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醉金迷,總裁的錢妻
徐亞茗聞聲回頭,見到她迅速的掛上微笑:「我來這裏給公司聯繫一個企業文化的專題報道。呂小姐是……?」
&是來面試實習生的。」呂宋果也笑得得體。
徐亞茗點點頭,「原來呂小姐想走影視文化傳播,應氏企業雖在在這方面直接涉及得不多,不過憑應律的人脈和能耐,呂小姐一定順風順水,前途無量!」
呂宋果苦笑着道:「唉,別提了,自從上次應媽媽生日宴那件事以後,應律整天板着臉,已經幾天沒跟我講話了,也不讓我去應家道歉,哪裏有像我這樣家門都進不了的媳婦?」
&麼嚴重?」徐亞茗強壓着內心的竊喜,假意安慰道,「其實那件事也不能全怪呂小姐啊!找過那家店了麼?」
&過了,可是他們根本不認賬!」呂宋果眉頭緊蹙滿臉憂愁,「非說他們賣出去的是一條真貨,不是我拿的那條,是我自己掉了包訛他們的!」
&過分了!他們也不想想,呂小姐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訛一個小小的首飾店?」徐亞茗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啊!我就是這麼說的,可那個售貨小姐一口咬定她把吊墜賣給我的時候,上面有一個小吊牌,可我拿過去的什麼都沒有!難道我真的被中途掉包了?」呂宋果摸着下巴做沉思狀。
徐亞茗想起那天飯後卓昳彥給自己的吊墜,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怎麼可能,上面本來就沒有什麼吊牌啊!」
話一出口,就立刻發覺不對勁,馬上閉了嘴。
&說得對,原來那條本就沒有什麼吊牌……」呂宋果直直的盯着她,眉頭舒展開,嘴角漸漸浮起一個狡黠而邪氣的笑容,「不過徐小姐怎麼這麼肯定?難道你見過那條真品?」
徐亞茗勉強笑笑,「頭天我不是碰見過你們買項鍊麼,那時候看見的啊reads;!」
&是頭天的那條的確是有吊牌的,第二天我訂的那條,在包裝之前,特意吩咐了售貨小姐把吊牌剪掉了!」
徐亞茗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半響,才無所謂的一笑,「沒錯,我是見過,它現在就在我包里。」
呂宋果臉上的笑冷了一半,向她攤開手,「那麼現在,徐小姐是不是可以物歸原主?」
徐亞茗僵着臉沉默了一會兒,才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取出用那條吊墜,瞟了幾眼,放到她的手心。
呂宋果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便放心的用紙巾包好,裝進了自己包里。
&什麼事,我就先上去了,面試時間快到了。」呂宋果還是那樣禮節性的微笑着,準備離開,似乎並不打算追究。
&宋果!」徐亞茗卻按捺不住的叫住了她,「你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呂宋果背對着她,低聲卻清晰的道:「你們的事並不難打聽,一個被拒絕的女人會嫉妒陷害被男人選擇的另一個女人,我覺得很容易理解。」
尤其是有祝風這麼一個什麼事兒都知道而且巴不得有人來問他的好事精的存在。
徐亞茗嘆口氣,聲音有些低落,「我不怕你告訴他,反正他本來就那麼討厭我……」
&不必告訴他,只是你最好好自為之,他以前拒絕你,你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他以後也一樣不會接受你!」
&恨我!」徐亞茗突然提高一些音量,難掩情緒的道,「呂宋果!你知道他為什麼恨我嗎?」
&不關心你們以前的事。」呂宋果有些不耐了。
&為我做過一件他無法原諒的事!」徐亞茗看着她鎮定自若的樣子,臉上浮現出惡意的笑容,「雖然其實我並沒有直接造成那個後果,但他依然怨恨防備了我這麼多年!也心冷了這麼多年!就連之前我促成他的未婚妻跟別人在一起,跟他取消了婚約,他都不曾來質問我半句!所以,我敢斷定,你對他,也不過是一個暫時的撫慰品,一個應付婚姻需要的工具而已!」
即使是本就沒有特別指望這段意外的婚姻會長長久久的呂宋果,聽到別人說出這種話,心裏也是微微一沉,感覺很不舒服。
她回過身,看着徐亞茗充滿嫉恨和狂熱的眼睛,姣好的面容因此顯得有些扭曲。半響,一字一句的道:「我們以後的事,也不用你關心!」
&不愛你,卻逼自己娶了你,你們不會幸福的!我不會看着他這樣下去!」徐亞茗平時一副優雅矜貴的女強人模樣,情緒激動起來卻像個小姑娘一樣口不擇言,不受控制的聲音已經引起附近幾個人的注意了。
呂宋果皺了皺眉頭,「他更不會愛你!你這樣有意思麼?」
&了他,就有意思!」徐亞茗微微昂起頭,狠狠的盯着她。
呂宋果冷哼一聲,「隨便你吧!不過我想提醒你,對付我,你可能需要比對付其他人多用幾倍的功力!」
&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