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同把傅阿寶輕輕放進已經注了溫水的浴池裏,然後自己也下了水,輕輕給傅阿寶按摩,特別是傅阿寶的兩條腿,他看着懊惱極了。。520。
雪白的大長腿膝蓋處紅紅的,明顯是跪太久導致的,大腿根部也是,紅紅的,好像有點腫,被摩擦太久了,那裏的皮膚太過細嫩,估計明天都不能穿褲子,布料一摩擦肯定疼,唉,剛才應該塗點潤膚露或者甘油之類的再做的,只怪自己太心急。
待會找劉越問問擦什麼藥比較好,孕婦不能隨便用藥呢。
傅阿寶發泄過後就跟沒了骨頭一樣,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由鄭景同給他擦洗按摩,只要撇開腿上那點疼的話,其實還是挺舒服的,他心裏並不排斥剛剛的行為,比自己做舒服多了,如果如果有下一次,其實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終於清洗完畢,鄭景同用浴巾把傅阿寶整個包住,然後小心翼翼抱去床上吹頭髮,全部弄完後鄭景同去劉越後拿了藥膏回來,然後掀開薄被給傅阿寶的紅腫處擦藥。
雖然心裏沒想對傅阿寶幹嘛,但是視覺上的刺激免不了讓鄭景同多想,這白白嫩嫩的身體現在任由自己擺佈,唉可惜不能隨便吃。
好不容易擦完,可鄭景同發現自己又有反應了,他本來就很迷戀腿,看着細嫩的大腿根部怎麼能忍得住,但是又不能做,只能在心裏yy,唉待會去浴室解決吧。
傅阿寶迷迷糊糊有點想睡,困意席捲上來,他發現做完後都是鄭景同在打理了,明明都是男人的說,他有點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嬌氣了」他奇怪鄭景同怎麼一點都不累。
「我就喜歡你嬌氣。」鄭景同湊上前來在傅阿寶光潔的額頭吻了一下,「都是我不好,讓你累着了,早點睡。」
被這樣疼愛的感覺好像也挺不錯的,傅阿寶心裏軟乎乎的,看鄭景同也格外順眼了,然後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鄭景同看着這樣的傅阿寶覺得滿足極了,抱着阿寶的感覺像是擁有了全世界,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真的感覺特別美好唔,不過還是先去浴室一趟吧,鄭景同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微囧。
第二天果然如鄭景同所料,傅阿寶下不來床了,大腿根部紅腫未褪,根本穿不了褲子出不了房門,只能一整天都待臥室,好在是周末,鄭景同就在房間裏陪着,兩人一天三頓都是讓人送上來的。
本來鄭景同還想着今天要挨揍,畢竟他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但是很奇怪,傅阿寶不但沒動手,還特別的好說話,吃飯的時候也沒那麼挑剔了,不像平時那樣總是使喚他。
搞得鄭景同提心弔膽的,生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其實傅阿寶根本沒想揍他,他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倒不是因為兩個人做了那種事,而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吻,男人之間互相用手解決並不少見,但是接吻的話
昨天迷迷糊糊的也沒多想,今天精神了之後回憶就一股腦的全回放了一遍,傅阿寶想到昨天的熱吻就感覺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他根本無法直視鄭景同的臉,一看到鄭景同湊近他就想到接吻,總覺得哪裏壞掉了。
他突然覺得,和鄭景同結婚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呢
晚上的時候鄭景同接到了夏立人的電話,被問了很多傅澤文的事,人品什麼的,傅家果然如傅阿寶所說行動起來了,正在積極爭取下個禮拜的相親活動。
夏立人和傅澤文不熟,但是他知道鄭景同和傅家挺熟的,所以就想從鄭景同這裏打聽下,他很信得過鄭景同的人品。
「澤文人挺不錯的,你知道的,我交往密切的朋友其實沒幾個,他真的挺不錯。」鄭景同當然是替傅澤文說好話的,一個是他確實很想幫傅澤文一把,第二就是,傅阿寶在他旁邊盯着呢,他哪裏敢說一句不好的。
「你不要因為和他關係好就隨便糊弄我,你當我是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我如果沒有記錯,他是有女朋友的,前段時間還帶着來過你家參加你的生日宴會,我沒說錯吧」夏立人皺起眉頭,「而且我記得那個女的還是晴晴的同學,這傅澤文什麼毛病,專挑同學下手麼」
妹妹的同學夏立人還是認識幾個的,傅澤文是傅明的兒子,他當然認識,戴雪瑤可是和夏晴一個宿舍的,他要不認識也難。
「」鄭景同有點頭疼,他都差點忘了這茬了,這該怎麼解釋啊,怎麼解釋都感覺傅澤文像是個渣男啊,而事情的真相他又不能對夏立人說,只怕說了之後夏立人會去撕了傅澤文。
傅阿寶在一旁瞪了鄭景同好多下,意思是讓他趕緊給他哥哥找些合適的理由。
「其中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我一時之間跟你也說不清,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澤文這人真心不錯,人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鄭景同再三打包票,他說完瞅了瞅傅阿寶,這麼說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傅阿寶滿意點點頭,算你識相。
「真的」夏立人語氣還是很懷疑,「你不會是因為他成你大舅子了你就袒護他吧」
「怎麼會」鄭景同連忙辯解表示自己沒有受枕邊風影響,「你就讓他們倆試試看嘛,反正就是相親,又不是結婚,你着急什麼,可以慢慢觀察,而且最主要還是看阿晴的意思,對吧」
「好吧。」夏立人一聽好像也有點道理,他信任鄭景同,既然鄭景同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辦吧,而且傅澤文的條件確實比之前他自己選的那個人要好一點,除了最近有過女朋友這點讓人不太滿意外,其他貌似都挺不錯的。
順利完成任務,鄭景同和傅阿寶都鬆了一口氣,傅阿寶對鄭景同還是微微有點感激的,要不是鄭景同,他哥的事估計沒這麼順利的。
飽暖思淫慾,吃過晚飯鄭景同腦子裏又想那啥了,他裝作不在意地問傅阿寶道:「阿寶,那個cos服還有好幾套沒有換呢,還沒拍照來着,今天還接着來麼」雖然不能來正式的,但是來點別的花樣也是可以的嘛。
「穿、穿什麼穿不穿」傅阿寶臉紅紅地盯着電視機,正播着新聞聯播來着,他現在不是什麼都不懂了,前兩次都被鄭景同給糊弄了過去,現在他心裏也明白了,鄭景同其實是在乘機揩他油呢,別以為他沒有發現,他阿寶大人還是很聰明的
他也不是排斥昨天那種事,老實說,他還挺喜歡的,但是心裏還是很害羞,接吻什麼的接吻什麼的接想到這個傅阿寶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太讓人難為情了。
現在他幾乎看到鄭景同的臉就會想到昨天的吻,哪裏還能幹別的事,他怕穿cos服再穿出問題來,索性就拒絕了。
鄭景同非常失望,還以為又能飽飽眼福呢,甚至還想過繼續那啥一次,但是沒想到阿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讓他好不失望。
「好吧,那我們早點睡吧,明天要上班來着。」鄭景同很是失落。
傅阿寶仍舊盯着電視機,用鄭景同沒聽到的音量小聲咕噥了聲:「我說不穿你就答應,也不知道稍微堅持一下下,說不定我心情好就回心轉意了呢。」
哼,真是太不執着了,還說喜歡我,這點毅力都沒有我要不高興了你傲嬌了,阿寶大人
任鄭景同心思再多也猜不到這茬,他平時被揍慣了,哪裏知道他可愛的心上人這個時候會傲嬌,只當是真的不願意呢。
周一,戴雪瑤之前工作的報社。
「你們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報社每天都有好多新聞,能聽說的事情多了去了。
「還能有什麼啊,就是上周被開掉的那位啊。」
「哦,你說戴雪瑤啊,陳姐不都說了麼,她和傅家的小開掰了,當初她到我們這工作就是對方安排的,現在掰了當然要走人了。」
「那你們知道這兩人怎麼掰的麼」
「那些有錢人分手還用找理由玩膩了唄。」報社裏的人基本都是這個看法,心裏還嘀咕,這分手也真夠狠的,沒風度啊。
「還真不是這麼回事。」說話的人是個年紀不大的女職員,她叫丁小雨,是社長的侄女,也是靠關係進來的,她賊眉鼠眼給大家爆料,「我是聽我叔叔說的,你們可別到處亂說。」
眾人一聽好像有猛料的樣子就紛紛點頭,表示不會亂說的,但是按照報社的工作性質,保密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幹這行多多少少有點大嘴巴的毛病,看丁小雨就知道了,她知道秘密後就迫不及待要和同事們分享了,當初她當社長的叔叔和她說的時候也這麼讓她保密來着。
丁小雨跨坐在椅子上,示意眾人靠攏了,大家也就拉着椅子圍坐了過來。
「其實當初戴雪瑤說要和傅澤文訂婚真不是騙人的,兩個人是真的談婚論嫁了,我叔叔這點消息還是知道的,傅家是真的接受她當兒媳婦了。」丁小雨眯着眼睛擺着手指砸嘴道,「可是啊這戴雪瑤自己作死啊。」
「她幹嘛了」眾人頭湊得更近了,他們幹這行的最喜歡聽這種八卦的消息了。
「她給傅澤文戴了綠帽子」丁小雨一臉的痛心疾首,「作死吧」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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