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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隻畜生怎麼比起他手中這個女人來還有噁心?這女人解剖完人好歹也縫上去了,可這兩個東西,竟然大嚼大咬之後還分享了起來,簡直就是噁心它媽噁心到家了。
好不容易,待這兩字畜生吃完,雄的畜生看到他手中的女人,不解問了:「殿下,你總提着這個人類做什麼?」
好吧,其實它是想問:「殿下,你連站都懶的站了,你還老是提着這麼一個女人,你不累麼?」
可到底,它還是沒敢這麼問——
開什麼玩笑啊?
以這人的暴戾無常,剛才那條凳子都被他踢了個稀巴爛了,他要再胡說八道,豈不是得成為板凳第二?
可神奇的是,他這話音一落,對方竟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天!原來我竟一直提着一個人麼?難怪我覺得我的手指那麼累了。」
揚手一扔……
擦!
那女人,竟然就這麼被他咻的一下扔到了剛才拖板凳出來的空間裏。
雄貔貅不會說話了,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愛人,見它亦是張大了嘴巴傻傻的盯着那人,頓時,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默默的,它就退了下去。
可這時,那隻雌貔貅待回過神來後,想起自己在慕容休體內噴出來的那股邪氣,卻是很沒腦子的來了一句:「殿下,這姑娘既然是金麒麟的宿主,那我的毒氣應該傷不了她啊,為什麼她還會中毒呢?」
話才一說完呢,後面尾巴一痛,回頭看時,卻是自家那個東西已經將它給扯了過來:「你是豬麼?就你那點東西,也能傷到金麒麟?」
雌貔貅兩眼一瞪:「可她確實就是被我傷到了啊。」
雄貔貅忍無可忍,終於一腳踩在了它的蹄子上:「豬,那是因為人家早在你的肉身上動了手腳,才會讓你的元神在慕容休體內力量大增!」
雌貔貅倒抽一口冷氣——
難怪那個時它覺得體內一陣奇寒後,力量大了許多,卻原來是因為有人在它的肉身上動了手腳啊。
可那人到底是誰呢?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雌貔貅問題還真是多,正要繼續問個明白呢,卻見那邊白霧裏的男人已經站了起來:「好了,本殿要走了,木闐,既然這女子不能殺,那你最好洗了她的記憶,不然,別怪本殿不客氣。」
「是是是,木闐一定謹遵殿下的指示。」
木闐滿頭都是汗,一轉身,獸元立刻化作一道綠光籠罩在了躺在地上的慕容月身上。
鳳襲月看到,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只聽得一陣細微的風聲飄過,待到雌雄貔貅抬頭看時,對面早已沒了人影。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木闐才腿一軟,全跌坐在了地上。
擦!
這尊菩薩,可算是走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它家的雌貔貅木瀾還不省心,看到那大爺已經走了,又蹭蹭的走了過來:「木闐,你的意思是……之前給我肉身動手腳的,是神鳳殿下?」
木闐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呢?那姑娘可是五大獸元系之首的麒麟得主,再說了,她體內還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量存在着,不要說你了,就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又怎麼能傷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