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在這小子交納了豐厚學費的份上,他真是連瞧也懶得瞧他一眼,更不會教他奪命劍,還給他一個出風頭地機會,沒有想到。連一個小女人也打不過,真是枉費了他的苦心安排。
陶樂斯被突然襲擊,身形避讓,但是魅如此一個有名望的人,竟然如此襲擊一個女人,真是不知道他還要不要臉,麒麟氣憤不過,正待上前,人影一動。薩伊莫已經躍至了高台,猛烈的腿勢,轟然攻到,攔在了陶樂斯的面前。
「這一場,我接下了,勇獵王的主人,你一定清高自大,沒有想到,竟然也做了別人家的走狗。我們喬治家真是瞎了眼,會想請你相助。」薩伊莫一上台。就已經很氣憤的叫罵道,就算是要輸,他也要把心裏的怨氣罵出來。
這個勇獵王的主人魅,真是不配擁有這麼高地榮譽,他也只是一隻欺軟怕硬的狗。
魅眸里閃動着戮意的光芒,狠狠的射出一種陰毒的神色,輕輕的說道:「你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這一場咱們就來比試一下吧,希望你的功夫。能像你的嘴一樣地強硬。」
這個時候最高台的裁判席上,已經響起了三個老者之一的那個白髮蒼蒼老人的聲音:「第一場。喬治家勝,現在進行第二場。」
魅還沒有等老人的話說完,就已經沖了過去,魁梧的身材,氣勢強勁,比一般人都長得多的手臂,帶着霸道的力量,已經如猿猴抱樹般的,向着薩伊莫合抱而去。
依薩伊莫這樣地瘦小身形,如果被他抱住,鐵定要被攔腰而抱斷,這個魅,最強大的還是天生地蠻力,不容小覷。
薩伊莫身形飄動,做了喬治家三代勇士衛隊團的團長,他的經驗與動作都是完美的,但是完美並不能產生力量,一連三招已經過,他根本就不敢與魅相接觸,讓魅氣得要死,卻也無可奈何。
「你個猴子,老子看你跳到何時?」薩伊莫雖然力量有些限制,但是不知道從哪裏練會了這套身法,飄來縱起,沒有給魅任何的機會。
不過被人當眾污辱,薩伊莫似乎有些忍受不住,竟然採取了先發制人,冷喝一聲:「看招,你個笨熊!」
泰山壓頂的力量,其實不小,只是薩伊莫的身形註定沒有辦法使用出這種硬碰礙的力量,從上而降的身體,整個的壓在了魅地身上,也沒有讓他有任何地損傷,相反,薩伊莫的接近,讓他找到了攻擊地機會。
他的一條腿,已經被魅緊緊的抓住了,任憑薩伊莫用力的想擺脫,也是不行,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兩個人,就如一隻猴與一隻熊在比摔跤,結果還需要說麼,被拽着掄起,薩伊莫什麼也做不了,根本連方向也找不到了,被魅用力的扔了下來。
「糟了,薩伊莫大叔頂不住…」落在了台上,一直滾到了台邊,而魅竟然沒有放過他,像陶樂斯踢齊德納一樣,他的猛然一腳,已經凌厲的襲來,這一腳下來,就算是不死,薩伊莫也得丟掉半條命。
麒麟就在台前,身形向台上一撲,拉住了薩伊莫的腳,趁着魅的力量還沒有攻到,就已經把他拉下了台來,也算是免他一死了。
「第二場,羅斯家族勝。」這一次倒不需要任何的廢話,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薩伊莫一下台,裁判的三老,有一個已經站了起來,大聲的宣佈道。
羅斯家已經歡呼起來,雖然在迎接着勝利,但是魅心裏很是不爽,因為最後一腳落空了,恨意的瞪了麒麟一眼,他已經拂袖轉身離開,回到了羅斯家的席位上,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場,只要取了勝利,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喬治家的這種狗奴僕。
而薩伊莫很是辛苦的爬起來,向麒麟投去了一個很是感謝的表情,然後走到了雅德曼的面前,說道:「伯爵大人,對不起,薩伊莫能力有限,打不過勇獵王的主人魅。」
「他就是勇獵王的主人魅?」陶樂斯已經驚叫出來,沒有想到,一向被他視為偶象的人,竟然長像如些的令人討厭。
其實對這個結果,雅德曼早就已經知道,薩伊莫能平安無事的走下台,也算是運氣,這第三場,也不知道有沒有希望。
「薩伊莫,你已經盡力了,這不是你的錯,好了,命運之神,總會給人創造奇蹟,這第三場,我們待看奇蹟吧!」到了這個時候,第三場,也該輪到他出場了,因為喬治家,已經再也沒有拿得出手的人了。
「伯爵大人,不知道這第三場,你們喬治家還有沒有人上台,這可是勝負的一戰,不容有失的。」巴克利並沒有生氣,而是得意的坐在了席位上,看着滿臉擔憂的雅德曼,極其不屑的問道。
「伯爵,讓我去吧,我會用生命,來捍衛喬治家的榮譽。」扎莫奇已臨危請命,他身為勇士衛隊團的團長,有這個責任。
「父親,我去吧,女兒不會退縮的。」陶樂斯也上前,請求。雅德曼抬頭,然後搖了搖說道:「不用了,這一次該我出戰了。」
他的話才說完,一種很豪放而又狂妄的聲音,已經響起:「既然大家都如此的有興趣,那這一戰,就由本少爺來吧,喬治家的聽着,對你們一人,實在有損我勞倫斯家族的面子,你們就多挑幾個人,一起上吧,本少爺輸了,羅斯家族自會退出青城銅,你們盡可放心。」
隨着聲音,慢慢的,一個修長的身形,已經走上了戰台,他沒有先前魅那樣的浮躁,不緊不慢,但是很顯然,他是一個高手,一個真正的高手。
他叫德耐爾,正是這一次被勞倫斯家族派到青城銅,全權處理喬治家族的代理人。
「是啊,德耐爾少爺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伯爵大人,兩人對一人,只要你們喬治家可以打敗德耐爾少爺,我巴克利馬上撤出青城銅,如何?你佔便宜了吧,可不要對人說,我們欺負你才是。」巴克利道。
「可惡…」受到如此的嘲弄,尊嚴盡失,雅德曼已經退無可退,把身前的陶樂斯與扎莫奇一推,就要上台。
「既然德耐爾少爺如此大方,那我就先上來試一試吧,希望德耐爾少爺手下留情才是。」麒麟輕輕的說着,已經走上了決鬥台,誰也沒有想到,如此一個喬治家的奴僕,竟然有這麼大的勇氣。
「哈哈哈很好,喬治家果然強大,連如此的奴僕也可以當大將用,放心,只要本少爺玩得開心,不會要你小命的。」德耐爾狂笑不已的說完,又回頭對着雅德曼叫道:「雅德曼伯爵,我就先開開胃,等下咱們好好的較量一番,聽說你們喬治家有一套劍術挺不錯的,我德耐爾真的很想見識一下。」
麒麟沒有這樣的放縱,顯得很是小心翼翼,他心裏很明白,這個男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此的輕狂,是因為他有着與之相同的力量。
把身體裏所有可以凝聚的力量,統統的運轉在筋脈里,眸里閃動着冷漠的光芒,這一戰,他也希望出現奇蹟。
「麒麟,你…」陶樂斯已經很是緊張的叫了起來,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急叫道:「麒麟,你不要上去,快、快下來,我命令你,下來。」
一年來,第一次,麒麟拒絕了陶樂斯的命令。
「對不起,小姐,這是我身為勇士的榮耀。」麒麟道
陶樂斯都快要哭了,但是麒麟這一次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沒有再回頭,一無反顧。
看着麒麟慢慢的走上台來,意態僵硬,連德耐爾也搖了搖頭,與這種對手較量,實在沒有一絲的樂趣,一隻手,已經抬起,凝聚的力量,慢慢的讓他的整個手掌都變成了紅色,這就是厲血功法,屬於勞倫斯家族的血脈力量。
這種功法不會要人命,只是會讓人每天咳出一些血,雖然不死,但是會比死更難受,因為一輩子要受咳血之苦。
德耐爾說過了,不會要這個奴僕的命,在他看來,這種人還不配死在他的手上。
就在所有人驚叫的時候,麒麟身體很是莫名的一動,逆轉而閃避,竟然讓德耐爾撲了空,德耐爾身體向前進了幾步,才又回過頭來,看着麒麟,露出一種似乎很是詫異的表情,這個男人的身法,出乎他意料的神妙。
難道會是一個掩藏的高手?德耐爾在心裏暗暗的想着,可是不像,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力量的溢動,或者簡單的說,這個男人笨拙的模樣,根本沒有一絲武的靈性,更沒有真氣的氣息。
陶樂斯緊握着手,重重的喘氣,看着麒麟在台上,她比自己剛才上台更緊張,更累,如果可以,她希望此刻站在台上的人是自己。
「小姐,你放心,麒麟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最聰明的人,他一定不會讓我們所有人失望的。」扎莫奇已經輕開口安慰,能設計出那種練功方式的人,當然不是傻瓜。
如果麒麟他傻,那麼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從知道練功場的作用之後,喬治家的所有人,都知道,麒麟之所以沉默,是要思考,絕對不傻。
陶樂斯回頭,輕輕的點頭,她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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