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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有點諧星,我把洗漱池想的太大,餘生想的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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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餘生盡力的貓刨了,但是他排水的速度依然沒有水龍頭水流的速度快。
這讓餘生悔悟了,小明我錯了,原來小學課本上同時放水與抽水的題目並不是出題老師腦抽,故意為難人,而是這是確實可行的實際應用題啊。
餘生利用小學生的數學,一番加減乘除,在腦中計算出水龍頭水流出的大概速度,以及他不動時洗手池孔洞排水的速度,他貓刨的時候水流的速度。
水龍頭口內直徑帶該兩厘米,水龍頭的流速大約八厘米每秒。餘生用爪子比劃着,估摸出大概數據,然後算到。
可以用圓柱的體積公式來解決這個問題,把八厘米每秒的水龍頭流速當成圓柱的高,把水龍頭兩厘米的直徑當成圓柱的直徑。當然為了計算方便他把單位時間設定成了一分鐘。
證明:
h=10,r=2,圓柱體積公式:底面積*高=π乘r2乘h=π*(2/2)2*8=8π㎝2
8π*1*60=480π㎝3≈1508㎝3≈1.5dm3即1.5升水
餘生不知道他在腦中算出的結果對不對,但他感覺他的步驟標準的不行,有板有眼實在太厲害了。
其實餘生這麼誇耀自己沒有過於不要臉,他是文科生,數學一直是他的弱項,大學學的新聞,再也碰過數學。
不過他寫新聞的水平也看出來了,妥妥的標題黨,專業素養差到爆。誰讓大學四年,除了考試前的突擊補習,都是在混日子呢。
但等他要計算水流出速度的時候,犯了難,「喂!你流速多少誒?」餘生對着洗手池的那個黑色孔洞《喂!出來!》那般喊道,不過他發不出聲音,黑洞也不會回答。
蠢到沒朋友了。餘生浮在水裏發呆,他想出去,可是洗手台上都是水,滑滑的,他根本抓不住。
我怎麼這麼笨呢,蠢死了。
餘生又在水裏漂了一會才發現,哥能在水中浮起來,那何不把那個空兒堵上,水溢出來,自己不就出來了。
想到立刻把他輔助行動,餘生後腳掌把空兒堵上,等着水以每分鐘一點五升的速率填滿洗手池。
水多了,浮起來了,浮起來了!
餘生後腿踩在孔洞邊沿,整個身子隨着水的升高,向上漂浮。
就是現在!
餘生看水到了最高點,開始溢出,他當機立斷,後腿一蹬,整個身子向上一跳,整隻貓掛在了水龍頭上。
待他小心的在水龍頭上站穩,再一躍,蹦到了洗手台上。然後走到沒被他糟蹋的那面洗手台,面朝鏡子,看着自己的模樣。
都說落湯的鳳凰不如雞,餘生看了看鏡子中,全身濕噠噠的自己,顯然沒有乾的時候好看。
毛一綹一綹的貼在身子上,是他看清楚了自己的體型,是有點肥了。
「減肥!減肥!減肥!」他在心中大喊口號。
然後,全身狂甩,水花飛濺,鏡子上,洗手台上,地面上,都能看到他甩出來的水漬。
自己是不是算的上神級破壞王了。
餘生看着原本土豪氣息濃郁的廁所,被他這一頓糟蹋,頓時心生滿足,看皮毛不能甩得再幹了,他就回到了包間。
「旺財去哪了。」劉陽發現餘生不見了,四下打量尋找,可是沒有找到它。
「是不是去外面了。」他想出去找找,但轉念又一想還是算了,那傢伙聰明着呢,不能走丟。而若是把這裏的人都扔下,專門去找只貓,難免顯得對這些人不夠尊重。
「陽子,姐夫謝謝你!」已經微醺地陳軍邁着貓步走過來,一把摟住劉陽,把杯子中的酒一干而淨感謝道。
「哪裏,哪裏。小事兒只要不違反規則,這種忙我會幫的。」劉陽想起了以前陳軍找自己,想讓他利用父輩祖輩的關係拿審批關文的時候,他拒絕了。不是劉陽多愛這個國家,多麼遵紀守法。
而是家裏從小就教育他不應該這麼幹,做人要坦蕩。
「沒事,以前是我糊塗,一直不往正道上走。你看姐夫這不學好了麼,覺得服裝貿易挺有發展前景的。今天找你,還有王處李局一起來,不就為了商量正事兒的麼。」
果然,喝酒之後就該談事情了,他想抽身走人,但往姐姐那面忘了一眼,還是先聽聽吧。
「姐夫你說。」劉陽做出洗耳傾聽的架勢。
「是這樣的……」陳軍雖然喝的有點多,但舌頭還是好用的,吐字較為清晰的說明了大概的情況。原來這段時間牛仔褲在北京一片火爆,陳軍賺的盆滿缽滿,由於他是較早入行的,規模也相對較大,漸漸與京城另一家經銷商平分了北京的市場。
但是因為這門生意賺錢的速度太快了,越來越多的人,像蒼蠅一樣叮了上來。市場繁榮了沒錯,但水也渾了。
他陳軍想趁這個功夫搞一個大型的服裝批發貿易中心,這東西在別的地方有錢就行,在京城光有錢可辦不成。
所以他聯繫了在他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的這些官員。他們湊在一起,想了半天,甚至連場地都選好了。
但因為他們官小言輕,阻力太大,不得不擱置下來。所以,陳軍想到了劉陽這個弟弟,想要通過他,走打通關係,能讓服貿市場順利的建起來。
餘生在陳軍講故事的時候進來了,他覺得這傢伙口才不錯,哪怕當不成老闆去說相聲也餓不死。當然,這一副好口才,同樣是一個好公關要具備的基本條件之一。只是他現在公關水平不夠,等級刷的不夠,還要找大腿才能解決問題。
當陳軍說道另一家大的牛仔褲銷售商的時候。劉陽打斷了他。
「你說那家,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小伙子搞出來的?」
「嗯,這都成了一條趣聞了,總有人拿這個開玩笑,就那個朱特殊時期還連夸自己有個好兒子呢。」陳軍回答道,不過他的口氣中顯然對朱特殊時期很不屑,同行是冤家,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餘生聽到朱特殊時期的時候,耳朵一動,他想起來了,這個男人給劉陽打過電話。不知道從哪裏找到劉陽聯繫方式的他,很小心的擺脫「劉少」幫忙找兒子,那時候他焦急的語氣讓餘生記憶挺深。
因為這讓他想起了,他當年不懂事離家出走的時候。當他最後被找到的時候,一直在他面前鐵冰冰的父親,焦急的抱過他,第一次在餘生的面前哭了,哭的很傷心。
這讓餘生明白了,父母也是人,也有感情。雖然在以後的日子裏,依舊有拗性子的時候,但多少很控制了。
因為他大學一年上完後,回到家發現父母都老了很多,在他們身邊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
現在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了,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他們麼?
餘生不自覺的流下了一滴淚水。原來貓也會流淚啊!
在談話中依舊在尋找餘生的劉陽,看到了餘生。
他看到旺財現在的樣子,和當初撿他的時候差不多,很落魄。沒有太多生氣,仿佛籠罩在悲傷中。
劉陽又仔細看了看,發覺這隻貓好像流淚了,難道他有什麼傷心事麼?
看到餘生的劉陽,想要脫身,仔細想了一下陳軍提的東西,覺得還好,只要他能幹正事就行。劉陽依稀還記得,大姐是為什麼和家裏斷絕關係的。
他家不是排斥看不起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人符合他們的要求,兩人又是真愛,有什麼不能在一起的,只可惜,唉……
劉陽嘆了一口氣,把喝的東倒西歪的姐夫放到椅子上,口頭上說我幫你問問看。然後在他姐夫感謝之情還沒表達完的時候,他就抽身走了出來。
他出門向服務生要了一條毛巾,然後把毛巾覆蓋在餘生的身上,揉搓了起來。
「怎麼了?受欺負了。這裏哪裏下雨,你怎麼全身都濕了?」劉陽邊給餘生擦身子,邊開這種不咸不淡的玩笑,或許是熟悉了的關係吧,他發現他對貓遠比對人寬容,要有耐心的多。
剛開始他還用愛屋及烏來安慰自己,但他也知道,他和蘇雨蕭本就是一場政治婚姻,以前根本沒見過,家長因為各自利益的需要把他們撮合到一起。
哪怕劉陽在努力醞釀感情了,但他還是發覺,愛上一個女孩不容易。
雖說他家境不錯,和他同等家境或者稍微差一些的同齡人,或多或少已經開始玩會所,搞搞女明星什麼的了。
但是劉陽沒有那樣去做,他不是完人,也有傾慕女色之心,可是他覺得如果真的佔有了一個女人,那麼就要對她負責。
若是始亂終棄,給女孩子一筆錢就算了結,那算什麼?愛情還是賣-淫?
所以啊,他變成了獨行俠,原先一起玩的小夥伴一個個離去。誰有能力不願意去玩新鮮刺激的東西,而是每天圍着一個衛道士,老古董就整一些無聊的東西。
劉陽搖了搖頭,甩空腦子裏的雜念,他拿了一個盤子,取了一些沒被人吃過的東西,放在餘生旁邊,看着它吃。
「你變了。」劉陽的大姐走過來說道。
「大姐你也變了,這個時代什麼都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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