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耳帶來的具體感覺,除了名-器之外,其他的相差不大,如果沒有了征服占-有欲之類的,那男人也不會想搞盡天下美女,因為大部分的木耳帶來的感受也相差無幾,主要是為了看見不同女人在床上不同的變現,各種似痛似快-感的表情和外觀有些差別的前後私-密處,能夠將之前得不到的女人壓在身下褻玩,男人瞬間就化為了禽獸,所以所謂的人類,真是太噁心了,噁心不說,還要裝清高,我現在竟然也有拳皇大蛇想要毀滅人類重造地球的想法了。那麼,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明白了麼?大家都是人類,就不要假惺惺的裝噁心嫌棄了,我們這些人又好到哪去?除非升級到不食人間五穀雜糧的境界。總而言之,人類都特麼挺噁心的。」
凌軒捂着臉,有些悲痛的道:「能不能別用秀兒妹妹的口氣說話還要硬加上你的喪屍風格,這實在是難以抵擋的喪屍病毒,我要是因此變成了究極大喪屍,你丫就死定了。」
「無所謂,等你進化到了究極,我也應該早就超脫了,你聽說過喪屍得道飛升的傳說麼?」敬成不畏的道。
「我聽過旱魃的故事,可惜那是殭屍。」
「媽蛋!我就會是那個傳說,你記得讓你的子子孫孫膜拜我吧,哈哈!」敬成的喪屍之氣一經顯露,果然diao不可言。
而這時候女郎已經略帶狐疑地從三賤客身邊走過,大概這輩子沒遇到這麼些個誇張神經質的人類。
白方卻是突然往後看了看,皺了皺眉,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的樣子,該不是歹徒出現了吧?」
「你疑神疑鬼個屁啊?就是來了,也被我的王霸之氣給嚇退了。」敬成顯然已經進入了忘乎所以的狀態。
凌軒也跟着往後看了看,他看見一個背着公文包戴着眼睛斯斯文文的一個上班族正要和剛才那個風情女郎擦肩而過。
而在這兩人看似不經意的擦肩之後,那一瞬間,凌軒看見了這個斯文上班族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
這種笑容的出現一般也是幹壞事的時候才會出現,果不其然,在這個上班族露出詭笑之後,大橋上很大範圍的人群全部都像是瞎了眼。
橋上公路的汽車幾乎是同一時間都在剎車,在看不清楚的情況下,沒人敢繼續開車。橋上行人路的行人也俱是停在原地,不斷地搖頭晃腦,四處『張望』着,並且不時地將手放在眼前晃悠,可好像就是看不見。
「怎麼回事?為什麼看不見了?我是瞎了嗎?」
「瞎眼也有集體瞎嗎?什麼時候成了傳染病?不要啊!我不要當瞎子。」
「大白天的,四周竟然突然一片黑暗,可問題是為什麼我看不見手機屏幕的亮度?」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少玩電子產品,怎麼可能會看不見?」
「救命啊!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在這種未知的莫測環境之下,因為視線受到屏蔽,所以人們都開始慌神了,不過有些比較鎮定的人還是扶着圍欄慢慢走。
想要報警或者求救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之前的功能機,憑着使用習慣和按鍵套路,撥打電話還是挺容易的,因為功能機的按鍵總會有些類似中心主鍵的參照物。但是智能機就不同了,除了音量鍵和電源鍵之外,多數手機就一個大屏幕,沒有參照物,很多人連手機鎖都解不開。
「臥槽!誰特麼突然把燈關了?不知道現在應該是白天麼?」白方為之怒吼道。
「是啊,我扯開褲腰竟然看不見自己的小丁丁,難道是進入了唯心主義模式?世間萬物只是感覺上存在,如果自我消失,世界就不存在?閉着眼睛的時候不存在,睡覺的時候不存在,沒有去過的地方也不存在,只有睜開眼看見的地方才會模擬加載出來,不然根本就是一片黑暗和兩片空白?就好像玩俠盜獵車和暴力摩托,那些所謂的背景是逐漸抵達之後才開始逐漸加載,不然壓根什麼都沒有?媽-的媽他姥姥!時間應該不是這樣的吧?難道就連我的歡歡姐也是假的?只要我閉上眼睛,她就會消失?我睜開眼睛,她才瞬間出現?這個世界不過是為了迎合我意識存在而存在的一個虛假的世界?只要我死了,我再也感受不到,那這個世界也會消失?這麼說來,難道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特麼的,老子的主角光環被誰啃了吃了?我分明應該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才對啊?全世界的美女都應該只為我服務,不然只要我死掉,大家都會消失,啊哈哈!」敬成再次不懼黑暗,忘乎所以。
凌軒沒好氣地道:「特麼你們兩個也是瘋出境界了,裝傻也別這麼認真好不好?萬一被星探看見,硬要塞給你們幾個奧斯卡影帝獎,豈不是就成大明星要被潛-規則了?不過你們真的都看不見了?可我看的很清楚啊。」
白方伸手在前方虛按了按,就好像是在拍凌軒的肩膀,用一種快要英勇就義的口氣說道:「只能靠你了,兄弟,世界需要你來拯救。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先睡一覺,期待你的好消息。」敬成很不負責任地坐到地上,靠着行人路的圍欄上。
「你們兩個已然是得了不治之症,無藥可救的懶癌!」凌軒說完就不再理這兩個貨色,他也佯裝看不見的摸摸抓抓走到圍欄邊坐着,用眼角的餘光瞟着不遠處的歹徒。
事實證明,外表越是正人君子,其內心的黑暗面就越濃厚,幹這些下三濫的勾當也就越得心應手、毫無顧忌。
這個斯文青年嘴角勾出一個已經有些畸形的笑容,圍着驚慌失措的風情女郎饒有興趣地打轉,似乎還在醞釀前-戲,要把這個女人的身材毫無遺漏地打量完。
女郎不知情地不斷張望着,嘴裏也不時在喊着求救的話,可惜周圍的人除了歹徒,又有誰能夠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