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怎麼知道的?自然有我的辦法。」儀檬並不向柳麗妃做過多解釋,「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想要保命,就必須做到我問什麼,你要一一如實回答。」
柳麗妃眉梢揚起明媚的笑意,那是一種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姿態。自己的命保不保得住已經不重要的,反正太后已經答應自己保住家人,前提是,絕口不提太后讓她陷害皇后腹中胎兒一事。「呵呵,我要是不回答呢?我必死無疑?那你現在就可以動手了,我沒什麼可回答你的。自從計劃殺你腹中孩兒的那一刻起,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儀檬並沒有因為柳麗妃這種態度而惱羞成怒,反而比柳麗妃笑得更加明媚動人。「妹妹不怕死,姐姐好生佩服,只是妹妹犯下這種逆天大罪,妹妹以為,妹妹的家人會不受到牽連?」
柳麗妃臉色一變,原本以為有太后庇護着,可保家人平安,可現在儀檬這般輕巧地說着她家人的生死,反而讓她心生恐懼。「你說什麼?不,你不會這樣做的,而且你也沒有這個的權力決定我家人的生死。我設計害你腹中的孩子,是我個人決定的,與我家人沒有半點關係,你憑什麼說會因為我而牽連到他們?」
&然只是你個人的事情,但你別忘了,我是一國之後,將來誕下的如果是龍子,那你豈不是在謀殺未來的一國之君?妹妹呀妹妹,你犯下的是弒君之罪,與叛臣賊子造反有何不同之處?弒君之罪,僅僅是拿你一個人問罪那麼簡單?這可是牽連到你柳氏整個家族的,虧你還說得這般輕巧reads;。」
柳麗妃癱坐下來,整個臉色都變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弒君之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儀檬笑問:「怎麼就不會這樣?再怎麼說你也進宮這麼久了,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清楚?你刺殺皇家子嗣的事情,已經在宮裏傳得沸沸揚揚了,不日也在宮外傳得沸沸揚揚,到時,就算我不追究你,還有大把人追究你,你們柳氏一族,是逃不過這一劫的。」
&會的,不會牽連到我的家族的,一定不會的。」
崩潰恐懼之下,柳麗妃突然想起了什麼,讓她覺得自己有機會扳回一成。她猛地坐了起來,極其認真地打量了一番儀檬,突然笑得無比得意,「姐姐,話先別說的太早,我柳氏一族會不會被滅,這還要看姐姐你將來生的是不是真正的……龍子!」
言外之意,皇后懷的並非龍子、未來的一國之君。
儀檬眉頭一皺,已經想到了柳麗妃接下來要說點什麼。
柳麗妃笑米米地盯着儀檬的肚子,突然覺得有了籌碼是何等愜意的一件事情。「呀,姐姐的肚子都這麼大了,」
說到這,柳麗妃還有模有樣地數了數手指,突然咋呼,「不對啊,姐姐,你才進宮四個多月,怎麼這肚子看起來……有六七個月了呢?莫不是這龍種……是假的?」
早料到對方會這麼說了!
儀檬不怒反笑,順着對方的話道:「是啊,六七個月身孕了,而且……還真的不是龍種,但也不是沒有一點皇家的血液在裏面不是嗎?我不僅能懷上明王的骨肉,還能成為當今聖上的皇后,妹妹你說,我的本事大不大?」
柳麗妃臉上的笑容不見,冷冷地提醒道:「你想生?你生得了嗎?孩子出世的日子不對,到時,多少人拿刀指着這個孩子,你可有算過?在位的是皇上,滿朝文武都不會同意讓明王的孩子當太子的。」
儀檬懶洋洋地回了一句,「那是後話,你已經不需要知道了,你現在該緊張的,是你柳氏一族的性命。」
&不相信你能把我柳氏一族怎樣。」柳麗妃覺得太后一定會信守承諾,會用盡辦法保住自己的家族,所以此刻也完全無懼儀檬的威嚇。
&我們走着瞧便是,看看是你笑到最後,還是我。」
放下一句狠話,儀檬轉身欲走,被柳麗妃叫住,「等等!」低頭想了想,又道:「設宴那一晚,我破壞了獻唱環節,最後這些過失會由惠妃承擔,而不是你,我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應該不感興趣。」
儀檬唇角輕勾,說出了一番讓柳麗妃滿是震驚的話,「如果只是你一人所為,那麼目的定是與爭奪後位有關,但是,設宴那一晚搞破壞的,並不只有你一人,所以,我很感興趣。」
&麼?不止我一人動了手腳?還有誰?」柳麗妃很震驚這個真相。
真相往往是殘酷的,讓人意想不到的。儀檬沒有告訴柳麗妃還有誰也破壞了晚宴,「麗妃,那晚你故意讓自己上不了台,這些過失都會落在惠妃身上,但當時坐在後位上的人不是惠妃,是我,如果你的目的是爭奪後位,那不就自相矛盾了嗎?如果你的目的是爭奪後位,那目標應該是我,而不是惠妃以,我斷定那晚你搞破壞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爭奪後位,不是為了扳倒我。」
設宴那晚……
回憶起那一晚的所作所為,像是觸到了心中的某根軟肋,柳麗妃的眼眶濕潤了。她望着某一處,眼裏充滿了恨意與傷感,「呵呵,我為什麼要破壞獻唱環節……為什麼……」眼前,浮現的是一幕幕皇帝羞辱自己的畫面。「我恨他,我恨他啊。」
柳麗妃越說越崩潰,最後癱坐在了地上,靠着牢門哭了起來,這個狼狽嬌弱的樣子哪裏還是昔日那個艷麗的自己,「……嗚嗚……我恨他……」
儀檬面無表情地問:「恨他>
&是那個該死的昏君!」柳麗妃突然站起來,瞪着儀檬,用力憤恨地道。
儀檬眼裏閃過一絲憐憫卻又稍瞬即逝,「這麼說來,你破壞獻唱環節,是為了報復皇帝,而不是為了爭奪後位。你早就沒有了爭奪後位的心,可為何昨晚要害我腹中的孩子?」
&
柳麗妃噎住,心裏莫名地慌了起來。原來繞來繞去,寧嵐苓是為了排除爭奪後位這個原因,挖出陷害她腹中胎兒的真正原因,糟了,被套話了。答應過太后在寧嵐苓面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可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反倒陷入了寧嵐苓的陷阱里。這個寧嵐苓,真有那麼不簡單嗎?不僅擁有一身高超的武藝防身不說,還很會切入話題,讓人防不勝防。
見柳麗妃含着心虛的目光移開了,儀檬的唇角滿意地勾了勾。真好,魚兒上鈎了。「說吧,你為何要陷害我腹中的孩子?還是……要陷害我腹中的孩子並非是你,而是……有人指使你的?」
柳麗妃臉色一變,卻又故作鎮定,可表情的這些變化,儀檬都一一瞧在了眼裏。趁柳麗妃心慌意亂不知所措之際,她緊隨不放這個話題。「誰指使你的?」
柳麗妃的臉色又是一變,或許意識到事情真的不妙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免亂了陣腳。她轉過頭,目光無懼地正視儀檬的眼睛,嘴角扯了一抹輕蔑的弧度,「呵,你還真會推理,沒的都被你說成有的了。我還是那句話,我進宮的目的,不僅是要當上皇后那麼簡單,以後,我還要當太后,所以……有我在的一天,但凡懷有皇家骨肉的人,我都會不惜代價不擇手段剷除掉。」說到這,走到牆角邊坐下,並打了個呵欠。「呵……妹妹累了,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姐姐請便吧。妹妹的生死,姐姐想怎樣就怎樣,妹妹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儀檬沒有離去,只是非常認真誠懇地看着已經閉上眼睛休息的柳麗妃,「在你的印象中,我和那位指使你的人比起來,我無法信任嗎?」
似有了觸動,柳麗妃的睫毛動了動,但也只是動了動。
儀檬又道:「我進宮以來,第一個認識的妃子,便是你。至今我還未忘記,你到我宮裏時誠懇善良的樣子,當時你把你心裏話都跟我說了,你說皇帝從不碰後宮的女人,你說你不爭後位了,只希望皇上永遠別再到你宮裏,讓你做難堪的事情,只求在這後宮平靜安穩地度過一生……直到現在,我仍相信你還是當初那個你。當我調查出設宴招待穆瓦國使臣那一晚搞破壞的人中你也有參與,我很驚訝,因為在我看來,你為了家人着想,是絕不會讓自己在宮裏做出一點影響到家人安危的事情。麗妃,我不知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非要這樣做,但請你信任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我想幫你,這也是在幫我腹中的孩子討回公道。我知道你並非有意要害我的孩子,我不針對你,但我不能放過幕後主使者,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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