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棟樑的父親叫朱文-革,由於偉大的和諧大神,他改名叫做了「朱特殊時期」,下文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請自動腦補替換哦。其實我感覺這個五個字名字滿炫酷的,就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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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蕭繼續講述她的往事,由於沒有了目的性,內容變得零零散散。但餘生還是覺得挺有趣的,畢竟童年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餘生耳朵抖動了一下,他聽到劉陽回來了。他在蘇雨蕭的注視下站了起來,向門那邊走去。
「劉陽回來了?」蘇雨蕭問道。
她對餘生的一番推心置腹,雖說沒有讓餘生徹底信任她。但至少確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相信。
餘生衝着蘇雨蕭點了點頭,她就走過去開了門。
「回來了?」打開門的蘇雨蕭剛好看到劉陽從樓梯爬上來,她的語氣很溫柔,就像是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溫柔妻子。
而餘生就站在旁邊,沒有什麼激動的,要劉陽每天回來他都興奮一次。不說劉陽怎麼想,餘生都會不耐煩,他想道,「我又不是那些傻狗。」
「怎麼去了那麼久。研究所離這也不遠。」蘇雨蕭問道。
「哦。和孫伯伯聊了一會,你不知道他們那裏有多閒。暮氣沉沉的,研究員都是一個個老頭子了,真不知道分過去的那幾個小年輕,怎麼熬得住的。」劉陽的語氣稍微有點埋怨,但臉上是笑的,可見他的抱怨只是玩笑。
他口中的孫伯伯,是電子設備研究所的所長,大名孫向東。與劉陽的母親以前是同事,又在小時候,他們兩家住在一個大院裏,所以算是大熟人了。
「他們幫我看了一下,確實有一些毛病。按照他們的說法,視窗系統幾乎全身都是窟窿,他們正在想辦法幫我堵上這些窟窿,工程量挺大的,估計今天完不成,我就先回來了。」劉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去社區的電腦修理部修電腦一樣。
不過,按照餘生的理解,那個勞什子電子設備研究所,鐵定不是社區級的修理水平。哪怕他們再閒,也不會為一個普通人修電腦吧。
但當餘生聽到劉陽說,他們要把微軟視窗系統的漏洞都補上的時候,就有點樂了。怎麼說呢?微軟的漏洞實在太多了,在專業人員的眼中,它甚至不是滿身窟窿的水平,而是本身就是個篩子。
就拿數據棧來說,它存儲數據的結構是後進先出。
舉個例子,比如一輛巴士。
它只有一個前門,最先進入的人做到最後排,依此類推,最後進入的人坐在最前排。而下車的時候,則是前排的人先走,後排的人後走。
數據棧的存儲就是這樣,先進入的數據被壓在棧底,最後的數據在棧頂。需要讀取數據的時候,它從棧頂開始讀起,也就是從最後一個寫入的數據開始讀取,直至棧底。
而程序員有時會犯一點小錯,會使某個棧在某種情況下溢出。
就像一杯水,水裝滿了,還繼續倒,水就溢出來了。而溢出來的這部分誰,電腦是理解不了了。那麼,黑客就可以利用這個錯誤,來用多出來的水,搞事情了。
餘生想的就是這樣,他不是專業人員,可能想法難免有些幼稚。但微軟的程序員犯得類似的錯誤可不少。
整個視窗系統仿若是一個巨大的城堡,但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它的結構並不合理,有很多脆弱的地方。
而黑客則是像一個個小人,他們尋找城堡的弱點,找到後,開始拿起小鍬「吭哧吭哧」的挖牆腳。直到挖通,鑽了進去,尋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視窗系統這個大城堡的程序員,則是把那些黑客挖補過的地方填補上。
這種被動的方式,直到一些黑客反水洗白,從事安全軟件之後,才有所改善。
所以說呀,有時候爆發的某種病毒,只有那一款殺毒軟件能夠查殺。餘生就會惡意的揣測,是不是他們自己投的毒啊。
任何事情都有黑暗的一面,不可否認的是,殺毒軟件確實對電腦的安全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但哪怕這些殺軟企業,有那麼多反水洗白安全大師,但他們還是不能杜絕漏洞的出現。
一方面,可能是如果勇者殺了魔王后,勇者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的深刻沉思。
另一方面,則可能是,一些漏洞的發現,確實有很多奇思妙想的成分在。有可能靈光一現,就發現了一個新的漏洞。不能不說,黑客們的腦洞都很大呢。
綜上所述,哪怕電子設備研究所,是全國在該領域都領先的機構,也不能把視窗系統的漏洞都填上。
經過這麼一番推理,餘生感覺自己實在太機智了。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劉陽在餘生小自戀的時候說道,「你看我都忘了,你倆是不是也沒吃飯呢。要不咱們出去吃?」
蘇雨蕭烏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轉說道,「去我爺爺家吃吧,估計他們老兩口會很歡迎咱們吶。」
餘生抬起頭,仰望着蘇雨蕭,聽到她說的話,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一起去吃飯,然後借勢讓自己留在她爺爺家,真是個好主意!
餘生,劉陽,蘇雨蕭,一貓兩人。誰也沒注意到,他們居然把餘生去吃飯,當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就這樣,劉陽打了電話,說明他們這面兩人一貓要去吃飯後,就啟程出發了。
嚴格來說,京華大學現在並不在城區,而是在靠近城郊的位置。
校園的規劃面積很大,足夠開發商垂涎三尺的那種大。
正是因為校園的規劃面積大,教學樓,一般老師和某些特殊學生的宿舍樓,和學生宿舍樓都在一起,所以餘生並未往遠了走。
今天,他跟在兩人的屁股後邊,感受着大學校園裏的田園風光。
沒錯,他們現在走過的路旁,就是一大片麥田。由於才是四月初,上一年種下在小麥種子,在越冬後漲勢並不並不明顯,只有寸許高。
在黑夜中實力極好的餘生,起初並沒有反應過來這片地種的是什麼。因為在他的家鄉,種的更多的是水稻和玉米。
他最初看到這片田地的時候,還以為裏面種的是水稻。一想起盛夏時節,夜晚時分,天空中繁星明亮,一兩隻螢火蟲從眼前飛過。
一陣微風襲來,吹得綠油油的麥田隨風搖曳。蛙鳴生生,卻不使人厭煩。
他又開始回憶了,這是他的童年。在變成貓的這段日子裏,他很空閒。所以有很多的時間開始回憶。
其實,他的心態一直沒有轉換過來。雖然表面上變成了一隻貓,但他的內心還是一個人。
比如他偶爾聽到,其它貓叫春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
可能從心裏排斥吧,讓他和一個渾身是毛的傢伙交-配。
天!他又不是變-態不是。餘生搖頭甩掉了腦中可怕的景象,他想起了看過的一個英國短劇,「黑鏡」的第一季。
那一集中,悲催的英國首相大人,為了解救公主,答應了綁匪的要求,在全國直播的狀態下,與一隻豬進行了交-配。
全國人民喜聞樂見的守在電視機前觀看。而公主其實在首相脫-褲子的前半個小時就釋放出來了。如果街道上有人,發現了公主,估計首相大人就不會如此悲慘了。
劫匪在放了公主後自殺了。
在此次事件過去一年後。在輿論中,綁匪成了藝術家,而首相則變成了一個小丑。
餘生想想就覺得心寒,他可不想在奇怪的生物身上聳動。
好了,不提這些了。
餘生在這一路上,聽蘇雨蕭和劉陽的對話,發現了一個問題。
劉陽這個人好死板啊。
居然每次話題都是蘇雨蕭起頭,而說了沒多久,往往就因為劉陽的一句話,終結了它。
這……你這不苟言笑的,是去該當官老爺吧。
餘生特無奈。這樣的人就應該註定孤獨一生好麼。
大概走了二十來分鐘。
劉陽一行人來到了,教授們所居住區。
劉陽看到這一個有一個普通住宅樓有點吃驚。因為什麼呢,在他的認知中,他認為京華大學這麼一個全國首屈一指的學府。那他們的教授肯定日進斗金,住個什麼別墅沒有問題,哪想到居然住的是最平常的樓。
其實,餘生有點誤會了,這個年代教授們,可還沒有那麼有錢。沒有出席一場報告會就有幾十萬的酬金。
他們現在的生活還是清湯掛麵一樣,生活條件不算差,但也並不能撐的上頂尖。
爬到三樓,蘇雨蕭敲響了門。
劉陽這時候才想起來一件事,他忘了拿點什麼過來了。去別人家,哪有空手而來的道理。
不過,現在買有點來不及了,他只能硬着頭皮挺着了。
門開了。門裏面是個慈祥的老太太。
餘生覺得蘇雨蕭長得有些像這個老太太,她是蘇雨蕭的奶奶肯定沒跑了。
一頭銀髮的老太太,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從她的身後竄了出來。它先是跳到蘇雨蕭身邊,伸出舌頭,扯出一道晶瑩的弧線,「吧嗒」一口舔在了蘇雨蕭的臉上。
如法炮製,又給劉陽來了一下。就在它奔着餘生而來的時候。
餘生才發現,這不就是那隻拉布拉多麼。
怪不得,那麼聽話……
來不及跑的餘生,差點被狗舌頭舔的翻了個跟頭。
好樣的,會心一擊,雙倍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