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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雲飛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對感情的態度是順其自然,身在江湖,整天都在刀尖風浪上混,天知道哪天會遇到什麼,何不盡情的享受能夠擁有的一切。
展雲飛以盧飛雲的身份入住了迅都酒店,第二次來迅都的感覺和上次全然不同,可能是因為雨季的緣故,現在的迅都更像一個江南的城市。
在酒店休息了一個下午,他順便瀏覽了一下當地新聞和局勢。現在傣夷國政府正在開展一場聲勢浩大的禁毒行動。差信的毒品部隊已經多次和政府軍交火,政府方面摧毀了他的兩個毒品基地,對他來說現在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展雲飛在晚飯後來到了默簫夫人的山莊,剛到山莊就看到了妹妹展念兒從裏邊出來。
當展念兒看到展雲飛的瞬間,她就跳了起來:「哥!你怎麼來了?媽,我哥回來了!」
展念兒一邊喊着一邊撲向了展雲飛。
「念兒,好久不見,你又長高了,也變得更漂亮了!」展雲飛道。
「是的,好久不見了,你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給你打電話卻又打不通,你這段時間上哪去了?」展念兒道。
「是哥哥不好,哥哥向你道歉。哥哥以後一定注意,經常給念兒打電話。」展雲飛愛憐地摸了摸展念的頭髮道。
「你這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瘋!」默簫夫人聽到展念的喊聲一邊嘟嚷着走了出來。
展雲飛放開了展念兒。默簫夫人這才留意到前方的展雲飛,她的瞳孔在瞬間縮小了,隨即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展雲飛禮貌的向默簫夫人打了個招呼:「阿姨!您好!」
默簫夫人感動的點點頭,在聽到展雲飛死訊的時候。她難過了很長時間,她一直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因為展雲飛如此傷心。
當展雲飛真實地出現在她的面前,這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是難以形容的,默簫夫人知道,這更多的是因為念兒的存在,展雲飛是念兒唯一的哥哥,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把展雲飛視為自己的兒子和親人。
「念兒,你哥哥剛到一定很累,你先去學習,學完回來咱們吃個團圓飯。雲飛,快裏邊請。」默簫夫人道。
念兒向展雲飛的了一聲招呼然後高高興興地去上學去了。
進到大廳落坐後,「我一直都在為你擔心!」默簫夫人仔細端詳着展雲飛,經過這場風波,他顯得更加的成熟和內斂,往日的鋒芒畢露已經被沉穩所取代。他越來越像他的父親。
展雲飛把自己離開傣夷國後的經歷簡明的向默簫夫人介紹了一下,默簫聚精會神的聽完展雲飛的敘述,感嘆說:「你的運氣的確不壞!」
默簫夫人她充滿智慧的雙目深深凝規了展雲飛一眼:「你這次來傣夷國究竟有什麼打算?是不是想東山再起?」
展雲飛看了看遠方的天際道:「阿姨,其實我根本也沒有傷到根本,談不上什麼東山再起,我只是不想被別人愚弄,我並不是一個能夠放下仇恨的人!」
默簫夫人淡然笑了起來道:「是的,你在中東、龜桑國神戶和華夏京城還有實力,只不過港台暫時失勢,確實不能用東山再起來形容!如果你能夠忘掉一切你就不是展雲飛,你和雪融真的很像。我只希望你擁有比他要完美的結局。
「祁成業在交趾國已經被我幹掉了!」展雲飛把祁成業的其正死因告訴了默簫夫人。
默簫夫人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奇,她道:「以你的性格,如果放過了祁成業。我才會感到奇怪……」她分析說:「你雖然擁有了新的合法身份,自從祁成業死後,肯定有很多人會猜到你並沒有死去,警察和法律雖然無法約束你,可是這幫人由於擔心你的報復,會不遺餘力的對付你!」
展雲飛深有同感的說道:「所以,我現在仍然不能公開的露面,祁成業死後,會遺留下兩個問題。第一:差信購買軍火的途徑突然中斷,現在又是政府加大打擊毒品力度的時候,他急需最購入先進的武器。第二:祁成業做為差信港島毒品市場的唯一合作夥伴,他的死會造成毒品市場重新陷入混亂中去,東星會和震東幫這些擁有很強實力的幫會,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良機,他們會竭力爭取和差信建立起夥伴關係。」
默簫夫人欣賞的點點頭道:「差信現在的處境的確是相當的艱難,在這個時候選擇和他的合作必須相當的謹慎。」
展雲飛說道:「對差信來說,最大的危機就是目前政府對他的制裁和打擊,如果我幫助他搞到軍火渡過難關,必要的時候他可能會出賣震東幫跟東星會的利益!」
默簫夫人皺了皺眉頭,她低聲說:「你想借用差信的力量打擊震東幫跟東星會?」
展雲飛點了點頭。
默簫提醒說:「差信這個人絕對不值的信任,當年你父親的死和他也有一定的關係,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賣任何人,況且他現在己經成為整個政府的公敵,你跟他合作需要冒很大的風險,稍有不慎,有可能永世不得翻身!」
展雲飛知道默簫夫人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但以自己目前的境況,無論這次有多大的風險,都要冒險一搏。
默簫夫人從他的眼神中己經知道他的主意已定,她輕聲嘆了口氣道:「我會讓巴迪吉幫助你安排和差信見面,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定要提防差信這個人!」
展雲飛看了看默簫夫人說道:「我會的!我比任何時侯都要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
這是展雲飛和巴迪吉的第一次會面,雖然早在上次展雲飛來傣夷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打過交道,不過那次是巴迪吉收了別人的訂金追殺展雲飛,後來雖然在默簫夫人的授意下停止了對展雲飛的行動,可是兩人一直沒有機會坐在一起。
巴迪吉是一個典型的傣夷國中年男人,膚色黝黑,顴骨突出,嘴唇很厚,唯一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頜下的那撮花白的鬍鬚,除了這裏其他地方的鬍鬚都颳得乾乾淨淨,這非但沒有為他增加幾分霸氣,反而平添了些滑稽的感覺。
展雲飛和巴迪吉接觸了短短的一個小時,他馬上發現,默簫夫人把水仙幫全權交給他並不是毫無道理的。巴迪吉簡直就是傣夷國黑暗社會的一個資料庫,對於每個地區的幫派都極其熟悉,他向展雲飛介紹了差信將軍手下組織的構成,甚至每個人的履歷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通過巴迪吉的介紹,展雲飛了解到一個不同尋常的現象,差信將軍最得力的手下迪慶,原來曾經是傣夷國禁毒部隊中的一員,七年前在一次禁毒行動中被差信俘獲。後來背叛了政府加入了差信的毒品部隊,他的經歷竟然和差信十分的相似。
迪慶能在短短的七年間成為差信最得力的助手,可見他的能量也是非同一般。
展雲飛對巴迪吉道:「在約見差信以前,我想單獨見一下迪慶!」
巴迪吉笑着說道:「這並不困難,迪慶的外婆就住在迅都,他幾乎每個月初都會來這裏探望她,如果我沒算錯的話,這兩天他就會回來。」巴迪吉最大的長處就是無條件的執行默簫夫人的指令,對於其他的事情他不去想更不會去問。
迪慶在周六的下午抵達了迅都,他的外婆已經七十多歲,一直以賣花為生,雖然迪慶給她在迅都市區買了一套公寓,又專門請了菲傭照顧老太太的起居飲食,可是老人仍然堅持自食其力。
展雲飛在迪慶到達之前,便來到了老人所在的花船買花,他通過巴迪吉的翻譯,一邊和老人閒聊,一邊等待着迪慶的到來。
「外婆!」迪慶大踏步出現在河岸上,他穿着一件開胸的t恤,露出胸口古銅色的皮膚,他的身材很高,在人群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出眾的氣質吸引了不少傣夷國少女的眼眸。
老人笑呵呵從船上站起身來,遠遠向迪慶揮着手臂,迪慶已經看到船上坐着的展雲飛,他的表情馬上變得冷淡起來,展雲飛的事情他多少已經聽說了一些,沒想到他居然會在迅都出現,而且竟然出現在外婆的花船上,看來他這次是衝着自己來的。
迪慶把身後的背包極不友善的甩在展雲飛的身邊,輕輕跳上了花船,熱情的擁抱了一下外婆,用泰語向她問候,直到有客人來買花,他的目光才落在展雲飛的身上:「我最恨別人介入我家人的生活!」
展雲飛笑了起來,他回答道:「我也一樣!」他指了指旁邊的河岸:「我們之間有必要迸行一下交流。」
迪慶看了看展雲飛,還是走上了河岸,每天的黃昏是這個水上市場最忙碌的時候,兩人在距離花船不遠的茶攤坐下,展雲飛從旁邊的水果攤買了紅毛丹和芒果。
迪慶不無諷刺的說:「看來你的胃口很好!」
展雲飛點點頭:「想盡情的享受生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飯和睡眠,幸好我這兩方面都很正常。」
迪慶說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我真的會相信你早就死了!」他盯住展雲飛的眼晴道:「看來祁成業是死在你的手中!」
展雲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