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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這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快馬加鞭就趕回來了。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李正說道。
「真的?謝謝大野君,謝謝大野君!」長谷川泰慌忙爬起來,感動得眼淚嘩嘩的!這大野君太夠意思了!長谷川泰忙不迭地給李正端茶倒水。然後畢恭畢敬地把茶水放到李正面前,自己坐回到座位上。
「石化告訴你,我就是奉大司令之命,到這來調查這件事的!」李正說出驚人之語。
「什麼?」撲通,長谷川泰臉如死灰,徹底癱倒在椅子上,又從椅子上出溜到地上,差點就嚇死了。
人家來調查的,自己傻了吧唧把什麼都跟人家說了,這不是老太太上吊找死嗎?耗子給貓拜年,得瑟命嗎?
「你不說,我也調查清楚了!」李正目光冰冷的看着長谷川泰,冷笑着說道。精光四射的眼神似乎看穿了長谷川泰的心中所想。
長谷川泰哭喪着臉,顫抖着身體,連滾帶爬地爬到李正跟前,不住地磕頭。
「大野君?求您饒了我吧?只要您保下我這條狗命,以後,我都聽你的。只要過了這一關,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以後必以大野君馬首是瞻!如違誓言,讓我長谷川泰死後,挫骨揚灰!」長谷川泰這個誓言可是很毒的誓言。在日本,骨灰比任何事物重要,因為他們認為,骨灰就是一個人的化身,化身沒了,那麼就和佛教信仰所說的無法輪迴轉世了。
「哎!」李正一副很難抉擇的樣子。
就在長谷川泰腦袋上鮮血淋漓的時候,李正說道「看你護送大小姐有功的份上,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緣分上,我就幫你一次!下不為例!」李正一副很無奈地說道。
「多謝大野君!多謝大野君!」長谷川泰覺得自己就像從死神手裏被李正拖出來一樣,興奮、激動、後怕,大起大落,各種情緒同時爆發,嘎的一聲,長谷川泰昏死過去。
「靠!」李正暗罵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把裏面的已經變冷的茶水全澆到長谷川泰臉上。
「嗯......」長谷川泰悠悠醒來,眼神從渙散到迷茫,從迷茫再到清醒,清醒之後,他大喜過望。長谷川泰撲棱一下就爬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跪在地上,給李正磕了三個響頭。
不用長谷川泰說什麼,李正就明白他的意思,以後,長谷川泰就是自己的人了!他絕對會以自己馬首是瞻!這是在表忠心!
李正一時間很激動啊!撈到這大一條魚!可不能浪費了啊。現在長谷川泰即使想死,李正都不會讓了,這條大魚太有價值了!
李正的沉默,長谷川泰以為大野君在為他想辦法,感動的夠嗆。他戰戰兢兢地為李正重新倒滿茶水,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待結果。他相信,只有大野君才能救自己。
李正想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沒用迴旋的餘地。」
「願聞其祥!」長谷川泰眼睛大亮,希冀地看着李正。
「其一,要想隱瞞真相,必須先把兵源補上!否則一切掩蓋都沒用!」李正說道。
長谷川泰點頭,自己也曾想過,可是上哪找人去?各部官兵都是有數的。
「其二,麻生必死!」李正看着長谷川泰說道,
「我早就想殺他了,但他是少佐,處決必須由上峰下令。」長谷川泰對於麻生可謂是恨之入骨。
「這個不難!只要大家都守口如瓶,上面也不會知道。就說他在剿匪戰鬥中玉碎了!上峰還會追冕他滴。」李正說道。「全憑大野君坐主。」既然李正這麼說,長谷川泰害怕什麼?大野君可是大司令的女婿!
「其三,找一個日語老師!」李正又說道。
「納尼?」長谷川泰一愣,前兩個還貼的上,這最後一個似乎挨不上邊啊?
「你附耳過來!」李正對着長谷川泰招招手。
長谷川泰把耳朵湊近李正。
李正在他耳邊低聲細語。
長谷川泰的眼睛是越來越亮,憔悴不堪的臉上容光煥發!
當晚,長谷川泰大擺筵宴,為李正一行接風洗塵。
長谷川泰把李正請上上首坐下,自己坐在李正身邊,恭恭敬敬,親自給李正布菜。
今天的宴會,鬼子官們受邀,悉數到場。
大多數鬼子官們看見長谷川泰奴才似的伺候李正的情形,無不疑惑重重。不知道李正何許人也?值得一向趾高氣揚的長谷川泰如此。
鬼子官里有見過大野君的,就偷偷告訴那些不知道的。
不一會,所有鬼子官看向李正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沒有一個人懷疑李正是假冒的,因為長谷川泰對待李正都是畢恭畢敬的,那還有假?
王大炮等人也參加了宴會,只是和其他人不同,自顧自就是吃,誰跟他們說話都不回答。
鬼子官們心裏很不爽,認為這些特衛隊的隊員們,不但吃相難看,架子也不小,還太過傲氣。
其實私下裏李正也教過王大炮他們日本的禮儀,可是這幫犢子玩意兒,學完就忘。
麻生也來了,因為棋盤山的慘敗,長谷川泰沒給他過好臉,還停止了他的一切工作,等於打入了冷宮。麻生自覺難辭其咎,罪責難逃,掉腦袋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他整日悶悶不樂。今日長谷川泰居然邀請他來赴宴,他不但沒高興,反而感覺心裏惴惴不安。
酒席上,長谷川泰一改幾日的愁眉苦臉。頻頻舉杯,談笑風生,令一眾鬼子官心裏也是直打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正放下酒杯,看了長谷川泰一眼。
正在時刻注意着李正的長谷川泰,馬上心領神會。
啪!
突然一聲脆響,長谷川泰把手裏的酒杯摔碎了。
蹭蹭蹭,門口跑進來幾個全副武裝的鬼子兵,上來就把麻生制住了。
鬼子官們一個個臉色巨變,差點尿了褲子。「鴻門宴?」所有鬼子官心裏都冒出這三個字。
「大野君?您請!」長谷川泰畢恭畢敬地對着李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正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看看已經面無人色鬼子官們,咳嗽了一聲,用日語朗聲說道。
「總司令口諭......」
李正話一出口,長谷川泰立即雙腿一閉,啪一個立正,規規矩矩地微彎着腰,一副聆聽的樣子。
其他還在發蒙的鬼子官立即驚醒,忙不迭地站了起來,立正,躬身。
麻生正太臉如死灰,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一下子癱軟下去,要不是士兵架着,早就趴地上了。
李正等鬼子官們都站好了,才接着說道「棋盤山剿匪一戰,因麻生正太指揮不當,大意輕敵,令我帝國千餘皇軍勇士,血灑疆場,魂落他鄉!麻生罪責難逃,念其為國出征,頗有建功。特賜最高榮耀!大日本帝國駐中原三軍總司令山本太郎口諭!」
什麼是最高榮耀?剖腹自裁!
李正大聲地念完之後,將一把武士刀遞給長谷川泰。
長谷川泰畢恭畢敬地雙手接了過來,然後轉身走到麻生的面前,悲聲說道「麻生君,一路走好!嗚嗚!」長谷川泰居然還擠出幾顆鱷魚淚!
李正看的直翻白眼,這傢伙還真有影帝的潛質,要不是他已經發毒誓了,自己還真不該相信他。
麻生正太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騷臭之氣,腳下濕了一大片。
「額。」麻生眼睛一翻,竟然嚇暈了過去。
「拉下去,代為執行。」長谷川泰捂着鼻子大吼道。幾個鬼子兵立即把麻生正太拖了下去。
麻生正太算是完了!
此時,滿屋子臭氣,宴會也沒法再進行下去了。
長谷川泰也差點噁心吐了,乞求地看正李正。
李正點點頭,龍行虎步走出了宴會廳。他是憋着一口氣才沒有當場吐出來,這小鬼子太他嘛髒了!
王大炮他們也是個個捂着鼻子跑了出來,來到室外,才鬆開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空氣。
長谷川泰邀請李正出去喝花酒,李正藉口有事,帶着隊員匆匆離開。臨走前,長谷川泰塞給李正十幾本綠本本,李正知道這是進出奉天城的通行證。
長谷川泰看着李正一行人匆匆離去的背影,他知道大野君是為了他的事而着急離開,心裏很感動。
回到住處,李正交代了王大炮幾句,把通行證都交給了他。
王大炮便和陳半仙急匆匆地離開了住處。
天未破曉,趙博洋就被衛兵叫醒,說是李連長派人來,有緊急軍情匯報。
趙博洋迷迷糊糊的一時間還沒想起來是哪個李連長。
直到看見了王大炮和陳半仙,他才徹底清醒了。
王大炮敬了個軍禮,便把李正交代的事情和盤托出。
趙博洋聽完王大炮的匯報,目瞪口呆。
「分批還是一次性都帶過去?」趙博洋好半天才沉靜下來,才興奮地問道。
「老大說,三天之內,全部到位,時間不能太長,我們還要去江西呢!」陳半仙卡巴着眼睛說道。
「好!你們回去等着!對了,告訴李正,事成之後,老子記他一大功!」趙師長激動地說道。
「是!師長?這是進出奉天城的通行證,李連長讓我留一本,剩下的全都交給你!我們每天會留幾名隊員在城外守候,暗號是「呦西」,「ok」!」王大炮拿出一沓綠本本遞給趙師長,說道。
「哈哈哈,好!有了這玩意,我們進出奉天城可就方便了。你剛才說什麼?怎麼整了這麼一個奇怪的暗號?」趙師長先是大笑隨即蹙起了眉頭,ok是啥玩意?
「呵呵,李連長交代的,我也不知道!」王大炮笑了,三黑子經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哪裏知道說的是啥意思?
「行了!我記住了!你們是在這休息還是直接回去?」趙博洋問道。
「直接回去!李連長等信呢!」王大炮說道。
「好!注意安全!」趙博洋說道。
王大炮他們走後,趙博洋也不睡了,立即召開師部會議,會議級別提升到最高。
三天後,李正秘密約見了長谷川泰。不久,一輛鬼子軍車開出奉天城,在遠處的一處密林里卸下一車貨物後,又開回奉天城。
傍晚,奉天城外。
斬首突擊隊的隊員們,每人帶領着一支身穿鬼子軍裝的隊伍從密林中走出,邁着整齊的步法,來到了奉天城城門口。
李正和長谷川泰親自站在奉天城城門口迎接。
看着這隻龐大的隊伍,長谷川泰眉開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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