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心不對眼,對事不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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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果然聯絡上了血族的衂渦,
說到能否攻擊兩星的蝴蝶幻使等,衂渦明確說他們騰不開手腳,
獵族的力量已經讓他們越來越緊張,
水真又說也許並不需要更多的血族,
衂渦便說除非能得到紫氣的「奇點」空域,因為那裏類似他們原來所居住的星球環境,
可以造出威力數倍的各種武器,
但這個空域現在在狩獵二號那,
水真只好作罷,
水榮得知後,對水真道:「桃弓赤金,接着又是桃弓蝴蝶幻使,現在又是桃弓狩獵二號,
他們幾家好像現在已經或明或暗地在一起了。」
「所以我說不能低估桃弓。」水真道。
水榮沉默了一會,道:「你是不是去找血族前就知道血族不可能來?
但你還是去了,只是為了告訴我桃弓確實現在比我們高出一籌?」
「是的。」水真看着水榮道。
水榮長嘆一口氣,道:「我知道我做這個系主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你,
我也確實不如桃弓。」
「承認不如,才有可能接近和超越。」水真笑道。
水榮長出一口氣,道:「好吧,也許我從小到大,或明或暗,或是確實或只是由於自己心理,
一直被桃弓壓得喘不過氣來,
沒想到如今好不容易成為系主,對手仍然是桃弓,
我收回之前說的那些桃弓是靠運氣的話。」
「我們現在還遠沒有到輸的地步,」水真笑道,「只是心態一定要平衡,
尤其不能失常,
不能過高,也不能低,
你之前有些高,
你剛才就有些低,
你太看重桃弓這個人,
其實你完全可以當桃弓不存在,
而在你面前存在的只是這一系列要處理要解決的事,
桃弓就幾乎沒有當我存在,甚至沒有當你存在,
所以他的目的絕非要致我倆於死地,
否則,也許他就會判斷失誤,也許就會受情緒擺佈,
也許目標就會失准,
甚至我們的好的方法他也會認為是不好的,和我們對着幹,反而落入了自己的陷阱而犯錯,而不是我們的陷阱,
而我們,就是不要成為這樣。」
水榮沉默良久,點頭道:「我是意氣用事了,
當我還在意氣用事時,桃弓已經和蝴蝶幻使拿下了兩星,
當我還在意氣用事時,桃弓與赤金的方案也許已經更進一步成熟,
桃弓確實沒有當我倆存在,
他只當這些事情存在。」
水真笑道:「你這又有些過了,桃弓也並沒有你想像的這麼厲害。」
水榮嘆道:「我覺得很累,我滿腦子都是如何超越桃弓,
也許我現在不適合做系主,
真水系的系主還是你來做吧。」
水真沉吟了一會,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這個人,從小就歷經了幾乎各種測試,這些測試甚至包含所有的考驗甚至是折磨,
但是他通過了,
但是還遠遠沒有完,
他又歷經了長時間的甚至是對自己的各種心靈的背叛,
但是他也完美踏過了,
而接着,他仍然歷經各種險地險境,可謂九死一生,
但他從來沒有停過,
如今,他人似乎安全了,但他仍然沒有因此而有一絲由於安逸而產生的混亂,
甚至反而開始不斷有超水平發揮,
你說,他心中可曾會有過放棄、絕望、陰暗、仇恨、狂躁等等這些來左右過他嗎?
如果有,你覺得他還有一絲可能能到現在嗎?」
水榮又長嘆道:「我知道,你說的是桃弓。」
「你先好好休息幾天,」水真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想通很多事的。」
「是的,」水榮嘆道,「我現在就已經通了不少,
但確實需要好幾天來好好想想。」
狻霓將磐石可能的意思報給了狼鐵,
狼鐵回道:「想讓磐石加入狂沙一方幾乎不可能,
但如果能做到讓磐石儘量保持中立,甚至能由此讓聖水和赤金的行動產生猶疑,
就已經很好了。」
狻霓問道:「是否意味着,
大戰不久就要到來?」
狼鐵道:「現在如果大戰,
幾乎沒有贏家,所以沒人會願意主動開戰,
除非是被動開戰,但也就是說,誰會給出被動開戰的充足的理由呢?
除非,力量對比突然之間發生了巨變,
這樣的機會,我想,佔優勢的一方是絕不會錯過的。」
狻霓回道:「要在我們水真颶風和聖水赤金之間發生力量巨變,
還一時真難辦到。」
狼鐵道:「但有一個導火索,
那就是赤金與埌裁,
一旦赤金藉助聖水的快速通道完成一切儘可能的部署,
那對埌裁動手就只是時間選擇問題,
如果那時颶風捲入,
也許,會迎來力量對比的巨變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