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紀不像之前和之後,二十多歲以前不需要面臨那麼多東西,也不必去向社會證明什麼。但三十歲之後,人都經歷了很多,就算社會不認同,也就那逼-樣了,到時候大家可以說,去特麼的,愛咋地咋地,老子養活的了自己,至少沒有去害別人。可是二十歲不一樣,你覺得還有機會,又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這就像賭博一樣,輸贏未知,焦躁煩悶。所以這個年紀是很尷尬的年齡段。
而最最重要的是,二十歲是個承受世界惡意的年齡。你小的時候可以對任何事不明覺厲。但是二十來歲就不一樣了。你已經被推到了成年人這一邊,也就是說,和那些充滿惡意的人在一起,有些東西你是躲不了的。什麼叫惡意呢?廣告說,擁有斯泰普力,擁有美好生活;某某某,你值得擁有……這就叫惡意,因為美好生活跟斯泰普力有什麼鳥關係?那什麼某某某,憑什麼就值得擁有了?但是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而你才二十來歲,大腦剛開始高速運轉,又談不上智慧成熟,所以你需要面對這個社會各種的不懷好意,有隨時死機的危險。
因此,二十歲的時候是非常艱難的時期。可很多人常常忽略年輕人的感受,覺得你們二十來歲懂得特麼什麼叫痛苦?正如我開頭所說,這些人的痛苦被無限延長了。原因就是很多該二十歲解決的問題,都沒給解決。我要說的是,如果二十歲能解決的問題,就不要拖到以後,雖然成功與否是件運氣主導的事情,但人的努力還是有些許作用的,凡事盡力而為,能改變一點是一點。
不過我最想說的是二十來歲的時候也是最飢-渴的年齡段,尤其是那種從小就沒有青梅竹馬或者兩小無猜的異性同桌或者異性鄰居,而在初高中庸碌無為,被埋沒在同性眾多的人堆里,沒有受到任何異性的關注,也沒有勇氣沒有能力去對異性展開追求,導致二十多歲時對異性還處在理論和探索階段,那就很操蛋了。先說男性的情況,那個時候因為着實渴望憧憬到不行,但又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異性的另眼相看,所以開始懷疑自己,開始自暴自棄,開始滿腦子都充斥着骯髒邪惡的性-幻想,每當看到恩愛的情侶從身邊走過,除了握緊雙拳,指甲扎進肉里,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看到美女時,總是視線不肯移開地上下打量着,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暴戾之氣已經醞釀到了極致,但理智告訴你,你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一旦做了某些事,就不能再挽回了,除非有錢有權,威逼利誘啥的,讓女性自己送上門。或者幻想自己能夠隱身或者讓時間暫停,那樣的話,滿大街的女人就都是你的了,但那也只是想想,無論如何也成不了現實,這也就導致那股怨氣越積越深,越發憎恨無力的自己。
的確是可以去找街邊流鶯,但是你的資本不多,也只能找些下等貨色,而且這不能親那不能摸的還有時間限制,這也就導致你並不能對這種事情多感興趣,甚至感到厭煩,可是傳說中的女朋友始終遙遙無期,仿佛這輩子都不會出現,那又該怎麼辦?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在二十來歲還在沉迷於擼啊擼,但那樣對身體並不好,可就是怎麼也克制不住,因為生活給你帶來的幸福感實在太少了,只能從自我安慰時獲得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充實感,可在之後充實感瞬間消退,又陷入無盡的自責里,你總是不斷告誡自己,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可一無是處的你又能得到什麼樣的生活?每次都嘗試着努力改變,可總是反饋回無盡的失敗和岔路,然後又心灰意冷地望向下半身,似乎只有這個能夠稍微安慰下你自己,而在過程中,你也能忘掉其他的事,只不過事後又後悔,再次惡性循環。這也就是所謂二十來歲的一部分人的生活,其餘部分的有過異性洗禮,還稍微好受點,我說的就是最苦逼的一種情況,有時候飢-渴到一定程度,是不是連母蚊子都不會放過?
再說說女性,如果女性在初高中就保衛好自己的領土,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傳統教育下的貞潔烈女,一種就是長相不太出眾的。這兩種呢在二十多歲時對性方面就不再那樣躲閃,可沒有實施對象,不能體驗嘗試,也是極其無奈的。但無論是處還是非-處,到了二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恨嫁了,女人不用像男人一樣擔負太多的責任,所以找個輕鬆的工作都無妨,但是那個時候如果還在單身階段,就很難忍受獨身一人了,所以紛紛開始找對象,求結婚,但是對象差了,你又看不上,對象好了,人家又看不上你,所以相親幾百個回合,都說不定沒有成功,家人朋友一天到晚不厭其煩地催催催,整天耳朵都聽着起繭,但又無可奈何,不過女性的情況再怎麼要比男人好點,因為男人的渴求要強烈一點,所以付出的比較多的是男人。
二十多歲的年齡段,真特麼就是人生最苦逼的年齡段,如果你們不信,那等幾年你們就知道了。希望我說的對大家有所幫助,如果有一天你們到了三十歲,感覺生活失敗,希望你記住我最後說的話,你盡力了,改變了多少,有什麼遺憾,都不怪你自己,畢竟你那時正好才二十幾歲。那麼,有問題的可以說了。」
「凌老師,你是說二十多歲時是男人**最強烈的時候麼?因為想推推不到,想看也看不到,所以才會內心積蓄出暴戾麼」
「是的,因為這個時候是最渴望女性最渴望戀愛的時候,身心各方面也都發育成熟,所以儼然進入了發情的旺盛階段,可惜的是,人不像動物,看上哪個就可以死纏爛打找異**配,人有思想有道德有法律,所以,只能當忍者神龜了。」凌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