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我要什麼
「我要什麼?」金多利看着他,嘿嘿笑:「我要女人,你這樣的**,師長玩得,我為什麼玩不得?」
原來他那張貓頭鷹臉,扭曲發狂的時候不是最難看的時候,反而一臉淫狂的時候,才是最難看的時候。
張五金暗暗搖頭,喉中有些想要乾嘔的感覺:「也虧了你娘,怎麼把你養大的。」
「我還要錢。」金多利叫:「師長的五億美元,他也花不了了,不如分給我們這些老兄弟吧。」
「師長不會答應的。」曾媚娘搖頭。
「他會答應的。」金多利一臉得意,向張五金一指:「師長做夢都想要個兒子,為了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兒子,他一定會答應的。」
曾媚娘眼光一凜,沙比讓對張五金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前戀人生的兒子,確實看得極重,金多利以張五金為要挾,確實有可能成功。
「夫人,來吧,我們先來玩玩。」金多利搓手:「然後還要請你幫個忙。」
看着他一臉淫笑的樣子,曾媚娘情不自禁的一縮,又驚又怒,卻又好奇:「幫什麼忙?」
「呆會幫我拍照。」金多利嘿嘿笑,向張五金一指:「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我先玩了你,再玩了他,然後你幫我拍下照片,我去送給師長,我會告訴他,如果他不把密碼告訴我,我會把他惟一的兒子,賣去泰國做人妖。」
到這會兒張五金才知道,金多利為什麼抱了曾媚娘到他房裏來,原來金多利不但對女人感興趣,對男人也感興趣,居然還想玩他。
張五金幾乎要吐了,再不能忍,而這時金多利已撲到曾媚娘身上,曾媚娘雙手推着他,驚叫不要,但眼晴猛然就瞪圓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自然,她有這個表情,是因為看到張五金站起來了。
張五金伸手,去金多利腦後頸窩中一戳,金多利立刻暈了過去,張五金再揪着他衣服一扯,把他從曾媚娘身上扯了下來。
「少帥,你---你----。」曾媚娘驚喜交集:「你沒有給迷住,可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酒啊。」
「迷藥對我無效。」張五金搖頭,這女人詭計多端,索性嚇她一下:「毒藥對我也無效。」
曾媚娘眼珠子果然就瞪圓了,呀的一聲,一臉的驚訝。
張五金不再理她,把金多利揪下來,放到椅子上坐好,先按摩了他的穴道,然後取下鑰匙扣。
山寨催眠術,再來一次。
曾媚娘不明白,道:「少帥,你這是做什麼?」
「我審一下,他說是麻頭,但我信不過,而且可能還有別人。」張五金說着,聲音放柔和,把金多利叫醒,再讓金多利盯着鑰匙扣,又催眠過去,然後開始審問金多利。
曾媚娘紅唇張成0形,完全看呆了。
她一直猜不到張五金那夜到底是怎麼對她的,不但制服了她,還挖出了她所有的秘密,這會兒終於知道了,心中驚駭更甚:「他不怕迷藥,不怕毒藥,功夫驚人,還會催眠術,天啊,這樣的男人,要是我的,我寧願少活三十年。」
張五金想嚇嚇曾媚娘,免得她亂打主意,卻沒想到,女人跟男人的心理完全不同。
男人對強者的心理是,幹掉他,取代他,而女人剛好反過來,對上強者,想的是,讓他干,再讓他娶我。
所以有句話說,男人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女人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世界。
這種女人獨特的心理,張五金顯然還沒弄明白。
金多利給催眠了,竹筒倒豆子,張五金問什麼,他就說什麼,原來大掌山還有一股暗流,就是原跟着沙比讓打天下的老兄弟。
那些老兄弟,或者才幹不足的,或者傷殘了的,其實沙比讓安排得還不錯,都給了他們飯碗,有些人管錢糧,有些人管庫房,有些人則象金多利這樣,開酒店賭場做暗樁,其實都還可以。
但金多利這些人不這麼想啊,互相串連,牢騷之中,就形成了一股暗流,如果沙比讓沒事,這股暗流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掀不起大浪,就好比中國國內那些天天發牢騷的網民,無非也就是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
可沙比讓一出事,這些人就忍不住了,串連起來,想要在大掌山註定要發生的內亂中,拿到更多,結果張五金突然堀起,掌控了獨立師,這些人美夢破碎,自然不甘心,本來也沒什麼辦法,偏偏張五金居然要親自來越南救沙比讓,就又激發了他們的野心,給金多利送消息,讓金多利暗算張五金。
而如果不是張五金這個怪胎,迷藥也迷不住,這幫子人還真是成功了。
聽金多利說完,曾媚娘驚怒交集,破口大罵:「這些老烏龜王八蛋,虧得師長一直照顧他們,卻居然在背後搞暗算,豈有此理。」
「你還不是一樣。」聽她罵得激憤,張五金暗暗搖頭,毒梟這種純粹的利益結合體,固然也有黎明那樣忠直的人,但絕大部份,都是見利忘義之輩。
「怎麼處理?」張五金看曾媚娘,人情世故,他不要問,格外精明,但處理這種事情,他卻不拿手。
「絕不能輕易放過他們。」曾媚娘咬牙切齒:「金多利殺了,再送信回去,金多利說的那一幫子老傢伙,抓起來,全部處死。」
張五金無法處理的就是這些東西,毒梟殺人如喝水,而他雖成了獨立師的少帥,心態卻沒能轉變過來。
「現在就殺了這傢伙?」張五金皺了皺眉頭:「那這邊怎麼辦?」
「簡單。」曾媚娘到是殺伐決斷:「這邊的人,都是金多利雇的,而且我以前來過幾次,他們也知道我才是老闆娘,把人召集,只說這傢伙另去開店子,這邊我親自掌管,然後加錢就行了,見錢眼開,沒人會放半個屁。」
「這女人。」張五金暗暗點頭。
他想了想,道:「在這裏殺了這傢伙,到底不好吧,而且山里抓的都是老人,不如把這傢伙送回去,讓黎明他們審的時候,現場對質,有利於穩定人心。」
「那樣當然好。」曾媚娘點頭:「但這傢伙非常狡猾,這麼送回去,就怕中途出岔子,先讓那些老傢伙得了信,反而鬧出亂子來。」
「那不會的。」
床頭柜上剛好有一包牙籤,張五金隨手拿過來,一下扎進金多利後頸大椎穴,扎進去有寸多,再把外面的頭子掐斷,道:「在回山之前,不取掉這牙籤,他雙腳就廢了,哪怕腳下裝了輪子也跑不了。」
曾媚娘再一次給驚住,忍不住叫:「少帥,你身上還有多少奇蹟。」
張五金搖頭不答,道:「元烈他們應該也都給迷住了,我去把他們弄醒。」
元烈跟他們一桌,帶來的其它內衛則在另一個屋子裏,肯定也給迷暈了,這是不用說的。
「我先起來。」曾媚娘身子動了動,叫了聲:「啊呀,還沒力氣,你拉我一下。」
她說着伸手,一臉嬌媚。
張五金看着她,卻沒有伸手拉她,僵了一會兒,曾媚娘臉上發紅,自己坐了起來,道:「不拉就不拉吧,真忍心。」還又丟了個媚眼。
她對張五金越了解,就越驚訝,但並不害怕,因為張五金的性子她已經非常了解了,不會突然之間的喜怒無常,尤其是對女人,只要她不踩到他的底線,他絕不會對她怎麼樣,甚至拿她有些無可奈何。
她的這個心理,張五金其實也明白,也確實拿她無可奈何,而且曾媚娘今天的表現其實也不錯,至少她還是擔心他的。
「夫人。」張五金決心把事情說清楚,他正了正臉色,一臉認真的看着曾媚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明白,我不是對女人沒興趣,但是,輩份上,你是我的後媽,所以,無論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碰你的,明白了沒有。」
他一臉嚴肅,曾媚娘痴痴的看着他,眼淚慢慢流下來,隨後撲倒在床上,雙肩聳動,無聲抽咽。
張五金不再理她,搜了一下金多利身上,把解藥搜了出來,到外面,先救醒了元烈,元烈聽說金多利是個內奸,勃然大怒,當場就要一槍打死金多利,給張五金勸住。
再救醒其他內衛,回到房裏,曾媚娘已經洗了臉,神色正了很多,張五金寫了封信,把金多利先前說的名單都寫上了,讓元烈派兩個人,帶了金多利回去,信也帶回去,讓黎明盧虎等人審問抓人。
張五金先還把金多利弄醒,金多利的驚駭絕望就不必說了,張五金道:「金多利,你們是跟隨師長的老人,所以,我現在不殺你,送你回大掌山,等我們救出師長,他親自回來處理,但你現在老實合作。」
張五金神奇翻盤,而且身子還莫名其妙不能動,金多利只有老老實實,把管事的叫了來,說是他要回山,店面由夫人親自接掌,曾媚娘同時宣佈加薪,那還有什麼說的,店中一片歡騰,至於金多利的去留死活,沒人多想,更沒人會管。
元烈連夜派人把金多利送了回去,張五金不管別的,先打電話,手機有信號了啊。
當然先給秋雨打,然後打給李玉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