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入夜前,儀檬拿了張琴譜到樂閣給南慕離,那批樂師中有兩名是女性,時不時朝南慕離投去愛慕的眼神。
儀檬看到的時候,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連她都不清楚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心理。
一定是這些女樂師只顧着看美男忘了自己的工作什麼,自己才會生氣,儀檬用這個理由解釋自己心裏的不舒服現象。
&是我今天做的一首曲子,你看看。」
南慕離站起來,看了一眼儀檬後,把譜子拿到了手中。
他的一眼,雖然讓她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卻直闖儀檬的心湖,莫名地泛起了漣漪。
他的眸子好似有魔力一般,通過她的眼睛勾住了她的魂魄,讓她難以自拔出這樣一雙英俊的眸。
真的好不一樣的一雙眼睛,深邃似海,又難以捉摸,被他盯上就會失去魂魄一樣!
難倒自己也淪陷在美男的外表下了?
一眼掃過琴譜後,南慕離眼裏流露驚艷之色,這樣一首旋律的曲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何編撰得出來?她還有多少地方等着被別人驚艷的?
儀檬問:「看得懂嗎?」她把這首曲子的譜子改為這個朝代的琴譜,他是一名擁有高超技巧的琴師,應該能看得出來。
南慕離似有若無地點了一下頭,「看得懂。」
&會你和其他樂師招譜子排練,明晚可能會用得上這首譜子。」
在儀檬要離開的時候,南慕離問:「這首曲子可有名字?」
&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一現驚天籟,就叫《天地之音>
入夜後,來觀看的觀眾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可不少觀眾看到門口立着的牌子後無不都吸了一口氣。
只見牌子上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門票有幾種選擇,越貴就能越靠近舞台。
最貴的是一百八十兩一張,最便宜的是一兩,但一兩的票只能在最後面站着。
限度百人的坐票和百人的站票,站票要就被搶光了,坐票也,也被搶光了,在話劇開始前,就連一百八十兩一張的貴賓票也被買光了。
放在方華那張收銀台上的香燒完後,寧寒把藝樓的門打開馬上買了票的觀眾都持票過來。
寧寒檢查了票後,才把人放心。
兩百多少一會兒就全部入場了,剩下沒錢買票的或者買不到票的,只能在門口乾着急。
方華估算了一下這三個月的收入,竟然得出了一個驚人的數字,她激動地對寧寒說:「小寒,如果我們藝樓場場爆滿,那麼每月都有三十萬兩銀子的收入,三個月加起來……不就是九十萬?」
方華已經覺得這是個驚人的數字了,反而寧寒卻擔心地說:「那還差兩百多萬,怎麼夠給債主。」
方華說:「咱們已經賺得不少了好不好,不過我相信,小苓應該還有其他辦法把餘下兩百萬賺回來的。」
舞台上,寧峰等人繼續昨晚的故事演下去,他們在舞台上越投入,台下的觀眾情緒就越不穩定。
&沒有你們這樣重男輕女的父母,你們當初狠心丟棄了我,別指望我會回到你們的身邊!」小香決絕地離開了寧峰和奶娘。
舞台上的道具快速被搬移,很快出現了有山有水的一幕,小香現在一條大河前,以淚洗面。
她正要絕望地跳河的時候,觀眾們齊聲喊不要,而就在此時,寧嵐毅出現,緊緊地把小香抱住了。
小香緊緊抓着他的手,哭得肝腸寸斷,「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折磨我們,非得讓我們兄妹相愛……嗚嗚……為什麼……」
道具又快速搬移,呈現的情景是家裏的大廳。
奶娘一見寧峰出來就跪下來,「老爺,妾身……妾身有話要說。」
為了女兒的事,寧峰一直頭疼不已,他無力地擺了擺手,「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就坐下說,別動不動就跪,家裏都被你折騰得永無寧日了。」
&爺,其實、其實兒子他……不是我和老爺你親生的,是妾身與管家當年>
&麼?」寧峰暴跳如雷,一拍桌子起身。
此時又畫面一轉,在一個條大河前,兄妹倆彼此喝下放着毒水的酒,彼此相笑而飲,他們說好了,一起離開這個塵世。
可是,小香喝下後很快嘴角流血倒下來,寧嵐毅卻什麼事也沒有。
這一瞬,寧嵐毅心裏有說不出的不安和痛苦,他緊抱着小香,手顫抖地撫過她的嘴角,聲音顫抖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香香,你做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沒事?你說啊,這什麼會這樣?你不可以先離開我的,不可以……老天爺,你不要把香香帶走!」
小香沾着血的手愛憐地撫上寧嵐毅的臉頰,柔柔一笑,卻是那樣的虛弱,「對不起,我自私了,我在你的毒酒里……放了其他的藥,我不想讓你陪着我死,我要你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說到這,小香頭一歪,徹底斷了氣。
&走一起走,你若不在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寧嵐毅痛苦地道,只是他剛想起身跳河的時候,發現身子動彈不得了。
才發現,原來小香在他的酒杯里放了使他身體麻木的藥物,就為了不讓他跳河……他仰天一嘯,也就在這時,帷幕落下來了。
台下的觀眾大都哭了一片,大多是替小香惋惜,他們的兄妹身份才水落石出,沒想到他們就要殉情了,可最後留下了少年一個人承受着苦痛……
後台里,儀檬急得焦頭爛額,「小寒死哪去了?」
&了來了。」小甜去門口生拉硬拽,把寧寒拽到了後台。
儀檬臨時改編,把話劇延長了,於是在話劇落幕前,讓小甜去找來寧寒,也讓呆在後台的琴師準備。
&會羅菡上台的時候,你就彈我今天給你的那首曲子,可有背出來?」
南慕離說:「沒問題!」
儀檬緊急地吩咐了南慕離後,又轉羅菡「記住我之前給你說的,你也答應過我,會放寬自己的心態,能做到嗎?」
&已經穿得像個仙女的羅菡,重重地點了點頭。
最後,就差固執的寧寒需要說服了。
儀檬轉向寧寒,不容抗拒的口氣道:「一會你們從舞台兩邊的入口同時上台,你看到羅菡,就好像看到了前世的妻子一樣,然後親她的嘴……」
這個噩耗,之前在場的人都經歷了,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現在是寧寒本人親耳聽到,對他的打擊,只能用「天打五雷轟」來形容。
&麼?」他發狂地揪着自己的頭髮,難以置信會聽到這樣一番話。要他輕薄自己不愛的女子?不不不,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不不,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老闆,你就換別人來做吧!&寒心裏怎麼想的,此刻也就怎麼說。
儀檬暗暗給了羅菡一個眼色,羅菡會意,趁着寧寒抓狂之際,她柔軟的身子輕輕撲到他身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嘴,輕閉着眼睛慢慢觸碰着。
不少人這時撇開了臉,那一幕太美了,他們不敢直視!
寧寒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動彈不了!
小甜在一旁舔了一下嘴角,心裏想着,要是自己也有一個愛人多好,就可以做這種事了!
見寧寒沒任何反應,羅菡更加奪寸進尺,想要把他的皓齒給撬開。
儀檬看着寧寒那樣無奈地笑了笑,這麼清秀又青澀的少年,真是苦了他了。轉頭吩咐奶娘:「奶娘,你上去跟觀眾交代接下來的話劇,就說是明晚那場話劇的預告片。」
奶娘說:「小姐,我懂,你給我們培訓時我們都知道怎麼做了。」
奶娘上台後,寧寒的情緒也較為軟下來了一些。
羅菡放開他,低頭靦腆地說:「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寧寒沒有說話,唇上的異樣香味還殘留着還在摧殘着他的大腦。
奶娘沒多久就下來了,儀檬向羅菡催道:「快,上台!」說到這,把寧寒朝舞台出口推去,「小寒認真點,別把我的戲給演砸了!」
寧寒現在出口那裏,很緊張,可當他看到羅菡從對面緩緩走出來,他的緊張奇蹟地消失了。
後台里,南慕離坐下琴前,修長的手指落下,輕輕挑起琴弦,一道旋律緩慢但極富有前世今生意境的琴聲,緩緩流淌過後台、以及外頭那些觀眾的耳邊。
附上舞台上,俠客打扮的少年和仙子一樣的少女眼看就要相遇,畫面美極,曲子也好聽之極,把觀眾們都帶進了詩意盎然的意境裏。
少年和少女相視而笑,偏身走過,然後各自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對方。
少年輕輕地問:「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而就在這時,舞台有一個暗黑的地方被燈光籠罩,寧嵐毅抱着小香,痛苦地長嘯。
似乎那是他們的前世,似乎突然間什麼都記起來了!寧嵐毅朝羅菡一聲輕喊,「香香?」
少女驚訝後皺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香!」寧寒快步奔過來,當着兩百多觀眾,摟緊了羅菡,並覆上她的唇死死地吻着,任天崩地裂他也不會再鬆開她了。
台下頓時一片譁然!親上了?居然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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