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他的名字,賴頭這才睜眼一見南岔的大佬都在門口站着呢。 ( . . )頓時他就嚇得魂不附體,連忙一個翻身爬起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這個映雪酒樓的背景不一般,他這次算是捅了大簍子了,門口站着的這些個,全部都是資格比他老,實力比他強的大佬,其中那個高高的胖子,正是他依附的大佬。
「海哥,我錯了,對面一品鮮楊老闆讓我來的。」賴頭不打就自招了。
海哥冷哼道:「得罪了梅經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說完對梅映雪道,「梅經理,你說怎麼罰就怎麼罰,我沒有意見。」
海哥心裏很清楚,梅映雪的養父是韓海峰,韓海峰想要弄死個人,根本不費什麼事兒。
梅映雪道:「算了,沒造成什麼損失,不過你打了我的服務員,你得對她賠禮道歉,還要經濟補償。」梅映雪也是道上混的,恩怨分寸,都把握得很好,既沒有重罰,也沒有輕饒。
賴頭連忙對着那個女服務員道歉,又把楊甘中給的兩萬塊錢拿出來,女服務員開始不敢要,梅映雪道:「沒事兒,拿着。」
做完這些,海哥才一擺手道:「走吧。」
賴頭帶着一眾手下離開,心說這回虧大了,白挨一頓打,錢沒拿到,現在連湯藥費都沒地方領。
一眾人走到車邊,賴頭想想鬱悶,開口道:「麻痹,被楊甘中陰了!走,你們跟我回去,找楊甘中拿錢!」
一品鮮里今天生意其實也還不錯,楊甘中一邊忙着一邊等着笑話,誰知道賴頭一頭是血,帶着一眾小弟衝進來,大聲對着那些食客吼道:「吃什麼吃,都給我滾!」
大廳里食客都被嚇得拿起東西跑了,賴頭這才拖過一張椅子坐在大廳中央,罵道:「楊經理,你麻痹害苦我了!我現在得罪大人物了,我要跑路,拿跑路費來!」
賴頭當然不要跑路,不過他鬱悶啊,盯着楊甘中要跑路費。
其實找道上人做事,最怕的就是這種,事情沒辦成,反而回頭找你要跑路費。楊甘中想要害別人,自己卻是弄得一屁股屎。
丟下飯館這邊事情,展容集團的建設也是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毛江宏的間諜案,國安正在全力審查;而劉建民的貪腐案,省紀委也在忙活;展雲飛手中現在要查證的,就是裴家的問題。
裴家可不是之前的徐岳衡。徐岳衡充其量就是蔡家的一個狗腿子,蔡家不管他,他就是喪家之犬。可是裴家不一樣,裴家是一個和蔡家同樣大的家族!裴老還在世,裴家大兒子是礦業部部長,正部級!裴家二兒子是廣南省剛上任的省長,也是正部級!
不過有秦峰和5號甚至1號做後盾,展雲飛還是不怕的,雖然表面上他現在只是國企的正處級幹部,但別忘了他可是一個中將,而且還在強力部門,手下更是擁有着絕強的實力。
另外展雲飛發現陽鵬程的一番行動,給他表明了態度!那就是支持他。
不過調查裴家這個事情並不是好調查的。
展雲飛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袁秀菊,他想要從袁秀菊這裏打開缺口。不過袁秀菊並沒有顯得非常的配合,每次展雲飛說到這個,她就非常牴觸,展雲飛在等待一個契機。
時間過得很快,春去夏來,展雲飛轉眼來到現代一年了。
展雲飛再次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到了廣陵。
因為最近展雲飛修煉到了瓶項,他現在迫切需要法器陣法來加持,從而突破瓶頸。
展雲飛依據真情門傳承中的逆天陣法要求,他畫出了圖紙,然後又聯繫孫永強,費了好大勁在廣陵農村找了一處鐵匠鋪。
鐵匠師父一紙,頓時就忘記了所有的抱怨,雙目盯着圖紙震驚道:「先生,您這…這是一套法器啊!」
展雲飛這一套,一共是七七四十九盞天燈!最關鍵,是這七七四十九盞天燈並不是完全一樣,這一共是七組,七個造型,每種七盞。
鐵匠師父問,展雲飛也沒瞞他,開口道,「這是七星燈,北斗七星,每顆星一盞,然後一共有七組,我要求三天之內拿到手!價錢你開,但是在時間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三天後下午五點之前,我一定要拿到手!」
鐵匠師父臉色鄭重道:「大兄弟,我雖然沒有打過法器,可是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救人的,甚至事關人命的!我一定會及時打造好的!」
展雲飛點頭道:「也談不到事關人命,可是確實很重要!非常重要!從質量上和時間上,你一定要把好關!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但是你絕對不能給我有一點瑕疵!如果有…哼哼。」
展雲飛冷哼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
「你就放心吧!」這鐵匠師父也不客氣,隨後就開除了五萬塊的天價!三天時間,五萬塊!對他們這種打鐵行業來說,已經是一筆很大的生意了!
展雲飛道:「做得好,我還有三萬的獎勵!這裏先給你兩萬塊!」鐵匠師父得到兩萬塊,當天就開始忙活起來!
展雲飛臨走,鐵匠師父又道:「先生,我聽說自從諸葛亮擺七星陣續命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能擺下七組七星陣的實力,你這次一定請的超級大師吧。」
展雲飛笑道:「你懂什麼,奇門一脈強者是不會斷絕的,能擺下七組七星陣的人,歷史上多得很。」說完以後,展雲飛開車離開。
搞定了法器,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開壇作法使用的武器。
展雲飛有幾把刀劍,但目前都不在身邊,再說那幾把刀劍都有殺氣也不適合。最適合的其實最好還是桃木劍。
展雲飛並沒有桃木劍,因此就來到花鳥古玩市場。
「先生,你要什麼?對這一帶我最熟悉!指路童叟無欺,價錢公道。」這時一名四十多歲的漢子走向展雲飛問道。原來這是古玩市場裏的一個收費嚮導。
「我要買桃木劍,能做法的,是不是古董無所謂!」展雲飛道。
那漢子道:「您算是問着了,前邊那家桃玉齋,就是目的地所在,那裏的桃木劍,據我所知,是最好的。我帶您過去吧,那樣還能打折!」
展雲飛跟着他走過去,這家的店面果然是儀表堂堂,玻璃門透亮,裏邊拜訪着各種法器和玉石,裏邊一個穿着高檔t恤的中年男子正在對兩個女的推銷着。
「要買玉佛,就買這隻,貴雖然貴,不過絕對是珍品!您別問什麼是珍品,我跟您說,這就是法器!你們知道什麼是法器嘛?嘿嘿,一般的玉佛帶着就是一好這玉佛是法器,可真的會保你們出入平安,逢凶化吉!」
展雲飛走進去,,就覺得其中一個眼熟。
那漢子走進去道:「羅老闆。」
中年男子轉過頭,打聽頓時笑起來,道:「哎喲喂,這不是包打聽嘛,接到活了。」
那兩個女人轉過身來,其中一個果然是展雲飛的熟人,陽玉集團的陽清玉。
陽清玉雲飛,微微一笑,和展雲飛握握手。又對着老闆道:「羅老闆,你這可不地道哈。我們來的時候,你就說喜鵲叫,現在又說這位先生來是喜鵲叫,敢情你家門口喜鵲叫了幾次啊?」
羅老闆是場面上的滑頭人,開口笑道,「好幾隻喜鵲,哈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陽清玉旁邊的女人用胳膊撞了撞陽清玉,問道,「這是…」
陽清玉介紹道:「南岔礦業集團展雲飛。這位是我閨密,歸國華人臧雲霓,她想買點玉器,就陪她來逛逛。」
這個臧雲霓長得還可以,不過和陽清玉一比,就遜色多了。臧雲霓挺主動,連忙伸出玉手,笑道:「展總年輕有為啊,早就聽說南岔礦業是一個大集團了。」
展雲飛接過她的手,大拇指悄悄摸了摸,這女人臉頰微紅。不過當聽到展雲飛自謙道:「不客氣,我有不是總經理,我就是南岔礦業集團的一個中層幹部,副的。」
聽這一說,臧雲霓就臉色有些不好連忙縮回玉手,道:「清玉,我們還是的玉吧。」
陽清玉道:「好吧。」對着展雲飛點點頭,又跟臧雲霓去
羅老闆見來人分成兩撥,立即讓人去接待陽清玉他們,然後陪着展雲飛和那漢子。
羅老闆問道:「包打聽,你今兒來要點什麼?」
那漢子道:「我現在沒錢了,不買東西,不過我這朋友要桃木劍。」說完,他又叮囑道:「我這朋友是要開壇作法的,來點真傢伙,至於那些…」他眼睛撇撇臧雲霓手裏拿的玉,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羅老闆嘿嘿笑道:「放心吧,二位,等着。」
沒一會,羅老闆從裏邊拿出三個錦盒,都是用紅木裝着的。打開盒子,可以邊每個盒子裏都有一把桃木劍。展雲飛睛一亮,挨個拿起來,用鼻子嗅一嗅,然後試試重量。
羅老闆道:「你這朋友是行家啊,我從來沒見過人選桃木劍用鼻子嗅的。」
也不知道他是諷刺還是真話,展雲飛冷哼道:「一般桃木劍當然不需要嗅,可是你這裏有些桃木劍雖然是古劍,可是卻是墓里出來的!」
不知道何時,陽清玉又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墓里出來不是更好?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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