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善珠是張媽媽在「youk,shim,won」的產品發佈會上認識的,雙方的關係還算不錯,於是張媽媽向這名極其擅長編寫歷史劇的女編劇發出了邀請。
尹善珠是「youk,shim,wom」的最開始的那一批忠實粉絲之一。自這個品牌創立,尹善珠就一直在支持着它,自然與張媽媽這個品牌的創始人很熟悉了,所以張媽媽提出的晚餐邀請她就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張媽媽畢竟是一名藝術家,思想觀念足夠開放,從她毅然嫁給張爸爸這個美籍華裔就可以輕易看出,所以當她知道兒子要進入娛樂圈發展的這件事後並沒有什麼牴觸情緒,還將她唯一認識的,或者說是有印象的女編劇給約出來,為兒子在娛樂圈發展加深着人脈。
「阿尼哈塞呦,淑麗xi!」尹善珠熱情的向張媽媽打着招呼。
「阿尼哈塞呦,尹作家!」張媽媽。
「尹作家,這是我家小孩,小賢,叫尹阿姨。」張媽媽向兩人相互介紹道。
「尹阿姨,您好!」張賢禮貌的用着敬語向尹善珠問好。
尹善珠在來之前就聽張媽媽說過她兒子張賢也會一起來,所以她並沒有感到驚訝。
也很親切的向張賢打招呼。
「淑麗xi,請問『youk,shim,wom』這一季的新產品做好了沒?」尹善珠果然是陸心媛的忠實粉絲,一打完招呼就直奔她想要知道的主題。
「嗯,已經做出來了,再過幾天就要發佈了呢。」張媽媽給予了尹善珠肯定的回答,「相信這一季的包包是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張媽媽很自信的說。
「呀!哦都開,哦都開,被淑麗xi這麼一說,好期待啊!好想早點見到的說啊!」尹善珠因為是一個編劇,所以經常宅在家裏編寫劇本,導致她的性格有些古怪。
「哈哈,這我就放心了!」張媽媽幽默地回了一句。
接着又與尹善珠寒暄了幾句,大多是些美食逛街之類的話題,聊的火熱。
「尹作者,聽說您最近有個劇本正在進行籌拍?」張媽媽寒暄夠了,直接問出此次聚餐的直接含義。
「嗯,為了找這部戲的演員真的可能是要搞得我瘦整整十斤啊!」尹善珠誇張地描述着找演員的艱難。
「找演員很難嗎?忠武街不是說韓國各式各樣的演員都可以在那裏找到嗎?」張賢像一個求知慾強盛的小孩問道。
「啊尼呦,正如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全相同的人一樣,有些演員也是其他演員無可替代的存在啊!就算替代了,也不如原演員那麼適合,儘管這類人極少極少。」尹善珠因為張賢的話開始大吐苦水。
「還有很多角色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嗎?」張媽媽進一步問道。
「嗯啦,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吃飯吧。」尹善珠。
「尹作家,你說我家小賢他怎麼樣?」張媽媽怎麼可以不談。
尹善珠真的認真地打量起了張賢,很仔細,一毫米一毫米地打量着。
「帥!還很年輕!」尹善珠看完後認真的說。
「我不是……」張媽媽想說——我不是問你我家小賢帥不帥這個問題啊,我只是想問你可不可以給我家小賢一個做你的助理編劇的機會啊!
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尹善珠打斷了。
「是了是了,完全大發啊,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啊!」嘴裏大聲地念念有辭。
「小賢,你想當演員嗎?」尹善珠問了一個驚呆張家母子的問題。
「那個……我可以嗎?」張賢呆住了,無意識地說。
「哈哈,傻孩子,尹阿姨說你行你就行!」
(不行也行!實際上我很想把這就話也加上去呢……不過想想都有種一個小白人在眼中瘋狂搖擺的蛋疼即視感,凸^-^凸)
「啊尼呦,尹作家,我是想要我家小賢做你的助理編劇啊!」張媽媽要把走彎的道路拐回原來的位置上去。
「沒事,小賢你順便也兼職我的助理編劇吧!」
這樣就行了嗎?
這到底,走的是前門呢……還是走的後門?
應該是後門吧?!
如果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那你也太天真了孩子!
尹善珠可是一個負責的宅女編劇啊,她還要張賢表演了下「演技」。
「小賢,用你最帥的姿態發呆吧,請務必要最帥啊!」這應該就是在考察演技吧……
用餐結束,尹善珠就十分輕率的將那個到現在張賢都不知道的角色交給了張賢。
在韓國,編劇的地位是可以與導演相提並論的重要存在,是可以決定劇本里角色扮演問題的巨頭之一。
尹善珠說張賢可以演這個角色,那麼張賢就一定可以演,就像尹善珠自己說的——說你行就行。
不行也行!
很霸道,但這就是一個韓國編劇的權力,這就是現實。
離聚餐沒過幾天,尹善珠就將張賢出演的那個角色的劇本發到了他的郵箱裏。
《黃真伊之金恩浩》
《黃真伊》就是張賢要出演的那部韓劇的名字,金恩浩則是他要出演的角色。
在這封郵件的最後是尹善珠給張賢的建議,她要他多看看這部劇的原作——金琸桓的長篇小說《我,黃真伊》。
可以看出尹善珠對張賢真的很照顧,張賢默默地把這份照顧記在心上。
當務之急就是演好這部電視劇,只有這樣才算得上報答尹善珠對自己的照顧。
張爸爸替張賢向學校提出了請假,因為張賢的成績一直雄踞在高三年級第一的寶座上,所以老師對於張賢請假拍戲的請求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不過還是好心地囑咐張賢在家千萬不要把學習給拉下了。
乘着還沒開拍,張賢一直都在揣摩金恩浩這個角色。
金恩浩是黃真伊最美好的初戀。
你可以說他善良——為了朋友高中去偷紅裳;也可以說他懦弱——得不到自己的愛情而自棄。
但在張賢的眼裏,他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可憐的、渴望愛與被愛的孩子。
為什麼,為了得到她,他就必須在宴演上向自己的父親揮劍?
劍未出鞘,眾所謂儒士貴族就用世俗的教條給他們圍起了一堵堅固的牆。
他和她這兩隻困獸,只能絕望的仰望那一方小小的天空,繼續絕望。
為什麼,他不過想和她一起走,他就必須要先踏過母親的屍體?
母親的決絕,讓小小的他在雨中獨對匕首長跪一夜,讓小小的她在城外冒雨苦等一夜。
心中的兩簇小小的火焰,在自然與世道的狂風暴雨中,漸漸熄滅,天晴過後,剩下的是兩張憔悴剩骨的小臉。
其實在他們之間,上天給予最重的懲罰並不是雙雙殉情,而是一個人走了,另外一個還必須苟活於世。
又或者說錯的其實並不是上天,而是這個世界?
其實細細回味,金恩浩這個角色不正與現在的張賢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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