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玩實力和能力之外的危險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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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雲昆來了。」予羯來告之蝴蝶。
蝴蝶點點頭。
雲昆進來後便問:「攻擊點確定好了嗎,我們血族希望能儘早開始攻擊,
早些和狼鐵水真商議好具體詳細的攻擊計劃,
計劃一旦出來,要他們嚴格執行,否則別怪我們不配合,
他們應該知道我們不配合的後果。」
蝴蝶點點頭,雲昆就走了。
予羯過來,問:「就要發起攻擊了嗎?」
「攻擊點還沒有最後確定。」蝴蝶道。
「之前不是已經確定了兩處?」予羯道。
「根據烝苔最新提供的情報,」蝴蝶道,「有一處有問題,而且他還提供了另外兩處更好的攻擊點。」
「烝苔可信嗎?」予羯道。
「他知道,他完全在我們的監控下,」蝴蝶道,「再加上他現在是狩獵二號的人,同時又是水真的人,他現在幫我們對付狩獵二號,也符合水真的要求。」
「他會不會也告訴水真?」予羯問。
「不會,」蝴蝶道,「否則他會無謂將自己陷入更危險之中。」
予羯點點頭:「他有太多要顧忌的事。」
「他首先要保證自己的生存,」蝴蝶道,「否則會被三方拋棄,
你知道桃弓嗎?」
予羯點點頭。
「他的生存就做得不錯,」蝴蝶道,「對於我們來說,生存第一,
然後,有什麼實力,就做什麼事,可以試探,不過,也許有的試探反而會損傷到自己。」
「當初,」予羯道,「如果不是你,也許我們這些所謂黑暗狩獵者已經被越來越多的血族獵個一乾二淨了!」
「我也只是向血族們展示了實力和讓他們知道他們需要我們,」蝴蝶道,「血族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我們才能聯手走到能與狩獵聯盟對抗的今天,
可惜的是,我們沒能招攬更多的高級狩獵者。」
「你是指類似幻使這樣的?」予羯有些小心地問。
「他如果能來,我們也許能和如今的血族有更大的對話權,」蝴蝶道,「我曾經應水真的要求,對一個星球進行過攻擊,
但我第一時間發現幻使也在那,而且在維護那個星球,
我立即就走了,
我不想和他發生衝突,因為我們都知道對方的實力,以及,我們之後如果能有機會聯合,會比這種衝突得到的好處高萬倍,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幻使也來自那個星球,我很慶幸我當時走得很乾脆。」
「聽說你和幻使曾是好友?」予羯又小心地問。
「何止好友?」蝴蝶笑道,「曾是生死之交。」
「哦?」予羯有些吃驚。
「我們狩獵升級時的狩獵聯盟環境已經很險惡,」蝴蝶道,「我和幻使遇到後,達成了默契,
我的能力主攻,他的能力恰好主守,我們不但能互練攻守,而讓對方的攻守能力更強,
還能一起合作對抗其餘高級狩獵者的各種攻擊,
起初只是為了自己各自升級的合作而已,但之後越來越有生死相依的感覺,
直到我們的能力都達到了獨自能對付當時的幾乎一切,
我們才分開。」
「你能告訴我這麼多,足見對我的信任,」予羯笑道,「我大膽地問一句,你們,是否,難道,產生了感情?」
「哈哈,」蝴蝶笑起來,「這和都在議論我到底是什麼性別同樣可笑。」
予羯瞪大眼:「我也想知道這個!」然後似乎突然覺得自己失語了,頗有些尷尬地在那後悔起來。
「這個重要嗎?」蝴蝶也笑道,「血族當初在法外之星訓練自己脫離原來生存環境後的能力,
隨着他們越來越適應,便招一些當時的黑暗狩獵者看管法外之星時,可不管你是何種性別,
只看你的能力和實力,
而之後他們覺得法外之星的高級罪犯已經遠遠滿足不了他們,便開始獵我們黑暗狩獵者,也從來不會管你是什麼性別。」
「要不是你在與一個血族人的對決中將其挫敗,讓血族對我們開始刮目相看,」予羯嘆道,「對於我們來說,真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所以,」蝴蝶道,「如果幻使能與我們聯合,我們就能組成強大的攻擊和防守狩獵組,
也許血族都會拿我們沒辦法,這樣我們甚至能和血族平起平坐。」
「是啊,」予羯嘆道,「如今我們和血族只是暫時聯合,但一旦如果我們攻下狩獵二號,誰知道越來越多的血族們會怎樣?
而不攻下狩獵二號,我們便無法控制狩獵聯盟,而只有控制了狩獵聯盟,我們才能越來越壯大。」
「正是如此。」蝴蝶點頭道。
「不過隨着我們攻下狩獵總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高級狩獵者投靠我們。」予羯道。
過了一會,予羯突然又問:「聽說奇緣也在狩獵二號?」
「嗯,」蝴蝶點點頭,「他們還去過幻使那。」
「他們也想拉攏幻使?」予羯道,「那對我們真是一個大威脅。」
「幻使絕不會去,」蝴蝶笑道,「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去狩獵二號和我們作對,他所在的那個星球便再次面臨毀滅危險。」
似乎覺得時機到了,予羯硬着頭皮問:「為什麼奇緣不在我們這邊?我聽說你們之前…」說到這,予羯故意停了停。
蝴蝶笑起來:「我以前也不是現在的我,
我現在也不是以前的我,
也許,我未來也不會是現在的我。」
予羯沉默了一會,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