道。
葉南無奈的笑了笑,走上前去坐下來,陪着三個不認識的傢伙打起了麻將。還別說,在一幫神頭鬼腦的兄弟參謀之下,葉南的手氣還真不賴,一坐下來就坐住了莊家。這樣的開門紅讓這貨越打越起勁兒,那股聚精會神的勁頭比工作起來還要用功。
對葉南來說,這天下午過的實在太爽了,他從來沒有這樣心情放鬆過。自從進入官場後,被那些明槍暗箭搞得他好像得了神經質一樣,即便是工作之餘的休息時間也是神經緊繃。能夠偶爾像這天下午一樣一頭扎進麻將桌里就忘記了其他任何事一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至少來西京這將近三年的時間裏,他的心情還從未像這天下午一樣輕鬆過。
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搓牌技術好,總之,這一下午的時間葉南三個小時就在牌場上意外收穫了三千塊錢,平均一小時一千塊,這種收入速度按理說也不賴,但是對葉南來說卻不算什麼,對於他這個區建委的土皇帝來說,想弄點灰色收入實在太容易了,但是暫時江山剛剛坐穩,他還沒敢那麼做而已。
這三千塊錢葉南並沒有中飽私囊,而是叫上了在場的兄弟們直接去就近一家飯館,點了一桌菜,要了兩瓶好久,很好的消化了它。
「韓五,這段時間那個孫毛毛有沒有找你們麻煩?」幹完一杯酒,葉南咂了咂嘴沖喝的面色通紅的韓五問道。
韓五吃了一口菜,一邊咀嚼着一邊說道:「沒有,那孫子那天晚上吃了苦頭,兩百多號人連咱們三十多個兄弟都干不過,還哪有那個膽呢!」
黑狗吐了一口煙接着話茬道:「奶奶個熊!要是讓老子再看見那孫子,把丫的大卸八塊!」
看見這幫兄弟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葉南笑了笑,給他們提了一個醒道:「你們可別忘了,市局副局長張彪是那孫子的靠山,要是那孫子不找你們麻煩,你們也別招惹他就是了!」
葉南的話讓這幫吃了勝仗而一時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的兄弟們才稍感清醒了一些,黑狗和韓五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向葉南點了點頭,見氣氛稍微有些低落,韓五端起一杯酒樂呵呵的道:「來,葉哥,咱們兄弟們干一杯!」
「對,葉哥,干一杯!」黑狗跟着端起了酒杯說道。
葉南自然是笑呵呵的端起酒杯,和一桌兄弟們幹了一杯,看了看表,準備再過半個小時就率領兄弟們向壹加壹酒吧進發。
傍晚的酒吧里,在亮着燈光的t台上,一群衣着性感、打扮時髦的**女郎正在為晚上酒吧演出的勁歌熱舞而認真的排練着……t台下,童嵐還穿着今天見葉南時那件墨綠色**款式的風衣,不過裏面已經換上了晚上的工作服——一件亮紫色的超短旗袍,將她火辣熟熱的身材展現的一覽無遺,作為公關經理的她,正在專心的指揮着服務員打掃酒吧衛生,讓設備技術人員檢查燈光和印象,並且將啤酒洋酒等營業品準備到位……對童嵐這個公關經理來說,她每天的主要工作就兩件,第一件事就是每天睡起來,吃過午飯後,下午就來酒吧里安排準備當晚的事情,確保營業期間不會出現技術性障礙(燈光影響出問題、酒水備用不夠、表演人員不到位等),第二件事就是在晚上酒吧營業期間對一些重要客人(主要是政府要員或者那些在道上混的稍有名堂的傢伙們)招呼作陪,對一些客人之間產生的糾紛進行公關處理,確保在正常營業期間酒吧里不會因這些事而出現影響營業的亂子。
「童姐,您的電話。」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拿着童嵐落在辦公桌上的手機一路小跑着來到了她身邊。
「哦,謝謝啊。」童嵐一邊接過手機,一邊對地位低下的女服務員客氣的說道。她就是這樣的人,儘管是酒吧里的公關經理,與老闆『金錢豹』有着特別親密的關係,但是對下面人,她依舊顯得很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沒有,讓酒吧里的員工叫她童姐就行了。
接過手機,童嵐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見是老闆『金錢豹』的電話,連忙按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溫柔而恭敬地說道:「金哥,是你啊?」
「阿嵐,你在哪裏呢?」『金錢豹』的開場白很直接就問童嵐身在何處,因為之前手下匯報過童嵐與葉南在一起,這老混子有點擔心那小子對童嵐有所企圖。
童嵐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的,有點不解地笑着說道:「我在酒吧里啊,金哥有什麼吩咐嗎?」
「哦。」『金錢豹』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雖然作為林碑區地下世界的老大,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但像童嵐這樣一眼看上去就風華絕倫的女人,這老混子自然是不願意與任何男人分享,只想佔為己有。懸着的心落下來後,老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嵐,現在酒吧里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你交給李經理讓他看着安排,你來我這裏一下。」
童嵐輕輕地笑了笑,自然是答應着說道:「好的,金哥……不過金哥你現在在哪裏呢?」
『金錢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還能在哪裏啊?」
「好的,那我這就過去。」金錢豹這樣的一句反問,童嵐就知道他在離這裏幾條街的另外一個產業——那家高檔茶樓里了。
接完電話,童嵐給站在不遠處的李經理交代了一下,便走出了酒吧,讓酒吧里的車將自己送到了『金錢豹』所開的那家高檔茶樓。
到茶樓,下了和,走進茶樓,徑直朝着一樓那間『金錢豹』留給自己享用的貴賓室而去。站在海南黃花梨木雕制的推拉門前,童嵐輕輕的敲了敲門,隨即裏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懶洋洋的回應:「是阿嵐嗎?」
「金哥,是我。」童嵐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進來吧。」『金錢豹』回應道。
得到應允,童嵐輕手輕腳推開了木雕推拉門,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藤木躺椅上,『金錢豹』正仰躺在上面,在他肩後面,茶樓里的風情女經理正穿着制服親自為『金錢豹』熟練的揉捏着肩膀,看見童嵐進來,抬起那雙細長的丹鳳眼滿含妒忌的瞄了一眼。兩個風華絕代的女人都是老混子『金錢豹』旗下所經營的產業的得力助手,但童嵐還是更為珠明玉艷和風華絕倫,雖談不上傾國傾城,但也配的上閉月羞花成魚落雁這樣的詞彙來形容,外貌氣質略述一籌的妖嬈茶樓女經理,內在更是沒法和童嵐相提並論,至少童嵐不會像這個女經理一樣,打心眼裏總是提防着童嵐,生怕自己會在『金錢豹』跟前失寵一樣。
當然,童嵐也意識到正在為躺在藤椅上按摩的茶樓美女經理向自己投來的那種妒忌眼神,她並沒有往心裏去,沖『金錢豹』莞爾一笑,道:「金哥,你找我?」
「阿嵐來了啊,坐吧。」『金錢豹』示意童嵐坐下來。
童嵐微笑着點了點頭,乖乖的走到『金錢豹』躺着的藤椅旁邊,在一張海南黃花梨木精雕的椅子上筆直的坐了下來。
「婉兒,好了,你出去招呼一下客人吧。」『金錢豹』懶洋洋的揮了揮手,打發正在為自己按摩的茶樓女經理出去。
「哦」這個叫婉兒的風情美女連忙應了一聲,卻用眼角的餘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童嵐,沒好氣的走出了『金錢豹』的貴賓室。
拉上這間貴賓室的木質推拉門後,這個叫婉兒的美 女歪着嘴『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狐狸精!!」朝着茶樓前台走去。
婉兒剛一走到前台,突然看見了一輛寶馬z4跑車在茶樓門口停下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傢伙從車上走了下來,脖子上戴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項鍊,頭髮用髮膠絞成八爪魚狀,戴着墨鏡,叼着香煙,一副很 **的樣子,片刻,從副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皮草,款款走到了穿着黑皮衣的小年輕身邊,被他一把留住了女孩的香肩,嘴角叼着一支軟中華,揚着下巴,大搖大擺的朝着茶樓里走來了。
作為茶樓經理,少婦婉兒一看到這兩個人的打扮及停靠在茶樓門口的寶馬z4跑車,就知道這兩個年輕人來頭肯定不小,『金錢豹』專門交代過她,看到身份地位不一般的客人,一定要熱情招待。婉兒一看到這兩個人朝茶樓走來,立即笑臉迎了上去,熱情地說道:「兩位來喝茶啊?」
「上官經理,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呀?連我都不認識了?」這個小年輕說着話,將蓋住半邊臉的蛤蟆鏡摘下來,一副很囂張的表情沖少婦婉兒說道。
上官婉兒這一下子才認出來,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敢於『金錢豹』當面叫板的孫毛毛,這傢伙也算是茶樓里的貴客了,知道『金錢豹』這家表面上稱作茶樓的地方,在茶樓二樓還經營着見不得人的勾當——賭博,經常有一些『金錢豹』的老熟人會選擇在這家茶樓賭博,一來環境好,二來『金錢豹』也算個人物,從茶樓開始營業到現在已經兩年時間,茶樓里的秘密還沒有外人知道,不怕出事。而孫毛毛也是這眾多貴賓中偶爾手癢喜歡玩兩把的傢伙,一般情況下,這貨每次來這裏玩,幾乎是未嘗敗績,倒不是他的運氣好或者賭術高超,而是其他客人知道這傢伙是個官二代,靠山很硬,怕這傢伙一旦輸紅了眼,氣急敗壞會找麻煩,每次陪他玩,其他人只能故意輸給他。
這不,這貨這天下午實在閒得無聊,就帶着新找的模特馬子來了『金錢豹』的茶樓,想在這裏玩兩把。
「喲,是孫哥呀,你換了車,也換了女朋友,你看我還一下子沒認出來,真是稀客呀,快請進,請進。」上官婉兒熱情的招呼着孫毛毛說道。
孫毛毛歪嘴『哼』笑了一聲,大搖大擺走進了茶樓,徑直讓茶樓經理上官婉兒帶他去二樓了。
上官婉兒自然是不敢怠慢這個官二代,連忙一臉熱情的笑着,點頭哈腰帶着孫毛毛朝着二樓上去了……
一樓『金錢豹』準備給自己的貴賓室里,這老混子懶洋洋的從藤椅上坐起來,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了一支軟中華叼進了嘴裏,見狀,童嵐連忙拿起打火機為他點燃了香煙。
『金錢豹』氣定神閒的吸了一口煙,用那雙三角眼盯着童嵐,不緊不慢地問道:「阿嵐,上次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哦,金哥,我找那個葉南試探了一下他的態度,但是那小子很狡猾,並沒有直接表態。」童嵐溫柔地說道,「不過今晚上他會帶他那些兄弟來酒吧喝酒的,到時候我再轉述一下金哥你的意思給他們,看看他們什麼態度……」
聽着童嵐的匯報,『金錢豹』慢慢的點了點頭,吸了一口煙,說道:「我還專門了解了一下,韓五和黑狗那幫人其實並不是那個葉南的小弟,而是之前一直在新城區混着,按理說一幫小混混成不了氣候的,但是那天晚上在咱們酒吧門口發生的事情,一下子讓那些傢伙揚眉吐氣了,現在新城區那邊,幾乎沒人敢跟他們叫板了,而他們一直跟着麻老四,也就是那個『四哥』,但是那個葉南在政府幹事,而且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領導,如果有他給那些傢伙做靠山的話,如果不把這些人招安過來,讓他們歸順我的話,我怕這些傢伙以後仗勢會把腳伸進咱們林碑區來……」
『金錢豹』雖然並沒有把話說的很直白,但對一般人來說,足夠聽明白其中要表達的意思,童嵐點着頭,說道:「金哥,等今晚他們來了,我會好好勸說一下他們的,讓他們來給你做事。」
『金錢豹』點頭道:「儘量要說服那個葉南,那些傢伙很聽他的話,讓他們來給我做事,我『金錢豹』不會虧待他們的,絕對會讓他們吃香的喝辣的,不會像在新城區瞎混……」
但是童嵐心裏也沒有十足把握就能說服黑狗他們招安,她有些顧慮地問道:「金哥,要是……要是他們不願意怎麼辦?」
「哼!」金錢豹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是不願意,以那個麻老四現在的勢力,就算是加上這幾個傢伙,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會讓他們插腳林碑區的想法消失在萌芽之中的!」
童嵐知道這老混子的陰險狡猾,明白一旦韓五他們明確表態不肯歸順這老狐狸後,這傢伙肯定會找機會將這些傢伙一網打盡的,以『金錢豹』在西京市的人脈資源和社會關係,想剷除幾個沒什麼背景和靠山的小混混,還不算是什麼難事。但是作為從街頭提着馬刀鋼管打拼出現在的成就的『金錢豹』來說,他還是非常希望能將韓五和黑狗那幫傢伙招致麾下替自己賣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採用第二套處理方法。
「金哥,那今晚我好好給他們說說,儘量說服他們跟着你干。」童嵐表態道。
『金錢豹』吸了一口煙,點着頭,面帶詭笑說道:「阿嵐,你辦事我放心,不過可別上了那個葉南的當,那傢伙一來就知道很狡猾,尤其擅長花言巧語騙女人,要不怎麼連堂堂省委金書記的千金都被他給騙的團團轉呢。」
「呃……」童嵐沒想到『金錢豹』竟然會提醒她提防葉南的引誘,聽到他這番話,她有點愕然,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不自然。
『金錢豹』到底是個老混子,雖然童嵐的表情變化很微妙,但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傢伙的法眼,老狐狸咧開嘴露出了那顆金光燦燦的大金牙沖童嵐詭笑了一下,一邊瓷滅煙蒂,一邊說道:「阿嵐,我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你也會按摩吧?婉兒去招呼客人了,你來給我按摩一下。」說着話,老傢伙就又靠在了躺椅上,眯上了那雙三角眼,印有一道刀疤的臉上泛着狡黠的表情,靜靜的等待着童嵐動手為他按摩。
童嵐其實並不怎麼會按摩,但是被『金錢豹』這樣趕鴨子上架了,就只能硬着頭皮起身走到『金錢豹』肩頭後面,微微彎下腰來,將兩隻修長玉白的手搭在了老傢伙的肩膀上,開始輕柔的為他揉捏了起來。
「阿嵐,你的手法比婉兒的要舒服多了。」『金錢豹』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說道,「一點一點往下按,我這兩天全身不舒服……」
童嵐只能硬着頭皮,照着『金錢豹』的吩咐,沿着他的肩膀一點一點向下移動手掌,十多分鐘後,漂亮的玉手就移到了老傢伙的腰部位置,再次輕輕按摩了片刻,沒再敢往下繼續了,而是沿着原路返回。
就在這個時候,『金錢豹』卻懶洋洋地說道:「往下繼續按……」要求她繼續沿着腰部往下按摩……
童嵐聽到金錢豹的要求,卻有點遲疑起來,因為再往下按,分明就直接碰觸到了男人那個地方。就在她遲疑不定的時候,『金錢豹』卻眯着眼睛不以為然地說道:「怎麼?阿嵐,跟金哥還用得着這麼客氣嗎?」
童嵐雖然心裏有點抗拒,但是迫於這老混子的淫威,遲疑了幾秒,還是硬着頭皮,乖乖的為老混子按摩了起來。
不一會兒,童嵐就感覺到這老傢伙褲襠里的傢伙已經蠢蠢欲動了,不但變硬了,而且一點一點翹了起來,沒多久就將褲子撐得老高。
而這個時候,老傢伙躺在藤椅上變本加厲的吩咐道:「好好給金哥按摩一下!」
童嵐看到『金錢豹』那個醜陋的傢伙,感覺有點噁心,皺着秀眉,微微有些抗拒地說道:「金哥,在這裏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不好,還是不要了吧?」
『金錢豹』哼哼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我的允許,誰敢進來呢?你就大膽放心的讓金哥我好好享受一下吧。」說着話,用那隻魔爪輕輕拍了一把,催促她快一點。
嘎吱』一聲,海南黃花梨木製成的推拉門毫無徵兆的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聽到門被拉開,一直忍受着『金錢豹』那東西騷味的童嵐立刻驚慌失措抬起了頭,一臉惶恐的看向門口,就見茶樓經理上官婉兒十萬火急的沖了進來,一時間瞠目結舌的站在了那裏。
倒是『金錢豹』卻一點也不緊張,微微睜眼眼睛一看,見是茶樓經理上官婉兒出現在房間裏了,對於她沒敲門就進來的舉動有點生氣,陰着臉斥責道:「婉兒,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呢!」 一邊嚴厲的質問着上官婉兒,一邊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紅着臉有點手足無措的童嵐。
上官婉兒這才回過了神,連忙為自己打擾了『金錢豹』的好事而開脫責任,她顯得十分緊張地說道:「金哥,不好了,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金錢豹』見上官婉兒一臉慌亂的樣子,瞪着她不緊不慢問道。
上官婉兒一臉忐忑地說道:「金哥,那個孫毛毛剛才來咱們茶樓,在二樓玩牌,有個客人不認識他,贏了他的錢,他說讓我下來從咱們茶樓給他拿十萬塊錢,金哥你看這怎麼辦?」
「什麼?那傢伙來了?」『金錢豹』一聽孫毛毛來茶樓玩牌了,立刻坐起在了藤椅上,衝上官婉兒陰着臉說道:「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
「我怕……怕打擾金哥你和童經理談事情……」上官婉兒見『金錢豹』一臉陰雲的樣子,立即顯得支支吾吾了起來。
「***!那小子真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要錢要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去會會他!」十萬塊錢對金錢豹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關鍵是他忍不下這口氣,自己在街頭提着馬刀打了半輩子架才混到了現在的地位,被一個初出茅廬仗着有背景有靠山的小鬼都不放在眼裏,要是就那麼老老實實把十萬塊錢拿上去送給孫毛毛,那對金錢豹來說,在自己這些女人們面前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說着話,『金錢豹』就從藤椅上下來,穿戴整齊,氣勢洶洶朝外走去,上官婉兒像個跟屁蟲一樣屁顛屁顛的跟着他朝二樓而去。
而童嵐還得感謝孫毛毛,正因為他突然來了金錢豹的茶樓,自己總算是暫時的解脫了,見『金錢豹』和上官婉兒走出了房間,她根雕茶几上拿起一杯茶灌進嘴裏,揚起下巴『咕嚕嚕』漱了一陣子口,吐掉口中的茶水,擦了擦嘴,才離開了這裏。
從茶樓出來,暮色已經爬上了樹梢,夜幕降臨,繁華的城市已經亮起了萬家燈火,酒吧里差不多已經開始營業了。怕葉南他們來找不到自己,童嵐便立即坐上等候在茶樓外酒吧那輛送她過來的車朝酒吧返回了。
『金錢豹』氣勢洶洶的衝上二樓,徑直推開了那間用來招待貴賓賭博用的包廂,見裏面五六個有身份的熟客正陪着孫毛毛在玩『扎金花』,輸光了身上幾萬塊錢的孫毛毛正叼着一支中華在用力搓牌,身邊坐着他那個新模特馬子,也點了一支煙一臉妖嬈看着孫毛毛搓牌。
當着幾個熟客的面,『金錢豹』不想把氣氛搞砸了,怕影響了自己茶樓這檔最主要的生意,臉上兇狠的表情稍微舒緩了一些,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在孫毛毛肩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把。
「***!誰呀!」被人突然拍了一把,牌場上初嘗敗績的孫毛毛怒氣沖沖的吼着扭過了頭,一看是『金錢豹』,那勃然大怒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哼』了一聲不冷不熱道:「原來是金哥啊?我當時誰還有那麼大膽子呢!」
其他幾個人見『金錢豹』親自過來了,一個一個都慈眉善眼的沖『金錢豹』打招呼。
『金錢豹』衝着孫毛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怎麼來了?」
「怎麼,金哥,打開門做生意,難道還不歡迎我孫毛毛不成?」孫毛毛叼着一根軟中華,歪着腦袋很囂張地說道。
『金錢豹』沉沉一笑,道:「孫局長的兒子我怎麼敢不歡迎呢,隨時歡迎。」
孫毛毛見『金錢豹』也要賣自己幾分面子,更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一臉飛揚跋扈的樣子沖『金錢豹』說道:「金哥,我今天在你的場子都輸了好幾萬了,借我十萬快點唄?」
「看來你小子今天手氣不怎麼好啊?」『金錢豹』突然哈哈大笑着說道,「按理說找了新馬子應該帶來好運才是呀?」說着,打量了一眼孫毛毛的新馬子,那打扮的光鮮艷麗的女模特還真是不賴,一米七幾的高挑身材,曲線曼妙玲瓏,身材超級火辣,看的『金錢豹』心裏有點痒痒。
「***,今天手氣太臭了!」孫毛毛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馬子,對『金錢豹』無奈地說道。
「戴着墨鏡能看見個球呀!」『金錢豹』開着玩笑,摘掉了孫毛毛用來裝 逼的蛤蟆鏡,露出了兩隻豌豆小眼睛,然後在他肩上拍了拍,說道:「你等着,我讓人給你先那點錢玩着!」 說着話,給上官婉兒使了個眼色,帶着他走出了包廂。
從包廂里出來,上官婉兒不解地問道:「金哥,真要給那小子拿十萬塊錢啊?」
「拿,怎麼不拿?」『金錢豹』胸有成竹的冷笑着說道,「那小子有靠山,說不定什麼時候老子還要用到那小子呢,現在不能跟他把關係搞僵了!」
金錢豹不愧是老混子,在這樣的事情上就表現出了他老道的一面來,雖然對孫毛毛這個目中無人飛揚跋扈,不把老前輩們放在眼裏的傢伙,『金錢豹』很想給這孫子點顏色看看,但已經被葉南那幫人替他出了這口氣,自己就不用冒着風險跟他撕破臉了,現在將這孫子伺候好,說不定哪天還能用到呢,特別是考慮到新城區的麻老四有點想插腳林碑區的苗頭,不能讓孫毛毛成為敵對勢力,那樣只會助長麻老四的野心而威脅到他『金錢豹』對西京市地下世界的統治地位。
上官婉兒聽到金錢豹這麼說,才恍然大悟了,隨即眉開眼笑的拍着馬屁說道:「金哥,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下到一樓,『金錢豹』用詭異的眼神看着容貌俏麗嫵媚的上官婉兒,臉上閃過一抹壞笑,委婉地說道:「婉兒,把錢給那小子拿上去了下來,剛才阿嵐給金哥按摩呢被你給打攪了,一會你接着給金哥按……」
上官婉兒用那雙桃花眼暗送秋波的看着『金錢豹』,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嬌嗔道:「金哥,婉兒知道了,你先進去躺着,婉兒馬上就下來好好讓金哥享受一下。」
『金錢豹』看見上官婉兒那個風 情萬 種很懂事的樣子,臉上堆滿了滿意的壞笑,一時有點忘乎所以的『哈哈』笑着走進了自己那間裝修奢華的茶室,來到藤椅旁,端起一盞色澤清透的茶水抿了一口,重新在藤椅上躺了下來。
幾分鐘後,上官婉兒安排好茶樓里的事情,推開門走到了『金錢豹』身邊,雙膝在地攤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