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叫他爹地了,能不喜歡嗎?」小男孩輕睨着她。
溫海藍又一次無語。
真不知該為沈逸峻這麼討家裏老老少少喜歡而高興,還是為他奪走自己在孩子們心中的地位而沮喪。
「媽,我知道你的顧慮,可你也太敏感了。」小男孩突然說道。
溫海藍皺眉,「我的顧慮?什麼顧慮?」
「你以為我和小嬌氣是親兄妹,所以才不讓我和歡歡做出親密的動作,對不對?」
「你們本來就是親兄妹,我不是一直都跟你講的嗎?」
「不對,我親生的爸爸才不是邱峻,我跟小嬌氣並沒有血緣關係!」小男孩語出驚人。
雖然年紀小小,但只要他端起一本正經的小臉,誰也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溫海藍深吸一口氣,彎下腰,與他那雙藍色的眼眸對視,「小俊,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認為邱峻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沈逸峻?」
如果是沈逸峻亂說,她一定不放過他!
哼,什麼岳父大人,小小女婿的!
就說他教壞小孩子嘛。
「媽咪,我到年底就滿九歲了,是個大人了,我是誰的兒子,我自己很清楚。所以,你就別擔心我和小嬌氣長大後談戀愛會亂。倫了。」
談戀愛,亂。倫?
溫海藍這回真是張着嘴,卻震驚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小俊仿佛說出了憋在心裏很久的話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輕鬆的說,「媽,雖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洗澡,可我擔心爹地會揍扁我,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先回房洗了啊。」
說完,他一溜煙就跑了。
溫海藍愣了好久,才直起腰,急匆匆地下樓,抓起車鑰匙出門,奔藥店去了!
小孩子太可怕了!
同父異母的孩子更可怕!
要是她再懷上一個沈逸峻的孩子,那就是一個跟小俊和歡歡,同母異父的孩子了。
呼,好亂啊!
她不要!
沈逸峻跟小歡歡在浴室里洗了近一個小時的澡,之後,又和小俊一起,三個一陣瘋玩,直到晚上十點的時候,才逼着兩隻小的回房睡覺。
把小丫頭哄睡,已經十一點多了。
他回到臥室,本以為新婚妻子已經穿好性感的睡衣,在床上等着他了。
怎知,大床上空空如也。
浴室里傳來水聲。
噢,原來是在洗澡。
沈逸峻優美的唇揚起。
罷了,一個晚上洗兩次澡也不錯,進去跟老婆再洗個鴛鴦澡,情調一下也好。
脫得只剩一條內。褲,沈逸峻正想悄悄走向浴室的時候,銳眸不經意瞥見半拉開的抽屜里的一樣東西……
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
看包裝,顯然剛剛被人服用過。
抽屜里,除了避孕藥,還有安全套……
沈逸峻的臉色頓時沉下來。
溫海藍洗完澡,穿着一套全棉睡裙從浴室走出來,邊走邊用干毛巾擦拭頭髮。
看到床上大咧咧躺着的男人時,她面色微微發紅,有些不自然地走到梳妝枱前坐下,繼續擦頭髮。
一隻大手接過了她的毛巾,輕輕揉搓着她的頭髮。
背後的男人沉默着,只有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際,她的心蠢蠢欲動起來。
真是瘋了。
禁。欲了三年,昨晚剛剛跟這個男人有過魚水之歡,現在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渾身躁動起來……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的心一樣躁動。
頭髮半干後,沈逸峻順其自然的把軟成一團的新婚妻子抱上床,然後整個人覆上去,緩緩除掉她的睡衣。
每露出一寸肌膚,他就印下一個吻,一寸一寸的啃噬着她的身子,吞噬着她的靈魂。
溫海藍忍不住顫抖,小手緊揪住床單,半咬着唇,享受這廝高超的前。戲技術……
床頭的夜燈泛着淡黃色的光澤,襯得他俊逸的面龐更加的俊朗,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睛,透着神秘的色彩,勾得她忍不住直視……
真是妖孽啊。
這樣的男人,不知有過多少個女人呢?
為什麼,他會對自己一見鍾情?
棉質睡衣褪到了腳尖,他的薄唇也吻遍了她的全身。
溫海藍呼吸急促起來,眯着眼看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老公,你,你……」她舔了舔唇,想問他曾經有過多少個女人。
「嗯?」男人俯視她,目光掃過她紅潤的小臉,薄唇貼了上去,一點點的,細膩的親吻着…
「老公……」
她啞着聲喊他,小嘴一張開,便被他的舌頭趁勢鑽了進來,攪住她的舌尖一陣共舞。
綿長的深吻過後,兩人的呼吸都急促得厲害。
沈逸峻粗喘着,緩緩分開她白嫩的雙腿,將自己高大的身子陷於其中。
溫海藍反射性的夾緊雙腿,將他的身子牢牢制住。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邪氣的盯着她的同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沿着她的腿根,一點點地「切」進她雙腿間,輕輕撫摸着……
他的動作太撩人,年輕的溫海藍哪是他對手?
沒過多久,她的頭腦充血,昏昏沉沉的,夾緊的雙腿也情不自禁的張開了。
他滿意的笑了。
就在他挺腰,準備一舉攻陷她的嬌嫩時,她大喊,「喂,等等!」
他停頓,雙手撐在她兩側,一張泌着薄汗的俊臉俯視着她,「幹嘛?」
簡單兩個字,暗啞無比。
「我,我們……」溫海藍喘息着。
「我們怎樣?」
「我們忘了做防範措施了?」溫海藍咬牙說了出來。
「防範措施?」男人眯起了眼,「什麼防範措施?」
「避,孕。」溫海藍喘息着說出這兩個字,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沈逸峻強健的身軀貼着她,一雙黑眸閃過無數複雜之色,最後凝成深沉的眸光。
「休想!」他隱忍着怒意,從牙關里迸出這兩個字。
之後,他繼續挺腰,狠狠地,精準地長驅直入,一舉進到她最深處……
「呼……」溫海藍體內瞬間被填滿,舒服地呼出一口氣,一下忘了避孕一事。
他開始律。動起來,動作一下比一下有力。
溫海藍有些無助的咬住唇,「輕,輕點……」
「輕不了,這是對你的懲罰!」男人沉聲,重重的又是一記深入……
「懲罰?」溫海藍意亂情迷,破碎的哼哼,「什,什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