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道理
「肯定是這樣的啊。」張五金解釋:「七夕作用雖強,但不能強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會來了,心還是會動的,要是自家男人回來了,也心如止水,那怎麼得了。」
「也是啊。」謝紅螢明白了,雙手愛嬌的勾着張五金的脖子,滿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男人。」
「不對不對。」張五金搖頭:「這味道不對,七夕拿來,先解了再說,否則總感覺不對。」
「你真的覺得我的神情不對?」謝紅螢自己並不肯定。
「當然不對。」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對,不過張五金這會兒自然要堅持:「快快快,七夕在哪裏,解了再說。」
「那我去解。」謝紅螢上樓,張五金跟上去,謝紅螢頓時害羞起來,雙手推他:「你先出去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來幫你解。」
「不。」謝紅螢大羞。
這個張五金哪裏會依她,最終,謝紅螢還是聽了他的。
喘息略定,張五金摟着她嬌軟的身子,好奇的道:「你怎麼會想到用七夕的。」
「還不是因為你。」謝紅螢嬌嗔他一眼:「我這五年,都冷冰冰的,家裏人也都習慣了,突然給解了,然後要是一臉---一臉春意,他們自然看得出來。」
張五金明白了,托着謝紅螢下巴,笑道:「確實是一臉春意。」
謝紅螢羞笑。
「那你和舒暢怎麼商量的。」張五金最關心這個。
「再過十天不到,就是他爸爸六十大壽了,我這次回來,其實就是給他拜壽的,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舒暢提不要緊,反正他也提過多次了,他爸最多也就是抽他,但如果我去提不同。」
說到這裏,謝紅螢停了一下,有些傷神:「公爹是個好人,他真的待我很好,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先不提這個,然後,舒暢去找女人,也不要找,他雖不行,亂七八糟的明星都包着好幾個。」
見張五金似乎有些疑惑,謝紅螢有些輕蔑的一笑:「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包的女人多,就怕別人說他不行啊。」
「哈。」張五金到是笑了:「也是啊。」
「我跟他說了,要他在這些女人身上拼命下種,等懷了孕,最好是生下了孩子,到時抱到他爸面前,那個時候我再提,他爸爸應該就會同意了。」
「這到也是個辦法。」張五金點頭,猛又皺眉:「那我不是至少還要等一年。」
「辛苦你了。」謝紅螢吻他。
第二天早上醒來,兩人又纏綿了一番,謝紅螢拿過七夕止水根,羞羞的遞給張五金:「你幫我。」
「什麼?」張五金一時沒明白。
「免得家裏懷疑,再一個。」謝紅螢羞嗔他一眼:「也免得你這小氣鬼亂起心思。」
竟然是這樣,張五金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忍不住又抱着她吻。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張五金輕輕搖頭:「最遲明年七夕,我一定要給你打開。」
「嗯。」謝紅螢抱住他,一臉深情的看着他:「七夕你帶走,到時你再帶來,幫我解開。」
這中間的深情,無詞可以形容,張五金只深深的吻她。
隨後起來,謝紅螢把七夕裝進盒子裏,交給張五金,又還遞給他一張銀行卡,張五金皺眉:「這是什麼意思,真要包養我啊。」說話間就有些生氣了。
「不是的。」謝紅螢忙解釋:「是舒暢給你的,你幫他治好了病,難道他一點心意也沒有。」又捶張五金一下:「小氣鬼。」
張五金知道誤會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誕着臉道:「其實我盼着你包養我呢。」
「才不要。」謝紅螢扭着身子,依在他懷裏:「我以後是你的女人了,我要你養我的。」
「嗯。」張五金認真的點頭:「這樣的美女姐姐,要養好了可不容易,我要加油掙錢了。」
「那是。」謝紅螢一臉愛嬌:「我要你把我養得白白的,美美的,一點也不能委屈了我。」
「當然不會。」
張五金訂的下午的機票,不但是謝紅螢去了,簡蘭也親自送機,拉着張五金的手,說了半天話。
回到陽州,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到家,秋雨做了一桌子菜,還在等着他,張五金心中即感動,又還有些欠疚,他的方式很簡單,直接把秋雨抱了起來。
秋雨輕嗔:「先吃飯。」
「先吃你。」
於是等張五金真正上餐桌,快十一點了。
張五金當然把七夕止水根的故事說了給秋雨聽,秋雨聽得也大是驚異:「還有這樣的東西。」
「你要不要看。」張五金笑嘻嘻把那個粉色盒子拿出來。
「才不要。」秋雨大羞。
不看就不看,張五金知道她性子靦腆,而且他也沒想拿七夕來跟秋雨玩,只有那些無能的,才會玩這個,自己的女人,自己玩就好了,拿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去玩,張五金可不願意。
嗯,某些方面,他還是小木匠心理,不現代,更不前衛。
舒暢給的卡,張五金自然也交給了秋雨,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錢,秋雨是個會持家的,他前面的卡,都給他存了定期,只留一部份活錢給他用,這張也一樣,結果第二天一存,吃驚的給他打電話:「五金,這卡里有一千萬啊,是不是也要存了?」
上次一個億,張五金只拿了一百萬,這次一千萬,秋雨就有些拿不準。
張五金估計舒暢給的錢不會少,他這不是普通的治病,他還是簡蘭的乾弟弟呢,十萬八萬,舒暢丟不起那人,但說一千萬,也出乎張五金意料。
他給謝紅螢打電話,謝紅螢卻在那邊叫:「才一千萬,豈有此理,呆會我去罵他。」
聽她這語氣,一千萬還給少了,張五金簡直無語了,無奈的道:「姐姐啊,這多了吧,你還要罵他。」
「多什麼多。」謝紅螢卻在那邊發脾氣:「他包那些女明星,哪個身上一年不花掉幾千萬,你幫他治好了病,讓他真正玩得了女人了,居然才一千萬,簡直豈有此理了,我當時就跟他說過的,給少了我絕不答應,我立刻去找他。。」
「算了算了。」張五金認輸了:「我拿着就是,你也別生氣了。」
他聽謝紅螢說過,婚後謝紅螢就沒拿過舒暢的錢,也沒管過他的錢,但無論如何,他們是夫妻,法律上就定死的,無論舒暢掙多少錢,都有謝紅螢的一半,隨便亂花也算了,尤其舒暢拿這些錢包女人,謝紅螢就格外生氣,雖然舒暢就算把錢給她,她也不會要,但她不要是一回事,她有一半的錢,舒暢卻拿去花在其她女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現在她喜歡張五金,她的一半錢,她自然樂意給張五金花,結果舒暢居然只給了一千萬,她自然就惱了。
謝紅螢的這個心理,張五金大致也能夠理解的,只能搖頭苦笑。
張五金到外面跑了這麼些日子,本想哪兒也不去,就陪着秋雨,但下午李求金就打了電話來。
「張老弟,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晚上聚一聚。」
堂堂市長親自打電話要聚一聚,那還真沒辦法推,張五金跟秋雨道歉,秋雨到笑了:「傻瓜,這麼大個陽州,能讓李市長親自打電話約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拉倒吧。」張五金牛皮哄哄:「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在蘇老的壽酒上,可是見過一大堆部長將軍什麼的,市長,就上不了桌。」
在外人面前,張五金不會這麼張狂,但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嘛,到是可以吹一吹,因為她只會為他驕傲,而不會說他吹牛。
果然秋雨就滿臉笑,輕撫他的臉:「嗯,我家五金最厲害了。」
張五金便笑:「六金哥哥不厲害嗎?」
秋雨俏臉微紅,星眸輕醉:「六金哥哥也厲害。」
「那到底是五金厲害還是六金厲害?」
「都厲害。」
「怎麼能都厲害呢?」張五金大不服氣:「一定要分個高下,本將張五金是也,張六金,敢與本將大戰三百回合不?」
他哇呀呀大叫,秋雨笑倒在他懷裏。
張五金到御府大酒店,岩衛紅一見他,斜着眼晴道:「張老弟,回來也不到哥哥這裏來報到,瞧哥哥不起是吧。」
「不敢不敢。」張五金忙就拱手:「這不就來了。」
岩衛紅大笑,與他勾肩搭背走進去,前台妹妹笑得低頭,裝做沒看見,岩衛紅草莽豪傑學斯文,平時也都人模狗樣的,只張五金到了,才會這個樣子。
沒多久李求金就來了,一見張五金的面,就哈哈笑着拉手:「張老弟,你可回來了,哥哥我可是望穿秋水啊,來,跟哥哥我這土包子說說蘇副總理壽誕上的熱鬧場面。」
這哪是市長,完全一個江湖大豪的語氣嘛,岩衛紅暗暗佩服,一個市長與小木匠交往,怎麼擺位置,確實是個難題,而李求金就做得非常好。
這種時候,張五金當然就不會吹了,也不會真的認為,李求金堂堂市長,真就跟個鄉下土包子一樣,要聽有多少個碗,多少個菜,他要聽的是另外的,也就選一些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