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姐這邊呆了幾天,請教了許些關於修行的問題,只可惜天花種子依然沒有生出,難免有些遺憾。將這問題向師姐表達之後,得到的卻是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還不正常,你修行至今,還未一年,便到了人仙二轉,這般突飛猛進,沒有沉澱的時間,境界停滯再所難免,還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好好想想,好好感悟感悟。」
「感悟什麼?」
「感悟要感悟的東西。」
對於這曖.昧的回答,柳憑只能深感遺憾,心想師姐你真是有神棍的天賦。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也到了離開的時候。畢竟和妹妹約定了出來四五天的時間便回去,現在已經不少日子了,雖說這洞天內外有時間差,也該到了回去的時間。
便向師姐告別,本想着將嬰寧留在師姐這裏,好讓師姐對她神魂受到的傷勢能夠時常查看,卻沒有想到嬰寧死活拉着柳憑的衣角根本不放開,如何勸誡都聽不進去,就算是發怒說一些嚴厲的話,都是死死不肯放手。也只有無奈放棄,將她帶回去。
這讓柳憑分外頭疼。
此時雇了輛馬車,往回去的方向趕着。馬車價錢不低,算是上等,速度快且平穩。倚在馬車內,柳憑看着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嬰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前最大的問題是,將這般美麗的少女帶回去,該如何和妹妹。和家裏人解釋?難道說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等等,她本來就是自己的『表妹』。這個理由還不夠嗎?關於這嬰寧母親的謎團,為何母親說十幾年前死了,但那個女人卻重新以疑似狐狸化形的狀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已經大概了解了是怎麼回事,一切就等回去好好問一問,確認一下了。
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那麼,該處理別的事情了……
這樣想着。隨手畫下了一個隔音符,將車廂內的聲音隔絕起來。
撫着嬰寧柔順的青絲,柳憑的手掌不經意間滑到了她的腰間,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嬰寧?」
「嗯?」
果然沒有睡下,可當柳憑的下一步動作之後,這困惑的聲音卻化作了驚訝的叫聲。
「啊!」
柳憑的手掌抓在了嬰寧的胸上,還惡意滿滿的揉捏了起來。難免讓嬰寧一下子驚叫出聲,面色上幾許緋紅,卻更多的是疑惑,將頭抬起來,問道:「哥哥?」
這聲哥哥,自然是在小洞天內長久調.教的結果了……此時的她有些疑惑。為什麼哥哥用手掌抓着自己的胸呢,這有什麼特別用意嗎?真是奇怪,而且,這種感覺有些怪怪,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好舒服啊,為什麼會好舒服呢……只是稍微有些用力了……嗯……動作漸漸柔緩了下來。越加的舒服起來了。
這種感覺……
「嚶嚀……嗯……」嬰寧都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面色漸漸變得完全緋紅,淚眼汪汪,媚態百出的看着柳憑,神色已經完全轉變了。
「感覺怎麼樣?」柳憑低聲問着。
「舒服。」
「喜歡嗎?」
「喜歡。」
看着嬰寧在自己懷中的嬌媚摸樣,柳憑不由連連咽着口水,這樣百般嬌媚的美嬌娘在自己的懷中,任由自己把玩,怕是現在想要摘了吃了,怕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不過這不是柳憑的目的,連忙搖了搖頭,動作停止了下來,豎起手指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不許讓別的男人觸碰你的身子,若是似我這樣的話,你便第一時間攻擊。明白了嗎?」
「明白。」雖然哥哥的話語讓她有些不明白用意,可還是第一時間聽從了。反正哥哥從來沒有錯過,也不會對自己不好,她在心中這麼對自己說。
柳憑點頭,笑了笑,掃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難免有些無言,自己方才可真是『殺伐果斷』啊。對於這方面的調.教,在師姐的洞天內實在不好做出,也只有在這裏做了。
「這就對了,真乖。」
滿意的摸了摸嬰寧的頭,可她卻將頭抬起來小聲說道:「哥哥,我還要……」
「還要什麼?」
「還要哥哥……剛剛的那樣,摸我的這裏。」嬰寧側過頭,看着柳憑的眼睛,眼神中有些哀求說着,顯然方才的感覺讓她很是舒服,已經有些食髓知味了。心中想着,既然哥哥不讓別人觸摸自己,那讓哥哥觸摸自己不就行了嗎?事實上,哥哥的話其實也是多餘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讓人家隨隨便便的摸着自己的身子呢……
「你真想要?」柳憑聽着這個大膽的請求,難免咽下一口吐沫,有些疑惑問着,方才殺伐果斷的揉捏,是為了那方面的調.教,不得已而為之,可是現在還要再摸的話,可就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想要。」嬰寧倒是一點也不害羞了,點了點頭認真說着,反觀此時的柳憑,倒是扭扭捏捏的像是一個姑娘家一樣。
「那我真的來了?」
「嗯。」嬰寧輕聲應道,卻突然改口:「等等……」
「哦?」柳憑有些遺憾有些失落有些慶幸,總而言之是百感交集的哦了一聲。心中想着,果然還是害羞了所以改變主意了嗎?雖然有些遺憾,但這還是無可厚非啊……
可是,讓柳憑沒有想到的是,情況並不是這樣。
嬰寧直直的坐了起來,而後慢慢將身子轉了過來,與柳憑面對面,大大方方將自己的"shuang feng"挺了過來。
「這樣,方便。」
乾脆利落的話語,簡單彪悍。若非她那絕美妧媚臉上的幾許羞澀紅暈,都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嬰寧說出來的了。
此時嬰寧身着一身素色衣裳,輕紗披身,很是玲瓏出塵,從柳憑的視角,隱約能夠看見裏面銀色的褻.衣,以及那精緻褻.衣下面,呼之欲出的白皙玉乳。從方才的手感上來開,這挺拔的玉峰最起碼也是……d。
揉捏的手感可畏是好到了極點。難免讓他有些猶意未盡的感覺。故此方才還有些遺憾呢,可卻不想幸福竟然來得這麼快啊……
「這簡直……」突然的轉變,巨大的落差,讓柳憑很是感慨,有些遲疑的道:「那我來了?」
「嗯。」
「我來了……」
慢慢的將手伸過去,嬰寧忍不住輕聲的恩了一聲,面色上又多了幾分紅潤。
只是幾句話間。馬車內的氛圍就變得有些奇怪,雙方的呼吸都情不自禁急促起來。
就當柳憑的雙手即將觸碰到嬰寧的胸上時,意外,發生了。
吱的一聲,馬車的速度逐漸降低,那車夫也在盡力拉着韁繩。可是很快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遭了土匪?」柳憑有些乍意,很是奇怪,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嬰寧的胸,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隨手將隔音符籙撤開。將車簾掀開。
此時馬車停在了一片荒野之中,只能隱隱從遠方的天際看到一些人煙。那車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出來吧。」柳憑淡淡說着。
話音剛落,正前方出現一個中年婦女。
見了這人,柳憑一愣:「是你,秦寒?不,我現在或許不應該叫你秦寒。」
「叫我丈母娘?」秦寒竟然咧嘴開了個玩笑,她看了一眼馬車內的嬰寧笑着說道:「我是來看嬰寧的。」
嬰寧縮在柳憑的身後,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這樣的姿態頓時讓那秦寒愣住:「這是?」
柳憑道:「因為那符印,神魂受傷,很多事情不記得了。」
聽着這話,方才還是嬉皮笑臉的秦寒瞬間陰沉了下來,一字一句問着:「她的情況……還好嗎?」
「還行,至少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需要靜靜修養。」
「我能帶她走嗎?」那秦寒看了過來,眼神中有着痛苦,很是愧疚,顯然對不久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可畢竟和嬰寧相處了這麼多年,有着深深的感情,難免問了出來:「可以嗎……?畢竟,她是我的女兒……」
「當然不行。」柳憑理所當然的打斷:「理由我不想說,也不準備說。」
「你!」秦寒慍怒,瞪着柳憑,可眼神很快就柔軟了下來,顯然屈服了:「好吧……我有愧於她,你好好照顧她,等她的傷勢好了之後,讓她經常來看我。」
說着,這秦寒轉身準備離開。
柳憑看着秦寒的背影,突然問道:「你是誰?」
「我是秦寒。」
「你不是秦寒。」
「以前不是,現在是。」
很快聲音漸漸消失,看着秦寒消失的方向,柳憑喃喃道:「果然如此。」
第二日,柳憑回到了家中。
帶着嬰寧回家,難免引起不小的震動,妹妹很是古怪的看着嬰寧,眼神中有些敵意,父母更是驚訝,連連詢問着女子是誰,為何會突然帶回來,難道是將來的兒媳婦?看着這樣子,真是漂亮,是哪家大家閨秀不成?
柳憑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娘,我可以你個問題嗎?」
「啊?當然行,憑兒,你想問什麼?」
「關於秦寒的事情。」
「姐姐?」剛剛還關心嬰寧是誰的柳母,聽了這個名字,那興致勃勃的神色,瞬間消失,冷靜了下來,眼神中有着意動,問着:「你有她的消息了?」
「還沒有,我只是想問問,娘記得她有孩子嗎?」
「孩子?沒有啊,怎麼了?」
「這就對了。」
「什麼意思?」不僅僅是柳母,就連一旁的柳父和玥兒妹妹都是滿頭霧水,很是困惑,摸不着頭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